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兵里面少不了许多刺头,想来魏淮也不可能让自己轻松,赵骁系紧衣带,今天恐怕有场“硬仗”要打。
&ep;&ep;同其他营房一般先是把兵点了一遍,算是认了认人,然后开始训话。
&ep;&ep;“我不知道你们先前在哪个营房,是跟着谁的兵,只要到了我这里,凡事都得听我指挥,如有不从者,要么现在滚要么以后杀了祭旗!”
&ep;&ep;“听懂了吗?”
&ep;&ep;“听——懂——了——”一群人拉着长音,像是故意在嘲讽他一般,丝毫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ep;&ep;赵骁冷笑一声,指着最中间的一个身材高壮的士兵说:“你,出列!”
&ep;&ep;“干嘛啊千户?我可什么都没干。”士兵笑嘻嘻的走出来。
&ep;&ep;“你叫什么名字?”
&ep;&ep;“马震威!”
&ep;&ep;“好名字。”赵骁冷不丁一脚揣在他胸口上,直接把人踹翻在地!
&ep;&ep;马震威从没想到赵骁会突然出手,愤怒的从地上爬起来:“你干什!”
&ep;&ep;赵骁挑挑眉:“不服气啊?不服气就起来跟我较量较量。”
&ep;&ep;后面的士兵嗡的一声开始起哄,有人怂恿道:“马震威加油,干掉他没准你就能当千户了!”
&ep;&ep;赵骁瞥了那人一眼,吓得他立马闭上嘴,躲到旁边人的身后。
&ep;&ep;马震威脱掉外衫摔在地上,瞪着双眼怒视着赵骁:“属下就领教领教赵千户高招!”说着便朝赵骁冲了过来。
&ep;&ep;这人身高九尺,两百多斤重,拳头跟沙包似的,这要是打在身上不死也得要半条命。
&ep;&ep;赵骁不慌不忙的挽起袖子,在他冲上来的一瞬间,身形快到不可思议地躲过了这一击,反手勒在他脖子上,把人重重掼倒在地上!
&ep;&ep;“嗬……嗬……放开……我”马震威抓着赵骁的胳膊用尽全力掰,可扣住自己脖子的那条手臂仿佛如钢筋铁骨一般,丝毫掰不动。
&ep;&ep;赵骁冷漠的看着他,眼底没有丝毫情绪。马震威知道他要杀了自己……他一定会杀了自己,!他原本是何校尉麾下的士兵,因为不听指挥还打了校尉,被送到这里。
&ep;&ep;看着赵骁长得年轻,以为他跟何校尉一样是靠关系进来的草包,没想到第一天就被当成了鸡,儆了其他猴。
&ep;&ep;就在他窒息即将死去的时候,赵骁突然松开了手。马震威张嘴大口大口的呼吸,不知不觉眼角流下劫后余生的泪水。
&ep;&ep;“还有不服的吗?”赵骁起身扫视了一圈,一众人噤若寒蝉,连屁都不敢大声放,生怕吵着赵千户,被拉出来做范例。
&ep;&ep;“那我说的话,都听没听见?”
&ep;&ep;这次所有人齐声大喊:“听见了!”
&ep;&ep;“很好,各个营房的队长,带着他们去校场练兵吧。”
&ep;&ep;这招杀鸡儆猴效果不错,原本散乱的士兵瞬间提起精神,除了重伤未愈的几个人还需要养伤,其余人都跟打了鸡血似的在校场上跑步练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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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另一边宋玉竹也帮玉奴儿买来新衣裳,他眼光不错,买的衣服虽然是普通布料,但穿上去特别合身。
&ep;&ep;换了发型和妆容的玉奴儿,从原本容貌艳丽的舞伎变成姿态优雅的妇人。
&ep;&ep;玉奴儿照着镜子上下打量:“公子,这样别人真的认不出是我了吗?”
&ep;&ep;“只要你自己不露出马脚,别人自然没办法认出你就是王府里的舞伎。”
&ep;&ep;玉奴儿道:“我这名字也得改改,我不识字,请公子赐我名字。”
&ep;&ep;宋玉竹略一思索道:“改名为湘玉如何?”他突然想到上辈子看的电视剧里,有个女掌柜的也叫湘玉,性格泼辣但为人仗义,希望玉奴儿以后也能同她一般。
&ep;&ep;“湘玉?这名字好听,谢公子赐名!”玉奴儿满心欢喜,又要跪地磕头谢恩。
&ep;&ep;宋玉竹连忙拉住她:“以后你的身份是平民百姓,不要动不动就下跪磕头。”
&ep;&ep;“哎!”湘玉笑着跑下楼,眉宇间尽是畅快。
&ep;&ep;宋玉竹打算九月十九开张,眼下还有几日的时间可以筹备。酒楼里东西齐全,连后院的酒缸都是满的,可见这五百两花的委实不亏。
&ep;&ep;一楼用来经营,二楼则留了一间书房和一间卧室,剩余的两间屋子打通,宋玉竹准备留着做会议室。
&ep;&ep;赵骁派来的两个小兵颇为好用,那个叫林大勇的士兵,性格憨厚老实,却有一把子力气。一个人可以把后院几百斤重的石磨搬开,若是以后有人敢在酒楼闹事,有他在肯定安全。
&ep;&ep;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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