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的声音很有质地,是一种略带一丝凉意的温润,语气拿捏的恰到好处,在温文尔雅之余又保留一丝距离感。
&ep;&ep;这跟林逾白大不相同。
&ep;&ep;林逾白的声音总是充满无限活力,像绿茵草地上绚烂的阳光。
&ep;&ep;“很好。”
&ep;&ep;姜矜转眸,目光在他身上微微一顿。
&ep;&ep;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再穿白色衬衫。
&ep;&ep;阿姨做了四菜一汤,菜是新鲜时令蔬菜,汤是姜矜要的海鲜汤。
&ep;&ep;海鲜汤装在竹叶青瓷大瓷碗里,需要人用勺子将海鲜汤从大瓷碗里分出来。
&ep;&ep;谢容与拿过勺子,将海鲜汤盛在印墨梅的瓷碗里,只盛了半碗,盛完后,他将瓷碗递给姜矜所在的方向。
&ep;&ep;“应该符合你的饮食习惯。”
&ep;&ep;“是的,谢谢。”姜矜伸手去接,只托着碗底,克制跟他手指的任何接触,在接过碗的那一刻,谢容与突然伸手,轻握住她手腕。
&ep;&ep;“怎么了?”姜矜依旧端着瓷碗,微微侧脸,显得有些诧异。
&ep;&ep;“没什么。”谢容与深深看她,“我只是想提醒姜小姐,我们是夫妻。”
&ep;&ep;姜矜笑了下,“我知道,我从来不拒绝夫妻义务。”
&ep;&ep;谢容与看着她,没有说话。
&ep;&ep;他不仅只想要夫妻义务。
&ep;&ep;一顿饭,谢容与很快吃完,他为姜矜倒了杯消食花茶便上楼工作。
&ep;&ep;没留下一句话。
&ep;&ep;餐桌上少了一个人,姜矜胃口依旧不错,吃了七分饱。吃完饭,她看手机,收到司机的消息:[老板,已到家。]
&ep;&ep;在答应谢容与留宿后,姜矜就给司机发消息让他直接回家,现在,司机已经平安到家了。
&ep;&ep;姜矜:[好的。]
&ep;&ep;她给司机发了个红包,名义是[平安经费]
&ep;&ep;看到摆在酒吧台上的那杯花茶,姜矜想了想,还是走过去喝完。
&ep;&ep;主楼卧室在三楼,是双主卧套房配置,从前留宿,姜矜一直睡在女主人卧室,除非必要履行夫妻义务的时间,姜矜没有跟谢容与同寝过。
&ep;&ep;对过男主卧套房静悄悄,姜矜猜测谢容与可能还在工作,她敛下心思,到健身房做瑜伽,出了一身汗,便去浴室泡澡。
&ep;&ep;男主卧套房的灯依旧没有亮。
&ep;&ep;姜矜没有多看,缓步走入浴室。
&ep;&ep;即使不常住,浴室生活用品却是一应俱全。姜矜拿了玫瑰精油泡澡,室内瞬间充盈玫瑰香气。
&ep;&ep;浴室可以开天窗,躺在浴缸里,看着幽蓝的天,璀璨星空,不失一种享受。
&ep;&ep;尽管她全程没有参与郁园的设计装修,但这里的一草一木甚至室内软装都完美契合她的喜好。
&ep;&ep;这真的不得不说是一种幸运的巧合。
&ep;&ep;泡完澡,冲掉身上的泡泡,裹上浴巾在镜子里照了照,皮肤白皙细腻,眼眸明亮,看着还很年轻。
&ep;&ep;女人过了十八岁就容易产生年龄焦虑,十八岁生日后,她无数次问林逾白,“我显老吗?看着像几岁?”
&ep;&ep;他总是笑盈盈,“也就三岁左右吧。”
&ep;&ep;她笑得歪在他怀里,“跟三岁的女生谈恋爱,你是不是有□□!”
&ep;&ep;在阳光下,草坪里,他们打闹成一团,累了之后,他揽她于怀里,低头吻她。
&ep;&ep;那个吻,融化了阳光的味道。
&ep;&ep;推开门。
&ep;&ep;姜矜一眼看到侧靠在床上的男主人。
&ep;&ep;他翻着书卷,是博尔赫斯的著作,在冷白壁灯照射下,眉眼冷清似画。
&ep;&ep;他侧目看过来,眼底有未融化的冰雪,“过来。”
&ep;&ep;他伸手,指尖是通透的白皙,像在光下即将被融化的雪。
&ep;&ep;第2章接吻
&ep;&ep;“好。”姜矜牵动唇角,朝他走过去。
&ep;&ep;谢容与专注望着她。
&ep;&ep;被这样注视着,姜矜总有一种错觉,一种她的任何动作都能扯动他神经的错觉。
&ep;&ep;走到床边,姜矜拢了拢睡裙,想要抬步上床,谢容与偏头看着她,眼神清冷,轻声,“坐。”
&ep;&ep;姜矜一顿,依他的话坐在床边。
&ep;&ep;刚坐稳,他倾身靠过来,清冽气息萦绕鼻尖。
&ep;&ep;姜矜以为他要接吻,身体下意识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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