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没问题。”警局内传来欢呼声,灯彻夜亮着。
&ep;&ep;“我跟着老毛这么些年,也勉强算个行家,从没见过这么有求生欲的鬼。”毛不思站在祠堂门口由衷的感慨,祠堂的大门紧紧地闭着,上面的朱漆经过岁月的洗礼有些斑驳。
&ep;&ep;在那种情况下,都能让她挣脱跑了,可见也是个有毅力的,难怪老村长家里那么多辟邪的玩意儿。
&ep;&ep;只是,他们俩当下又面临了新的问题,这祠堂,他们是进,还是不进。
&ep;&ep;进吧,老村长再三交代,一群岛民又阴阳怪气的,相当于自找麻烦。
&ep;&ep;不进吧,女鬼就在里边,还受了重伤,在努力一把,就妥妥的能捉住。
&ep;&ep;四目相对,就在俩人犹疑不觉时,朱门忽然被阵风吹开,发出刺耳的吱扭声,里面与一般的祠堂没什么不同,整齐的放着三层牌位。
&ep;&ep;“来都来了……”毛不思咬牙,她一个捉鬼师,吃的就是这碗饭,哪能因为惧怕活人,而放过游荡的鬼魂,当下就拉了马明义的胳膊,“走吧。”
&ep;&ep;“我先说清楚。”马明义反手按住毛不思的肩膀,神情极其严肃,“这次不管捉没捉住,天亮之前,咱们必须回去。”
&ep;&ep;他来之前做了万全的准备,只要悄悄回去,多半是不会被人发现。
&ep;&ep;不安,极度的不安。
&ep;&ep;“好。”毛不思伸手,跟马明义约法三章,她也不想在这个岛上呆着了,诡异的祠堂,古怪的老村长,以及充满防备的岛民,这一切都让她那么的不喜欢,还有女鬼身上遍布的伤,更是加深了她对这座岛的恐惧。
&ep;&ep;祠堂里黑漆漆一片,毛不思从背包里摸了半响,才寻到手机,按下手电筒,周遭顿时明亮了一圈。
&ep;&ep;这也没什么奇怪的东西啊。
&ep;&ep;毛不思沿着牌位一个个望过去。
&ep;&ep;俩人寻了一圈,也没瞧出个所以然,连女鬼的衣角都没看见半分。
&ep;&ep;喔——
&ep;&ep;喔——
&ep;&ep;岛上的公鸡开始打鸣。
&ep;&ep;“走,回去。”马明义当机立断,不能在呆下去了,他有种不好的预感,再待下去说不定真的有什么发生。
&ep;&ep;唉。毛不思忍不住叹气出声,看样子她是无缘度她,只盼她能想开早些回头,不然真到了她后悔想回头的那天,怕是没了机会。
&ep;&ep;谁料俩人刚走出两步,就听见牌位墙后传出女人压抑不住的咳嗽。
&ep;&ep;“马明义。”毛不思抬头望他,女鬼就近在咫尺。
&ep;&ep;“多长时间。”
&ep;&ep;“五分钟,不,三分钟。”毛不思回忆着女鬼的状态,直奔牌位墙。
&ep;&ep;墙壁似乎有道缝隙,肉眼不仔细看根本发觉不到。
&ep;&ep;“这是什么。”毛不思开口,手本能的就按了上去,墙壁发出轰隆声,立刻旋转出一米宽的窄门。
&ep;&ep;密道。毛不思单手捂住自己差点尖叫出声的嘴巴,祠堂里怎么会有密道,她指着幽幽的黑暗。
&ep;&ep;马明义闻声上前步,就见方才在林间与他们缠斗的女鬼倒在密道的尽头处。
&ep;&ep;密道的地面上铺着厚厚的石板,与苏尾岛遍地的黄土十分不同,毛不思走在前面,直距离女鬼一米处才停下脚步,她握着玉葫芦,尽量压低自己的声音,“八景冥合,气入玄元。”
&ep;&ep;“小神婆。”女鬼还倒在地上,毫无半点血色,她没有看毛不思,只盯着远处,“你瞧那儿,多美。”
&ep;&ep;毛不思念咒的声音微顿,她顺着女鬼的视线望去,谷中的花海红的扎眼,美的人失神,忍不疑问出声,“这是什么。”
&ep;&ep;“罂粟,也不仅仅是罂粟。”女鬼的声音响起,马明义和毛不思被她的话浇了个遍体生寒,从头凉到脚。
&ep;&ep;天空泛起微微的鱼肚白,风灌入山谷,摇曳着的,是漫山遍野望不到头的红,以及隐藏在深处,那座不可告人的化工厂。
&ep;&ep;“这里才是地狱,他们才是比恶鬼更加可怕的东西。”
&ep;&ep;☆、费尽心思
&ep;&ep;眼前的一切,都超出了毛不思的想象,她从未想过,在这片蔚蓝的大海之上,会隐藏着着座巨大的毒窝。
&ep;&ep;明明是炎炎的盛夏,毛不思却冷的像浸泡在腊月的冰水里,话都说不利索,她颤抖着圈住马明义的胳膊,“报、报警,快报警。”
&ep;&ep;“没用的。”马明义的头发被风吹乱,他能感受到毛不思的害怕,可现实摆在眼前,“你忘了吗,岛上没有信号。”
&ep;&ep;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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