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大的任务,不交给我,反而交给你?真是天大的笑话!”
&ep;&ep;众人听了,不免怀疑,难道周师弟真和魔教勾结?
&ep;&ep;周止道:“丁师兄,你何必咄咄逼人?师父让我做掌门,自然要交代我一些任务,怎么可能告诉你?”
&ep;&ep;丁非听了,更是度火中烧:“我看你早就想傢给那淫贼,所以要把咱们峨眉当傢装送过去是不是?”丁非铁了心要夺他的铁指环,话越说越难听。
&ep;&ep;赵敏行见张无心一声不吭,奇怪道:“张教主,你的周弟被人欺负,你怎么也不去帮忙?”张无心道:“峨眉弟子本就怀疑我们俩有什么,我现在一出来,不是坐实了?那他日后在峨眉只会更难了。”心道:“周弟来找我么?不知所为何事?”赵敏行道:“啧啧,张教主真是为他想得深远呐。要不你叫我一声哥哥,我就帮你救他怎么样?”
&ep;&ep;张无心道:“你别开玩笑了。”赵敏行道:“快点,不然你那楚楚可怜的周师弟就要倒霉啰。”
&ep;&ep;丁非道:“光明顶上,为什么她打败六派,独独放过你,还甘愿受你一剑?难道魔教教主竟然连你都打不过么?分明是你们早就做了对野鸳鸯,她舍不得伤你。聚义塔上,为什么人人都是自己运功缓冲,她单单抱了你,生怕你内力未复、摔成肉泥?还有你,师父叫你杀了她,你为什么手下留情?为什么只要她一出现,就眼珠子不错地盯着她看?含情脉脉的,瞧着真叫人恶心死了。'”
&ep;&ep;周止脸皮薄,被他当众一逼,恨不得立刻撞死,哭着辩解道:“我何曾眼珠子不错地盯着她了?就算我看了她,也是她站在台上比武罢了,难道其他师兄就没看过,难道丁师兄你就没看过?如果没有,怎么知道我刺了她一剑?”
&ep;&ep;丁非道:“嘿嘿,你这小嘴怎么突然伶俐起来的,说到你的情姐姐就着急了是不是?”他上前再次抓住周止,逼迫道:“铁指环快交给我!咱们师兄弟们重新选一个掌门,公平公正!”
&ep;&ep;张无心想道:“我得忍住,姓丁的要抢便抢罢,等一会儿我再抢回来。”
&ep;&ep;赵敏行道:“喂,你生气啦?好罢好罢,我这就去救他。”&ep;&ep;他还没起来,忽然一个苍老的声音道:“哼哼,灭绝这老贼自以为高风亮节,怎么偏偏有如此无耻的男徒弟?”
&ep;&ep;另外一个年轻悦耳的声音说道:“姥姥,上梁不正下梁歪,姓灭的不是什么好东西,能有什么好男徒?”
&ep;&ep;这苍老的人穿着墨绿黑底大袍,一头卷发盘起来,发上一根金簪,正是金花姥姥。她身边站着一位紫衣少男,面纱飘飘,金铃脆脆,身材曼妙,步步生莲,画中仙似的,却是失踪已久的殷藜。
&ep;&ep;那日灭绝将他擒走,他又被青翼蝠王抓了去,后来却不知所踪,原来是被金花姥姥救了。
&ep;&ep;“啊呀!”张无心差点惊呼出声,她万万没想到竟然能在这儿遇见她表弟。心里万般思念涌上心头,待细细打量他身上并无不妥和受伤之处,才放下心来。
&ep;&ep;丁非道:“什么姓灭的,我师父贵姓方!金花姥姥,干什么偷偷摸摸听人讲话?一把年纪了羞不羞。”
&ep;&ep;金花姥姥道:“不错,我是老了,这江湖该给年轻人闯,没记错的话,丁男侠的年纪是峨眉弟子最大的吧,怎么跟师弟抢掌门之位呢。”
&ep;&ep;丁非一向最讨厌别人提他年纪,常常疾度周止年轻貌美,此刻被她当众取笑,不由破口大骂:“你个老不死的,我们峨眉派的事情轮得到你管吗?你还是先给自己找副棺材吧。”
&ep;&ep;殷藜嫣然一笑,说道:“姥姥,这个姓丁的嘴巴不干不净,你去教训教训他吧。”
&ep;&ep;丁非听了,慌道:“你们想干嘛?我们这么多人......哎呦!”他感觉一个鬼影闪到面前,两只铁掌在自己脸上狠狠甩了六记又狠又响的耳光,不是金花姥姥还有谁?
&ep;&ep;“老贼头,我和你拼了!”又四下喝道:“你们还愣着干嘛?”这话一出,峨眉弟子全拔出长剑,围攻金花姥姥。她们这点能耐,如何对付得了金花姥姥?只见她形如鬼魅,掌风阵阵,手法奇特,最爱使一套声东击西,闹得峨眉弟子人仰人翻,花容失色。
&ep;&ep;金花姥姥将他们点了穴,凶恶问道:“新任掌门是谁?”
&ep;&ep;丁非只道这老贼要找峨眉掌门算账,连忙说:“我左手边这个就是!”
&ep;&ep;周止睫毛抖了抖,镇定说道:“峨眉第四代掌门周止,问姥姥安好。”
&ep;&ep;金花姥姥走到她面前,高高举起手掌。张无心正要上前,却见金花姥姥面向周止,手却给旁边的丁非一记耳光。
&ep;&ep;丁非气得张嘴就要骂,又被她点了哑穴,金花姥姥还要再给他几个耳光,周止道:“姥姥请住手!饶了我师兄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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