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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物再奇怪,也比不上郡主……郡主才不太对劲,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ep;&ep;霍菡嫣凝目,淡淡的问道:“有事?”

&ep;&ep;对,终于找到郡主哪里不对,郡主好像从昨日便一直没有笑过,永远都是冷静淡漠的模样,根本感觉不到丝毫的情绪波动。“郡主,你说郡马爷是不是没有接到珏的飞鸽传书?”难道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导致郡主这样的?

&ep;&ep;“接到或者接不到又有什么要紧的。”霍菡嫣确实觉得没什么,也没有觉得丝毫的生气或者担忧,“如今帝都诸事需要他,未来也定不会平静,意茹之事只是小事,不必兴师动众。”

&ep;&ep;前些日子在万梅林,大哥不是说边城将领阳奉阴违,让皇上和云王也大为头疼吗?这些将领若不是被魏国公控制,便是夫君当初交权之事刻意留了一手。以夫君的精明,自己相信此事多半与他有关。

&ep;&ep;素言挠头,郡主这是生气了,还是没生气啊!她都摸不准了。郡主什么时候竟然变得如此冷静,感觉都不像从前的模样。

&ep;&ep;夜间,素言站在走廊上,看着珏皱眉,口吻中透着浓浓的担忧。

&ep;&ep;“你的飞鸽传书送出去了吗?”

&ep;&ep;珏肯定点头,“已送出好几封。”照理由说,主子应该早就赶上他们才对,怎会至今不见踪影。“可是郡主恼了。”

&ep;&ep;“若是恼了还好,可郡主根本毫无反应。”这才是最不正常的,他们心里都很清楚,所以郡主是带着点闹情绪的意思,让他们不等郡马便出发,可是郡主还是期盼郡马能够追上来,女人嘛?都希望有人能哄一哄,耍耍小脾气。“冷静得让人有些害怕。”

&ep;&ep;“……不可能。”他可以想象郡主恼怒不满的模样,却难以想象她对此事毫无反应。“不会是生气了,故意这样的吧?”

&ep;&ep;素言坐在走廊上,看着黑漆漆的夜空,唉声叹气的垂着手说着,“不知道。”问题在于,自己根本感觉不到。“反正我觉得这次出门什么都奇奇怪怪的。”

&ep;&ep;“确实如此。”珏赞同的点头,“所以更要小心。”

&ep;&ep;而此时躺在床榻上的霍菡嫣,却毫无睡意的睁着眼睛看着床帏,外间的烛火有些摇曳……

&ep;&ep;脑海中想着和夫君的种种,前世遗憾,今生重逢。鲤城赈灾、诱擒贼人、三年别离、和亲垣国、樊城……不知不觉之间竟然已经经历了那么多,“菡嫣,说你爱我,说你只爱我我一个!”慢慢的心底泛起涟漪,唇角勾起。夫君,菡嫣只爱你一个。

&ep;&ep;心脏剧烈的跳动着,仿佛肉眼都能看见,难以自控的抬起右手放置在心口处,夫君……我……

&ep;&ep;就在此时,熟悉的心悸再次席卷而来,难受得让她喘不过气来,最后竟然的卷缩着身子,想出声却什么都喊不出来,体内一道说不清的气流在胡乱冲撞,直到自己全身开始慢慢发热滚烫,似乎过了好一阵,自己的心脏跳动才慢慢缓下来,而心悸的痛楚也跟着渐渐消失…

&ep;&ep;心口一闷,血气上涌,感到口腔微甜,血丝便从唇角旁溢出来,不解的用手轻轻擦拭,看着指腹处的点点血迹,神色却竟然十分平静。

&ep;&ep;方才自己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忽然之间吐血,这绝对不是张御医所说的,只是过度疲累所致。

&ep;&ep;☆、66|5.1

&ep;&ep;嘭——’一声物体撞击的东西从远处传过来,让霍菡嫣眉目一凛,从床上爬起披上衣服,打开门便看见素言和珏守在房外,问道:“你们都听见了?”

&ep;&ep;此时珏的眼神有些凝重,他对危险的感知远高于其他人,因为他不止是听见撞击之声,还有不易察觉的内力波动,“郡主,此声颇为蹊跷,还请郡主留在房里。”

&ep;&ep;霍菡嫣思索片刻,想起老者白日的嘱咐,随即点头。正在此时,侍卫首领从院子的另一边走过来,步履匆匆,面露急色,在她面前半膝下跪,“启禀郡主,表小姐不在房里。”

&ep;&ep;“意茹?”不在屋里,莫非方才的声响与她有关?微微蹙眉凝视着梅林深处,迈步而去。“咱们去看看,都提高警惕。”

&ep;&ep;“是。”

&ep;&ep;“老人家,我是敬重您才未下狠下,您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刚走出梅林,便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茹素夫人?!“若是你不将手上的东西交出来,你家小姐可就性命不保了。”

&ep;&ep;老者手中紧紧捏着帛卷,咬牙切齿的怒哼:“让我交出帛卷,简直妄想!”

&ep;&ep;“您不过是守宅之人,又何必如此死脑筋呢?”茹素夫人妩媚动人眼神波动,看着从梅林中走出来的霍菡嫣,便像看着许久不见的挚友一般巧笑着,只是置于柳意茹脖子上的两指猛的一紧,便看见白皙的脖子往后一仰,片刻便看见柳意茹面色已经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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