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那里刚才喷射的粘液滋润着,邹衍之也不怕苏青婵疼痛,狠狠地快进快出,用尽全力,粗鲁强横,每一次都进入得很深……
&ep;&ep;两人这一番激战,至晚膳时方停,这晚又是在房间中用膳的。
&ep;&ep;经过下午的恩爱,苏青婵心里的怯惧散去,条理清晰地将这日发生的事讲了一遍,把那些丫鬟的供状拿出来给邹衍之。
&ep;&ep;邹衍之越听脸色越沉,刚棱的眉眼紧拧,凛凛寒意像宝剑出鞘,轻易无法阻挡的尖锐。
&ep;&ep;把苏青婵抱上床,轻轻地吻了吻了,邹衍之沉沉道:“你累了,好好睡一觉。”
&ep;&ep;“你要去娘那边?我不用和你一起去向娘请罪吗?”苏青婵小声问道。
&ep;&ep;“睡觉,什么都别想。”邹衍之的声音有些恶狠,带着恼怒,奇怪的,苏青婵却觉得很安心,她真个什么也不想,听话地闭上眼睡觉。
&ep;&ep;“姑爷。”琉璃在外间守着,见邹衍之出来急忙起身行礼。她自被关暗室后一直哭,下午又受到惊吓,脸色有些苍白,眼眶红红肿肿。
&ep;&ep;邹衍之唔了一声,问道:“用过晚膳没?”
&ep;&ep;琉璃受宠若惊,结结巴巴回道:“吃过了。”
&ep;&ep;“你家小姐在睡觉,守着房门,任何人来了都不得进内打扰她。”
&ep;&ep;琉璃脆生生应是,邹衍之唇角微翘,大踏步走了。
&ep;&ep;琉璃挺了一下腰杆子,又微觉不妥,含胸缩腰,片刻又挺起腰,原地转了几圈,轻快地哼起小曲。
&ep;&ep;慈心院药味浓浓,丫鬟往来匆匆,红影见邹衍之进来,弯腰行礼,低泣着道:“王爷,太妃娘娘方才吐血晕迷过去,卫太医正在给娘娘诊脉。”
&ep;&ep;这回也许不是装病了,邹衍之沉着脸进屋,太医正在写药方,洋洋洒洒一页。
&ep;&ep;邹衍之瞟了一眼,见是五内郁结怒火伤身,暗暗生气悲伤。眼睛往里面看,只见帷幔低垂,屋内原来有四盏宫灯的,这时只点了一盏,暗暗沉沉。
&ep;&ep;略一停顿,邹衍之掀起帷幔走了进去。
&ep;&ep;“娘,晚膳用了吗?”
&ep;&ep;“吃不下。”端静太妃冷着脸吐出三个字。
&ep;&ep;邹衍之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沉默着不再开口。
&ep;&ep;端静太妃见他没有半丝安慰的言语,忍无可忍道:“艾嬷嬷从娘进宫开始,就在娘身边服侍,苏青婵一声令下,她就这样枉送了性命,你说,这事怎么处置?”
&ep;&ep;“怎么处置?”邹衍之反问了一声,道:“娘,你是不是想为艾嬷嬷报仇,治死你媳妇?”
&ep;&ep;“这个……”端静太妃咬牙道:“治死倒不必,杖责二十不过份吧?”
&ep;&ep;“为了一个奴才,娘要治身为主子的王妃媳妇么?”邹衍之声如寒冰.
&ep;&ep;“艾嬷嬷不仅仅是奴才。”端静太妃激动地坐直身体,高声嚷道:“艾嬷嬷陪了娘二十几年,宫里明枪暗箭,没她帮着娘,娘不知死几回了。苏青婵心如蛇蝎,王府里那些刑具,自你开府至今,还从没用过,她进门才第五天,就弄死一个人,你还一心维护她做什么?”
&ep;&ep;邹衍之漠然一笑,面色平静,道:“儿子觉得小婵没错,此事的起因,不需我说,艾嬷嬷死了,儿子不想各方面追究,孰对孰错,儿子不想与娘争,娘要刑责小婵出气,那就由儿子替她承担。”
&ep;&ep;邹衍之弯腰,从靴子里拔出一把匕首,哧地刀刃入肉的声音,那把匕首扎进邹衍之的肩膀,鲜血应声而出,很快染红了那一片衣袍。
&ep;&ep;“娘消气了没有,如果还没有。”邹衍之顿了一下,在端静太妃圆瞪双眼注视下,把匕首又往里推动。
&ep;&ep;“好了,够了。”端静太妃放声大哭。邹衍之的举动,如寒冬里的坚冰,哗然一声将她周身包围,自顶至踵,无处不寒。
&ep;&ep;“娘是不是不再追究了?”邹衍之淡漠地将匕首拔出,好像匕首插的,不是他的身体。
&ep;&ep;“你何必为了个女人自残?”端静太妃哭道:“府里的海棠,还有明月,哪一个容色比不上苏青婵?”
&ep;&ep;“她们是她们,小婵是小婵。”邹衍之淡笑,也不捂那淌着血的肩膀,盯着端静太妃,一字一句道:“娘,我是你儿子,我现在流着血,可是,你关心的是,我不能依你的意思娶你中意的人,就如五年前,你为了逼得太后跟先皇提出立我为太子,不惜找人刺杀我一般。”
&ep;&ep;“你……你胡说……”端静太妃忘了哭,身体如风中落叶,抖索个不停。
&ep;&ep;“我有没有胡说,娘心里有数。”邹衍之平静地擦干匕首上的血迹插回靴子里,微微一笑道:“娘不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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