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奴婢……奴婢……”
&ep;&ep;红玉紧紧的攥着酒壶,一时间话都说不出来,激动的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茫然,陈铭微微一笑,说道:“不急,等我回来再说,你先回房间等我。”
&ep;&ep;“好。”红玉茫然的点了点头,陈铭笑了笑,转头对青依说道:“劳烦姑娘带路。”
&ep;&ep;青依点了点头,转身而去,而陈铭提着酒壶悠悠然跟上,耳边响起墨染跟小柒唱的第二首歌。
&ep;&ep;“西洲何有,远树平高丘。”
&ep;&ep;“云闲方外雨不收,稚子牵牛……”
&ep;&ep;“……”
&ep;&ep;伴着歌声,陈铭直上三楼,这一楼并非寻常宾客可登,要么是王公贵族,要么能做那少数几个花魁的入幕之宾,陈铭提着酒壶跟着青依来到左边最里侧的房前,青依轻轻扣响房门,里面传来桃花淡淡的声音:“进来。”
&ep;&ep;青依推开门,随后伸手轻声说道:“公子请。”
&ep;&ep;陈铭点了点头后迈步入房,地上的羊毛地毯踩上去如坠云端,房间中段系着红色的轻纱幕帘,各处皆装饰有金色的饰品,在房间里侧,一张铺着红绸的圆桌上已经摆放着数道精美的菜肴,身穿一席红色纱裙的桃花正坐在桌旁,房间里的烛火将整个房间照映的通明,色调统一,看上去温暖却又肃穆。
&ep;&ep;桃花在烛光的照映下美的惊人,但陈铭的目光却放在了正站在窗边看外面月色的一名男子背影身上,从背影上看男子身长大约一米七五七六的样子,头戴玉冠,身穿上好丝绸所制的黑色外袍,上面用暗金丝线绣着玄妙图案,腰间黑色玉带上同样用暗金色丝线绣着云雷纹,脚下黑色中筒靴,上面点缀着银色的纹路,气度俨然。
&ep;&ep;似乎是听到了房间里的动静,那人转过头,大约二十四五岁的摸样,剑眉不浓不淡,眼眸明亮有神,鼻梁高挺,五官菱角分明,看上去卓尔不凡,他看向陈铭露出一抹微笑,拱手行礼道:“先生之词曲让秦明叹为观止,只是不知先生是否如词中一般,自西洲桃源而来,入红尘平定天下,拯救苍生?”
&ep;&ep;无何化有,感物知春秋,这句的意思是在梦中感知到天下纷争,配合后面的女主提笔相留,于是就有了词中人打算出山平定天下的意思,而后的词全是两人的回信,直到女子白头,死亡男子还没有回来。
&ep;&ep;在这个世界的音律中哪里见过如此词曲?将一个心怀大志的男主与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写的文采斐然,加上从未听过的音律格式,这一首歌带给听众的震撼还在第一首之上,此时绣春楼满楼皆是墨染二人的歌声,满楼听痴的人,歌中的意境,女主的痴心,男主的胸怀大志,都能戳到他们的嗨点。
&ep;&ep;“平定天下,拯救苍生?”陈铭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眼前这男子,又看了一眼坐着淡然饮茶的桃花,看来这顿宴席是这个叫秦明的请自己了,这就是绣春楼背后的男人?什么身份?
&ep;&ep;“正是。”
&ep;&ep;思忖见,陈铭笑道:“公子可知天下非一人可平,苍生更非一人可救。”
&ep;&ep;“怎是一人?我大夏朝带甲之士上百万,更有满朝文武,天下六国中我大夏朝国力无双,如果先生有志,可入我大夏朝堂效力。”秦明微笑说道。
&ep;&ep;妥了,敢说这话的肯定是官面上的人物,就是不知道是谁。
&ep;&ep;陈铭哑然一笑,摇头说道:“在下闲云野鹤惯了,受不得朝堂规矩。”
&ep;&ep;入朝堂?给天子磕头吗?他还是天道呢,按辈分算那是天子的爸爸,再不济也是叔叔。
&ep;&ep;过自己的日子不好吗?
&ep;&ep;秦明叹了一声,有些遗憾的说道:“是秦明孟浪了,先生先请入席。”
&ep;&ep;陈铭拱手笑了笑,然后上前两步来到席间,待陈铭坐下后,刚刚一直自斟自饮的桃花亲自给陈铭斟了一杯酒,笑问道:“刚才妾身见两位公子交谈甚欢,故不便打扰,照顾不周请公子海涵,不过妾身也很好奇,既然陈公子无意朝堂,那敢问公子日后做何打算?”
&ep;&ep;“既然楼主好奇,在下告知楼主便是,在下正要向楼主辞行,准备寻一处清静之地开间书院,再挑选些弟子传授所学。”
&ep;&ep;“不知先生所传何学?是否如先生所说,可让天下无饥民,人人有饭吃,年年换新衣,能老有所依,幼有所教,能飞天遁地,移山填海?”秦明也坐了下来问道,陈铭撇了他一眼,笑道:“自然。”
&ep;&ep;“可否平定天下?”
&ep;&ep;“自然可以,我之所学,能让军队气吞万里如虎,兵锋所指所向无敌。”陈铭饶有兴致的笑道。
&ep;&ep;秦明深吸一口气,募然站起,对陈铭深施一礼,说道:“刚才秦明多有怠慢,并未讲明身份,在下实为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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