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韩震只笑不答话。
&ep;&ep;“端妃你也是,明知皇上胡闹还由着他,竟然不知劝谏,还是该罚。”
&ep;&ep;“母后,”韩震一听这话立刻反对道,“要罚就罚我好了。”
&ep;&ep;太后笑道:“你是皇帝,罚了你,皇家的脸面往哪儿搁?反正如今我找到你的软肋了,你胡闹,我便罚她,这次就得罚,端妃禁足一个月,不许踏出鹿鸣宫半步,再将《女戒》抄一百遍。”
&ep;&ep;韩震还想再说,巧茗悄悄拉了拉他的衣襟阻止了,转身忍着痛向太后福道:“妾身会静心反省自己的。”
&ep;&ep;太后赞许道:“我对你严格也是为了你好,还是为了伽罗,小孩子受的都是大人的言传身教,父母其身不正,子女便有样学样,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便是如此。”
&ep;&ep;“妾身明白的。”巧茗乖巧应着。
&ep;&ep;太后满意了,便不再言语。
&ep;&ep;可是韩震不满意,极其不满意。
&ep;&ep;他拉着脸撇了一眼顶着包跪在地上的柳美人,“母后,今日之事本是误会,但有人存心生事,唯恐天下不乱。身为女子不懂贞静,犯口舌是非,身为后宫嫔妃不懂和睦,犯嫉妒,该当如何惩罚?”
&ep;&ep;太后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心中稍一掂量,便宣布道:“罚柳美人禁足三个月,抄《女戒》五百遍,再罚两个月月俸。”
&ep;&ep;谁都知柳美人家中钱最多,从来不需指望宫中发的月俸,太后不过是意思着,表示柳美人罚得比巧茗重,平息韩震的不满而已。
&ep;&ep;不想韩震完全不吃这套,直接指了出来,“听说柳美人出手阔绰,随便送个见面礼都是几千两银子,两个月月俸不过几十两,对她不过九牛一毛,起不到教训的作用。”他目光落在殿中的条凳上,“朕记得小时候犯了错,皇祖母都会亲自拿着戒尺打朕的手心,有时她狠不下心来,一边落泪一边打,只说她舍不得我吃苦,可不知痛便不长教训。我看,柳美人也当受些皮肉之苦才是,打得重了朕也舍不得,便杖十五好了。”
&ep;&ep;皇帝发话,谁敢不从,之前的几个婆子还在殿里没离开,当即便捉了柳美人上条凳,噼噼啪啪地杖责起来。
&ep;&ep;因为韩震在旁监工,行刑的婆子半点都不敢放水,全卯足了劲儿,抡圆了胳膊往下打,五杖下去便看到血渍晕湿了裙子,柳美人开始时还在哭叫,然而声音很快弱了下去,不等十五杖打完便痛晕了过去。
&ep;&ep;韩震见目的已达到,不欲再多留,将巧茗打横抱起,向外走去。
&ep;&ep;皇帝的步辇停在慈宁宫门外,韩震便这样抱着巧茗穿过整个慈宁宫,然后将人放到了步辇上,等到了鹿鸣门,他又将她打横抱下来,往里面走。
&ep;&ep;“陛下,放我下来吧。”巧茗不大好意思,扭动挣扎着想要下地来。
&ep;&ep;“别闹。”韩震直接制止道,“你伤着了,别乱动,当心碰到伤口。”
&ep;&ep;巧茗拗不过他,最后一路被他抱到了床上。
&ep;&ep;韩震亲自褪了她的中裤查看伤势,“肿了呢,还有淤血。”
&ep;&ep;巧茗反正看不到,他说什么便是什么,不过她这会儿已经不觉得疼了,想来伤势不会太厉害,“陛下,叫阿茸进来帮我涂些药吧。”
&ep;&ep;“为什么要叫她?”韩震反问道。
&ep;&ep;巧茗一滞,不知道该怎么答,想了想便改口道:“那不然叫流云来也行。”又怕他还是不乐意,赶紧加上一句,“再不然齐嬷嬷也可以。”
&ep;&ep;她趴在床上,背朝韩震,完全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觉背上突然一重,韩震竟然趴下来将她死死压在床上,他很小心的避开了她的伤处,热乎乎的唇舌却追逐着她的耳垂,“为什么非得叫别人来摸你,你是我一个人的,只能让我摸。”
&ep;&ep;巧茗脸儿红得像个熟透了的石榴。
&ep;&ep;什么跟什么啊,只是上药而已,瞧他说的,倒像是……
&ep;&ep;想起适才在慈宁宫里他说的那些话,与眼下这般情况比起来,倒像是小巫见大巫了。
&ep;&ep;“记住了么?”韩震不依不饶,修长的手指四处游走,仿佛为了加强她的记忆,又犹如拨弄琴弦一般,搅乱了巧茗的心神。
&ep;&ep;巧茗哪里敢说个不字,只得连连点头。
&ep;&ep;韩震似乎是满意了,放开她下床去,走到门外吩咐陈福取药膏来。
&ep;&ep;等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陈福便回来了。
&ep;&ep;巧茗看着韩震从陈福手上接过一个锦匣,然后便走到床畔坐下,锦匣打开放在床头,匣子里的红丝绒布上码放着两只白瓷矮罐。
&ep;&ep;韩震伸手拿了左边那罐出来,“要是等下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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