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后背贴着滚烫的胸膛,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每一天晚上何文瀚都是这么抱着铭尘,也仅仅是抱着。
&ep;&ep;看不到他的脸,看不到他的眼睛,是不是就可以短暂的把他当做是从未改变过的“铭尘”抱在怀里,一个短暂而又幸福的梦,所有的遗憾都已经无法挽回,只能在有限的时间里去做一些可怜的弥补。
&ep;&ep;铭尘能读懂何文瀚的心情,这样的何文瀚是安全而可靠的。
&ep;&ep;“他会有危险吗?”铭尘问道。
&ep;&ep;夜已经深了,床边的夜灯散发着浅蓝色的柔光,像无尽的海洋,又如同浩瀚的夜空,抚慰着这一天疲惫的身体与灵魂。
&ep;&ep;健壮的手臂从身后绕过铭尘的腰将男人的双手包裹在自己的掌心里轻轻握着,铭尘有一双很漂亮的手,纤细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淡粉色的指甲盖,干净得如同屋外的白雪。
&ep;&ep;很难相信这样一双好看的手已经沾染过鲜血。
&ep;&ep;“谁?”何文瀚漫不经心的回答。
&ep;&ep;“你的双胞胎兄弟。”
&ep;&ep;“你关心他?”
&ep;&ep;“他在何鸿雪的身边,对吗?”铭尘反手握住了何文瀚的双手,指腹轻轻摩擦着身后男人手掌上薄薄的茧子,何文宣手上也有用枪的茧子,只是没有何文瀚这么多。
&ep;&ep;没什么事情是瞒得了铭尘的,在心思玩弄上何文瀚向来不是铭尘的对手。
&ep;&ep;铭尘继续说道:“你一个人对付不了何鸿雪。”
&ep;&ep;但如果有何文宣的帮忙,要一直躲避开何鸿雪的追捕就会变得容易很多,身为一个资深特工,铭尘对周边所有人的实力都有一个大概的评估,而何文瀚明显不是他兄长何鸿雪的对手,可他们已经安安静静地在这里过了快两个月的时间,没有任何麻烦来找他们。
&ep;&ep;原因只能有一个,也只有一个人可以办到。
&ep;&ep;“你这么讲很伤我自尊心啊,虽然的确是何文宣让我把你暂时藏起来的。”低低笑了两声,何文瀚轻轻蹭了蹭男人的后颈,故意拉长了语调,嘴唇贴着铭尘的耳后慢悠悠地说道,“是他让我照顾你的哦--”
&ep;&ep;一股子的暖昧和戏谑。
&ep;&ep;铭尘平静的问道:“也包括床上照顾吗?”
&ep;&ep;何文瀚的故意挑逗对老油条没有效果。
&ep;&ep;“你觉得他会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吗?心里虽然很不想,也很不舒服,但是他能依靠的人也只有我这么一个双胞胎兄弟,和我待在一起总比被何鸿雪抓到来得好,你和何鸿雪待过一段时间,你了解何鸿雪是个什么样的人。”
&ep;&ep;亲吻着铭尘的头发,何文瀚微微抱紧了怀里的男人,下巴搁在铭尘的肩膀上,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很厉害,传奇式的特工先生,但是蚂蚁多了还能把大象给咬死,更何况你想要找到的人还在何鸿雪的手里,你想找到阿泰尔,你的结局只有一个,那就是落入何鸿雪的圈套里。”
&ep;&ep;就像如果不是何文瀚临时反水,这会儿铭尘就该被关在何鸿雪的牢笼里,而不是好好的躺在这里。
&ep;&ep;铭尘问道:“你打算……应该说,你们打算把我关在这里多久?”
&ep;&ep;这个问题的答案何文瀚也不知道,他们不可能因为铭尘就对何鸿雪下手,那毕竟是他们的亲哥哥,但与此同时也没办法眼睁睁地看着何鸿雪利用阿泰尔的遗体对铭尘下手。
&ep;&ep;还没有等到何文瀚找到一个合适的答案告诉铭尘,第二天早上等他像往常那样推着餐车进房间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有了那个男人的身影。
&ep;&ep;地下酒窖,花园里,阳台上,书房,琴房……
&ep;&ep;如同消失了一般再也找不到铭尘的半片影子。
&ep;&ep;不管平时再怎么温文尔雅,安静而乖顺,那男人毕竟是特工之王啊。
&ep;&ep;何文瀚没有去找铭尘,他坐在房间的地毯上看着屋外飘落的飞雪,那一片片雪白像是从天堂飘落下来的天使羽毛,在半空中左右摇曳着,轻轻落下,最终和素白的大地融为一体,仿佛从未出现过。
&ep;&ep;梦该醒了。
&ep;&ep;复活就一定会成功吗?不一定。
&ep;&ep;但如果不试试的话怎么知道会不会成功呢。
&ep;&ep;在铭尘被何文瀚关起来的那几个月里,整个世界似乎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ep;&ep;特工之王还活着,这个消息如同病毒一般以最快的速度肆意传播,三区的变故,十一区炼石厂的突然遇袭,所有这些事情都成了特工之王的阴谋,虽然这些事情也的确是铭尘干的,但是被人大规模的扩散就显得很蹊跷了。
&ep;&ep;整个世界铺天盖地的都是通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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