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燕国使臣术白回到临时的驿站之后大发雷霆。
&ep;&ep;他光秃秃的脑袋上裹了一块布,整个人显得滑稽又可笑,手里握着一根细直的藤条,“废物,一群废物。”
&ep;&ep;术白的身前跪了一地的随从,他们逍遥各国数载还从未受过今日这般奇耻大辱。
&ep;&ep;无论是国君还是大臣,向来对他都是以礼相待,美人和黄金数不胜数。
&ep;&ep;这一次他不过是抓了一个长得好看的妇人,她竟敢烧掉他的头发。
&ep;&ep;术白几乎咬牙,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面挤出,“你去修书祭司殿,就说他们要的人找到了。”说着他一顿,警惕的打量了下四周。
&ep;&ep;手无意识的的扶上了左肋骨,那场惨烈的单方面虐打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心里阴影,“让他们多派点人手。”
&ep;&ep;沾了血的藤条被他丢在地上,下属很有眼色的将那个介绍温泉的人拖了下去,鲜血在地上拉出了一条触目惊心的痕迹。
&ep;&ep;那个临时抓来的百姓竟已经被生生鞭挞而死。
&ep;&ep;术白寻了屋内一处椅子坐下,眼神扫着地上的人,恶狠狠的开口:“什么照国君王,不过就是个女娃娃。”
&ep;&ep;他勾了勾手指,眼神阴毒,“你去帮我找些药来,明日我们入宫。”
&ep;&ep;下属露出了一个了然的笑,他们在各国之间往来,收集最多的还是针对女子的秘药。
&ep;&ep;只要沾上一点,便是万蚁噬心之痒,不管是贞洁烈女还是美貌妇人全都被折磨的欲仙欲死,哭着求操。
&ep;&ep;到了那时,就算她身边有实力强大的妖,也救不了她。
&ep;&ep;他要她在众人面前失态,再也抬不起头。
&ep;&ep;“还有去联系在照国高层的线人,问他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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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翌日,晚。
&ep;&ep;春风吹拂,御花园里花香弥漫,跃动的烛火将四周照的亮如白昼,陆陆续续有大臣到达。
&ep;&ep;赤鸢今日穿了一件较为朴素的龙袍,白色的布料上绣着银色的暗纹,头上被礼官按着带了一个沉重的龙冠。
&ep;&ep;配上她精致的外貌连礼官也看直了眼,这样的女子会喜欢什么样的人呢,被陛下这双含水的桃花眼注视着该是多幸福的事情。
&ep;&ep;赤鸢察觉到身后的礼官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不由出言提醒,“可以了吗?”
&ep;&ep;那年轻礼官赶忙一礼,“回陛下还有饰品。”
&ep;&ep;正式迎接使臣是一件繁琐复杂的事情,从昨日接到信件,礼部就加急筹备。
&ep;&ep;赤鸢发呆的当口,也没有发现身边的礼官换了。
&ep;&ep;凌缁北从桌上挑了一根素雅,却雕工斐然的簪子,插进了她的发冠。
&ep;&ep;似乎是不满赤鸢的游神,凌缁北的语气带上了几分恶略,故意贴在她的耳后“在看什么。”
&ep;&ep;赤鸢一瞬间就被他引回了神智。
&ep;&ep;自从那日温泉之后,凌缁北便发现赤鸢的耳后和脖颈极其敏感,只要轻轻舔吻啃咬,她就会发出好听的呻吟声。若是缓慢摩挲折磨,她便会全身轻颤。
&ep;&ep;赤鸢到达御花园的时候,礼官宣布了正式开宴。
&ep;&ep;燕使术白一上来就提出了想要献上燕国舞,这事可稀奇的紧。燕国国力强盛,何曾对谁客气过。
&ep;&ep;众人尽数沉默,一时之间空气像是被冻结。
&ep;&ep;赤鸢想着礼官的叮嘱,也没有多想便点了头。
&ep;&ep;悠扬的丝竹之声飘荡开,燕国舞者纷纷登场。
&ep;&ep;早就听说这燕使最会奢靡享乐,可真正见到时还是不免震惊,这些人看起来都是常年练舞的舞姬,无论是外貌还是身段舞姿都无可挑剔。
&ep;&ep;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些舞者所跳的舞。他们有意无意的靠近赤鸢,奇异的香气熏得她皱起了眉。
&ep;&ep;悠扬的鼓点还在继续,渐渐地赤鸢觉得身体变得有些燥热,她伸手将领口扯开了一些。
&ep;&ep;为首的男舞者像是接收到某种信号,连续旋转间红色的轻纱水袖清扬,他就那样在众目睽睽之下,摔进了赤鸢的怀里。
&ep;&ep;曲子随着舞者的摔倒戛然而止,满厅的视线都聚焦在赤鸢身上。
&ep;&ep;他们精于朝政的陛下这是要开窍了,但···
&ep;&ep;凌缁北出手极快,几乎在眨眼间那团红色的人就被掀飞了出去。
&ep;&ep;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出现了,那个跟在陛下身边影子一样的暗卫。
&ep;&ep;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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