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吃不腻的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啃一口?
&ep;&ep;他都亏欠她这么多了,啃一口也不算什么吧?波波大美人可不是谁都愿意啃的。
&ep;&ep;不过清醒状态的宫胤便宜不好占,景横波懒洋洋地想爬起来,却被背上的网勒得往下一趴,她这才发觉这网很有些神奇,遇水会散开,但是一旦离水,网索立即收缩得比先前还厉害。紧紧捆住她不能动弹。
&ep;&ep;“喂,你先想办法把这网解开啊。”景横波气急败坏地扯网绳,“不然姐不是分分钟都要被你占便宜?”
&ep;&ep;宫胤睁开眼看她一眼,不说话,眼神里分明是“到底谁占谁便宜”?
&ep;&ep;景横波也无所谓,便宜嘛,你占我占还不一样?
&ep;&ep;“我现在真力未复,解不开网。”半晌他答。
&ep;&ep;“什么时候能复?”她扒着他的手臂问。
&ep;&ep;宫胤看她一眼,觉得她眼睛亮得像小狗。
&ep;&ep;他心里涌起一阵淡淡的奇怪的情绪,这奇怪是因为她。
&ep;&ep;真的没见过这样的人,说胆小也胆小,尖叫起来吵死人;说胆大也胆大,临死也敢搬石头砸天;说猥琐也猥琐,一个女人看男人的眼神色迷迷;说高贵也高贵,除了刚才水底无奈贴近,她平时并不投怀送抱,她容貌美,时时遇见人以眼神调戏,她似乎不在意,有时候还飞个媚眼,可那眼底,分明是不屑的。
&ep;&ep;石梁前最后一霎她的大叫,他原本不该听,可是莫名其妙就按着她的指令去做了,果然逃出生天……她还是个神奇的女人。
&ep;&ep;落水后他原本龟息疗伤,根本不怕被淹死,谁知道她把他拎来拎去,反而扰了他调息,为了让她安静,他才准备装作溺水拖住她,也不过是为了教训她离他远点,谁知道……
&ep;&ep;想到刚才水底一幕,便不由想到她凉而滑而软的唇,携着馥郁狂野的香气,那般轻轻一咬,便要破了他的平静天地。又或者是那朦胧一刻她紧紧贴上来的身体,如水柔滑,肌肤相触便似要顺着流下去,似流过一段月光。而在靠近心脏的地方,是另一种贴近与柔软,呼吸与天地被瞬间温柔而狂放地束缚,心也似在悸动奔腾,跃马长行,一瞬神思万里……
&ep;&ep;他忽然低咳一声,垂下眼睫。
&ep;&ep;景横波好奇地看着他清俊容颜上的一抹淡红——好端端地怎么脸红了?
&ep;&ep;“喂,”她没心没肺地追问,“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ep;&ep;宫胤运气流转,气息在左胸便有所阻滞,他微微皱了皱眉,知道自己伤得不轻。
&ep;&ep;虽然针对耶律祁的计划早已布置好,但发动之时正逢雨夜却是个意外,大雨茫茫之中,连他也着了道,眼看景横波不遗余力地前奔,他怎么也没想到有人会奔向悬崖,自然也跟着坠落,好在还是有点准备的,只是落下冲力太大,本就受了点内伤。
&ep;&ep;之后对石梁挥出十来掌耗尽真力还受到反噬,内腑现在空荡荡的,左臂也断了,伤筋动骨,短期之内他战力有限,更无法解开这耶律家独门秘制的“天索”。
&ep;&ep;“短期之内不能复原。”他道,“我可以给你一个照顾我的机会。”
&ep;&ep;“啊呸。”她答得干净利落。
&ep;&ep;“那你的护卫们呢?他们应该可以很快找到这里。”
&ep;&ep;“不行。”他答,“泥石堵死了那边的通道,甚至很可能将那边山体改变,不能再通行。现在这边等于是另外一座山脉的谷地,能不能找得到先不说,要想过来几乎没有路,这茫茫大山,谁能保证自己一翻就翻对地方?”
&ep;&ep;景横波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不由泄气。
&ep;&ep;“难道我们要在这里做野人?做多久?三天?五天?一个月?两个月?天啊!不要啊!这样的人生不适合我!”
&ep;&ep;“最起码你还有人生。”宫胤语气淡淡,“你还是先想想怎么对付野兽比较好。”
&ep;&ep;“野兽?”
&ep;&ep;大概是景横波的声音太高,宫胤顿了顿,才淡淡道:“嗯,大抵现在也被你的尖叫惊走了。”
&ep;&ep;“我们怎么办?”景横波无心和这毒舌斗嘴,垂头丧气地揉着脚踝,“没吃没喝没外援还受着伤,要怎么在这荒郊野地生存下去?”
&ep;&ep;“我有嘴你有手。”宫胤貌似很奇怪地看她一眼,“还有什么过不下去的?”
&ep;&ep;“为什么不是我有嘴你有手?”景横波抓狂,为毛听这意思,自己还要被分派做苦力?
&ep;&ep;“也可以。”宫胤瞄了一眼她的胳膊,“我打断你双臂,你没有手了,我可以考虑咱们换换。”
&ep;&ep;景横波把双臂挤到胸前,以防这个黑心的家伙忽然凶性大发把自己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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