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乡佐连忙拜伏在地说道:“请大人只管吩咐!”
&ep;&ep;“你现在就速速返回正阳里,传我口谕,命李琛李公子,立即带领此战之中有功的同乡轻侠少年们,还有李家门客,前来县中,本官要亲自见他们一见!
&ep;&ep;对了,把他斩杀贺贼的那柄神兵也一并带来!”陈硕对这个乡佐吩咐道。
&ep;&ep;乡佐拜伏答道:“诺!”
&ep;&ep;旁边的县丞听罢之后,顿时就明白了陈硕想要干什么了,陈硕那是要亲自见一见李琛呀!他根本就是要李琛带人来县中帮忙,弹压城外闹事的那些流民。
&ep;&ep;想想也是,现在李家出了如此一个虎子,而县城这边又出了流民的事情,此时正值用人之际,李琛无疑是一个非常好的帮手,既然李琛能把青面黄给斩了,那么个人勇武这方面自不用有疑。
&ep;&ep;另外李家门客和这次给李家帮忙的那些轻侠少年们,应该战力也颇为不俗,能一战便将青面黄贼众给彻底剿灭,绝对不是弱者,李琛把这些人带来,那就更加如虎添翼了,只要他们来到县城,那么还何惧城外的那些流民?
&ep;&ep;于是他没有说话,脸上却露出了会意的笑容。
&ep;&ep;那个乡佐得令之后,也没有耽误,接了陈硕给他的赏钱,诚谢之后立即赶往东门,再一次乘竹筐下到城下,翻身上马,然后催马带着两个随护他的乡中青壮朝着关林乡驰去。
&ep;&ep;这时候的马骑着可不舒服,因为没有马镫,马跑起来双脚不能借力,全靠的屁股,关林乡虽然不远,但是这一来一回也好几十里,可是这个乡佐不敢耽误,一路上还是紧着催马,朝着正阳里方向疾驰而去。
&ep;&ep;而李琛这个时候,已经亲手为这次在正阳里助他抗击青面黄受伤的众人处理过了伤口。
&ep;&ep;这些人大多数伤势并不算太过严重,基本上都是外伤,只是箭伤比较难以处理一些罢了,其它的伤口都还算比较好处理。
&ep;&ep;不过李琛处理伤口,却跟请来的疡医很有些不同,因为李琛用来包扎伤口的那些麻布,皆为上好的轻柔麻布,这并不算奇怪,奇怪的是他让人用蒸笼把这些细柔的麻布全部蒸煮了之后,才用来给伤员包扎伤口。
&ep;&ep;另外他也不用疡医所带的那些伤药,他用的是他自己的伤药,这些伤药,是他花重金从一个有名的疡医那里所购的药方,自己炮制出来的伤药,里面是否又添加了什么没人知道,但是疗伤的效果很好。
&ep;&ep;再有就是他给受伤之人的伤口,都用一种散发着强烈酒气的酒水冲洗,李琛称这种东西为“净疮水”,但是这种净疮水冲洗伤口的时候,伤口非常剧痛,让伤者无不龇牙咧嘴甚至是哇哇直叫,几乎无法忍受这种痛上加痛的感觉,可是李琛却毫不怜悯他们,还是坚持用这种东西冲洗伤口,说唯有如此才能救他们的性命。
&ep;&ep;这个时代人一旦受伤,往往很多人仅仅是受了一些小伤,便可能会丧命,就算是请了疡医救治也不行,往往会伤口溃烂而死,具体为什么无人知道,疡医则自有他们的说法,但是却多说这是天命如此。
&ep;&ep;可是李琛知道这不是什么天命如此,而是因为这时代伤者伤口得不到很好的清洗消毒,造成的伤口感染,当人自身抵抗力无法抵抗侵入伤口的那些脏东西之后,最终伤口便会溃烂直至让人在极度痛苦之中死去。
&ep;&ep;李琛惜命,已经死过一次的人,当然不愿意再死一次,这些年来他冬练三九,夏练三伏,苦练武技,并且习学战阵之法,统军之法为的什么?不就是为了活着吗?
&ep;&ep;所以李琛怕死,十分怕死,常年习武有时候又难免磕磕碰碰的受一些伤,他丝毫不敢大意,于是这才苦心竭虑的又是买来药方,自己调配炮制伤药,又是注意用清洁干净的麻布裹伤,还在一间只需他自己进出的屋中,鼓捣了足足一年多的时间,弄出了这种散发着强烈酒气的酒水,专门用来清洗伤口。
&ep;&ep;这一次为了对付青面黄,李琛算是把自己的家底都给拿了出来,不为别的,就为了这些人帮他救下了他们整个李家,乃至是整个正阳里,所以他不能让这些人,死在这样的伤口之下。
&ep;&ep;众人被李琛折腾的够呛,但是却也都知道,李琛绝对不会故意害他们,所以虽然被折腾的苦不堪言,但是最终也都挺了下来,直到伤药敷在了伤口,又被李琛用干净的麻布条包扎起来之后,他们才感到伤口一阵阵的清凉,疼痛感也迅速降低许多,心知李琛所用的这种疗伤之法,肯定是有用的。
&ep;&ep;只是其中一个家伙,也就是费康,闻着那种散发着浓烈酒气,用来清洗伤口的“净疮水”,总觉得这种净疮水,应该是一种好酒,好奇心驱使之下,趁着李琛不注意,偷偷的喝了一口,顿时被浓烈辛辣的酒水给呛得够呛,伸着舌头哇哇直叫,只觉得嘴里像是着火了一样,一股火线顺着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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