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将车倒回来,载着傅绍骞走了。
&ep;&ep;钥匙上面有门牌号,并没有花多大力气,就开门进来了。
&ep;&ep;这个城市每天有多少人为了供一套房累死累活,而有钱人就是这样,随随便便就在这个城市到处有房产,想住哪住哪,贫富悬殊的社会注定了有些人可以活的高高在上,有些人就必须卑微的低到尘埃里。
&ep;&ep;而她,就是为了一个努力追求好生活而不断努力挣扎的底层人士。
&ep;&ep;现在却被卷入了傅家这场纷争里。
&ep;&ep;肚子似乎越来越难受,那种感觉,让她心慌,如果真的怀孕了……这是不是流产的迹象?
&ep;&ep;心急的跑去洗手间一看,结果里面很干净,什么都没有。可那种感觉真的很熟悉,她忍不住胡思乱想,想找人说说,又没有一个可以找的人。
&ep;&ep;只好躺在床上,强迫自己入睡,一切,都等明天去了医院再说吧。
&ep;&ep;傅绍骞让陈墨在半路下了车,孤身一人驱车去的江边。
&ep;&ep;傅子慕坐在岸堤上,两腿悬空在外,胡乱晃荡,手边摆着七零八落的啤酒瓶,手上还握着一个,正断断续续的喝着。
&ep;&ep;傅绍骞下车,站在他身边,迎着江风,傅子慕抬头冲他笑了笑:“小叔,你来了,还挺快,我还以为至少要半小时呢,坐啊。”
&ep;&ep;低头,看着傅子慕那吃吃笑的模样,傅绍骞眼波无华,沉寂如身下江水:“说吧,什么事。”
&ep;&ep;什么事,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傅绍骞还能表现的如此泰然处之问他什么事,傅子慕也只有撇嘴苦笑的份儿了:“我就想知道,那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ep;&ep;“是真的。”傅绍骞不带拖泥带水,斩钉截铁的回答。
&ep;&ep;傅子慕的心,像是硬生生被人揍了一拳,氧气像是被抽干了,钝痛钝痛的:“小叔……”
&ep;&ep;傅绍骞不语,倒是在他的旁边坐了下来,伸手拿了一罐啤酒打开,咕噜噜的喝了大半下去,不少酒水顺着他的嘴角滑入衣领,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带着说不出的男性魅力。
&ep;&ep;傅子慕又是吃吃一笑,他自认风流倜傥,俊美无边,在女人堆里向来无往不利,可是遇着了傅绍骞,却似乎始终那么一点。
&ep;&ep;从小时候开口,他似乎就一直隐藏在傅绍骞的万丈光芒下。
&ep;&ep;那些女孩开始明明围着他转的,只要傅绍骞一出现,她们就琵琶别抱了。
&ep;&ep;无论他怎么努力,怎么品学兼优,傅绍骞却总能不费吹灰之力的得到第一名,可他依然很崇拜自己的这个小叔,因为是自己小叔,所以他从不嫉妒,反而有些畏惧与尊重。
&ep;&ep;这种畏惧与尊重,是连傅成光都不曾得到的。
&ep;&ep;就像被最亲近的人背叛吧,所以才会更加痛。
&ep;&ep;傅子慕又喝了大半瓶,才听傅绍骞道:“你娶她,无非是为了报复你父亲,既然不爱她,又何必那么在意呢。”
&ep;&ep;“那么小叔,你会爱她吗?”
&ep;&ep;傅绍骞在月光下勾唇,傅子慕竟也看的出了神,傅绍骞成熟,稳重,俊美又神秘,难怪女人会趋之若鹜。
&ep;&ep;自己与这个在商场上厮杀了多年脱颖而出的小叔相比,就像一直嫩雏,怎么都上不了台面。
&ep;&ep;可是,唐末晚是他的老婆,他不可能拱手相让啊……
&ep;&ep;“你也不爱她不是吗?为什么非要她不可呢?自从那之后,你早就说过,绝不会再爱上任何一个女人。”
&ep;&ep;傅绍骞笑:“子慕,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痴情了,我还以为女人对你来说只是衣服,换一件是一件,就因为我看上了唐末晚,所以不打算放手了?”
&ep;&ep;“不是这样的!”如果傅绍骞看中了他其他的任何东西,他都会毫不在意的让出去,可是这个唐末晚,他真的也舍不得啊……“你明知道他是我的老婆,你们在一起的时候,难道就没有一丝……”
&ep;&ep;傅绍骞有些怜悯的看着他:“你知道,我遇到她的那个晚上,是什么时候吗?”
&ep;&ep;傅子慕静静聆听着。
&ep;&ep;“是你们的新婚夜,她穿着一身红嫁衣在街上游荡……”傅绍骞将手中的啤酒罐抛向无尽深沉的江水里,“所以,没什么好抱怨的,是你自己错过了她,我走了,你也早点回去吧。”
&ep;&ep;傅子慕沉了脸,绝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ep;&ep;傅绍骞说得没错,是他自己错过了,看着傅绍骞挺拔的背影,傅子慕又喊她:“那么小叔,你是真心娶她的吗?你会对孩子负责,你也会对她负责吗?”
&ep;&ep;傅绍骞脚步微顿,又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子慕,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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