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句表达了这一思想:
&ep;&ep;哦,生命的意志坚定不移,
&ep;&ep;当一切都似乎经受了打击,
&ep;&ep;而坚如磐石的意志,使我们再次站起,
&ep;&ep;它渗透于我们的行动,唤醒纯正动机,
&ep;&ep;从尘埃中飞升,
&ep;&ep;有一个声音可以倾听,
&ep;&ep;有一双手在隐约操纵,
&ep;&ep;我们所信仰的上帝,
&ep;&ep;他与我们的事业同在。
&ep;&ep;自制来于信仰,
&ep;&ep;它无限接近我们所共爱的,
&ep;&ep;支配我们行动的心灵,
&ep;&ep;那个时候,忠诚得到了证明。
&ep;&ep;社会上,在那些具有强烈而良好意愿和强烈而又歹毒意愿的人之外,还存在数量巨大的意志十分薄弱的或者根本就没有意志的人。他们毫无个性,既没有崇尚邪恶的坚强意志,也没有追求美德的坚定决心。他们只是意念的被动接受者,而且,在接受之后也不会恒久地坚持。他们似乎既不会前进也不会后退。无论风从哪个方向吹来,他们的风向标都保持一种左右摇摆的态势。任何一种精神都可以把他们当作傀儡,任何一种意志都可以统治他们。他们决不会珍视更谈不上坚持任何真理,也不知道“认真”为何物。在任何一个社会中,这样的人往往占多数——缺乏思考、消极被动、逆来顺受、意志薄弱,并且无关紧要。
&ep;&ep;因此,注重意志的改善和磨炼是至关重要的事情。因为没有坚强的意志,就无法做到独立自主、持之以恒,也就不可能拥有鲜明的个性。没有坚强的意志,我们就无法赋予真理以应有的力量,给道德确立正确的方向,也就不可能把自己从无价值的傀儡手中拯救出来,而只能成为一架受人操纵的机器。智力方面的教育并不能赋予人果敢的品格。哲学家们只会讨论,而果断的人却行动。“不能做出决定”,培根说,“本身就是一种决定。”——这个决定就是啥事也不做。
&ep;&ep;“青少年时期是对意志进行锻炼的最恰当时机”,洛克说,“我们的心胸能够扩展、大量的知识能够获得和储藏、激情愿意屈从于理性的统治、正确的原则能够在内心并在未来生活中发生重大影响的时期是一定的,但是这个时期既不是人的整个一生也并非人生的一个相当长的时期,它只限于人生的短短几年之中。如果在这期间我们疏忽大意,那么这就是一个错误或者说是无知。按照事物的发展进程,我们就会受到限制。意志将成为我们的法律;而欲望也就获得了使我们日后无力抵抗的力量。”
&ep;&ep;沙夫茨伯里第一伯爵在和洛克的一次谈话中,阐明了自己关于人的品格和行动的观点。他认为智慧存在于人的心灵深处而不存在于人的头脑之中。人采取愚蠢的行动,生活毫无规律,不是由于缺乏知识,而是源于他刚愎自用的意志。这样的人太过于理性。对任何事情,他或许会深思熟虑,权衡每一种可能性,但却做不出任何决定,不采取任何行动。这样,知识就成了行动的绊脚石。意志必须鉴于一种精神和理解的力量才会采取行动。因为,精神导致人的行动,使人生活充实。
&ep;&ep;实际上,学习字母、单词或遣词造句并不像有些人想象得那么重要。学习与善行或幸福毫无关系。相反,它可能会破坏人性,使人自高自大、不可一世。人类社会进步的主要动力并不是文学。精通文学的人往往会产生一些伟大的思想并影响各个时代的人,但是,他们却很少采取行动去成为道德上的楷模。
&ep;&ep;并不像很早的地质时代群山一同出现那样,人类是不可能使整个群体一同得到升华的。人类精神道德的升华只能以个体的形式进行,因为只有个体的提升才能给群体的升华提供切实可靠的保证。教师和牧师可以从外部进行思想灌输从而对人们产生影响,但是行动本身却主要来自个体内在的精神力量。个体的人必须发挥自身的力量,自己拯救自己,否则,别人是绝不可能会给他提供什么有效的帮助的。“肉体的习惯是通过外部的行动形成的”,巴特勒博士指出,“而精神的习惯则是通过内在的实践的意志的运用形成的——这些意志付诸实践或采取行动——这样,就形成了服从、诚实、公正和仁慈的准则。”
&ep;&ep;说到巴特勒,斯蒂温芬先生在他最近的著作中指出:“仅仅从道德方面看,他的观点是非常感人的;他的伟大也是无可争辩的。在他的著作《推理》和《训诫》中,显而易见,他的布道自始至终都将‘良心’奉若神明。他将一切行动最终都归结到职责上去,无论受到什么疑虑和烦恼的困扰,他都始终坚信世界的秘密最终会被揭开,任何问题都可以通过道德来解决。”
&ep;&ep;学校教育与道德之间极少或者说根本就没有什么联系。纯粹的智力开发对人的行为几乎产生不了什么影响。死记硬背的信条不可能根除一个人的不良嗜好。才智只不过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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