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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过去。

&ep;&ep;一个时辰后,萧程终于画完,此时已经是深夜了,郊外的夜晚万籁寂静,仿佛所有一切都静止下来。

&ep;&ep;萧程也觉得有些累,便上了床榻,却不敢将她抱在怀里,远远瞧着心里就已心猿意马,真怕近了自己忍不住。

&ep;&ep;不过她身上有种淡淡的馨香,萧程不知是什么味,只是觉得很好闻,他稍微凑近闻了闻,不知不觉中便熟睡了过去。

&ep;&ep;.

&ep;&ep;一间灰暗的房间内,一个约莫八岁的男孩迷迷糊糊睁开了眼,这并不是他的房间,往四周望去,只见房间内挂满了深红色的纱幔,像是鬼魅的影子拉的很长,他想站起来,却忽然发现自己的手脚全被绳子捆的死死的,他动了动,发现没有办法挣脱。

&ep;&ep;这时,男孩忽然看到屋内坐着一个老太监,那老太监一张脸瘦的像个骷颅,此时见到醒过来的萧程,老太监阴森森笑了。

&ep;&ep;“你是谁。”男孩一说话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他并没有见过这个老太监。

&ep;&ep;老太监的声音奸细又嘶哑:“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谁就行了。”

&ep;&ep;“你抓孤来这做什么。”男孩问。

&ep;&ep;老太监又阴森森的笑出来一口白牙:“待会你就知道了。”说罢便站了起来朝他走了过去,拿了一块布便将他嘴给堵了上,随后拿起一根鞭子,朝着他便抽了过去。

&ep;&ep;男孩只觉得火辣辣的疼。

&ep;&ep;老太监笑道:“咱家在鞭子上擦了些胡椒粉,太子便好好享受享受。”说罢,老太监一鞭子一鞭子抽了上去。

&ep;&ep;男孩很疼,却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那种痛苦让他无法言喻,终于在他感觉快要晕过去时。老太监放下了手中的鞭子,然后松开了他嘴里的布。

&ep;&ep;男孩虚弱道:“这是哪里,你受谁指使,,只要,只要你放了孤,孤一定不会和你计较。”

&ep;&ep;老太监哈哈笑了:“咱家告诉你也无妨,反正你很快就会是个彻底无用的太子了,你这是挡了二皇子的路,咱家曾经欠二皇子生母一个人情,现在只需杀了你,那咱家既能还了这人情,还能得到一大笔银两,可谓划算。”

&ep;&ep;男孩一听这话,便知今日怕是会死在这。

&ep;&ep;老太监又将布放入了他嘴里,大声笑了起来:“咱家做了一辈子太监,如今要出宫了,也能让太子尝尝咱家的滋味,值了。”

&ep;&ep;说罢,老太监将他腿上的绳子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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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不要,不要...”

&ep;&ep;妘锦睡的好好的,却忽然听见几声大叫,她迷迷糊糊便坐了起来,发现萧程在那抽搐。

&ep;&ep;“萧程,萧程。”妘锦使劲摇晃了几下,他使劲抽搐几下忽然又安静了下来。

&ep;&ep;妘锦被他吓到了,只见他额上沁了一层细细的汗,妘锦拿帕子轻轻拭去,望着他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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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清晨,妘锦悠悠醒了过来,床上已没有了萧程的身影,她朝着画案走去。

&ep;&ep;画上的女子眉眼之间很柔美,眼睛澄澈明亮。

&ep;&ep;这时,萧程从外走了进来:“喜欢吗?”

&ep;&ep;妘锦望着他,他今日穿了件玄色大氅,发上只别了一根白玉簪子,眉宇见藏了一抹温柔,她轻轻嗯了一声。

&ep;&ep;萧程从衣架上拿过她的斗篷,披在了她身上,再给她系好结,便拉着她的手走了出去。

&ep;&ep;俩人走在游廊下,妘锦望了他一眼,有些迟疑地问道:“你昨夜可是做梦了。”

&ep;&ep;萧程摇了摇头,心想难道自己还会说梦话?

&ep;&ep;妘锦不再言语。

&ep;&ep;上午萧程要处理一些公务,妘锦便一人走到了太医的住处,她敲了敲门,太医从里打开了门,看到门外的妘锦,稍有些诧异。

&ep;&ep;妘锦微微笑了笑,便道:“宁太医,我可以请教您一些问题吗?”

&ep;&ep;宁太医把门打开,道:“妘姑娘先进屋,有什么问题,您尽管问。”

&ep;&ep;妘锦稍提起裙摆,便跨过了门槛,一走进去,便闻道屋子里有股淡淡的药味。

&ep;&ep;宁太医搬了一张椅子过来,妘锦道了谢,便开门见山道:“宁太医,我想问一下,就是有没有人做了噩梦而自己却不知道的。”

&ep;&ep;宁太医细细想了想,然后便捋了捋胡子,而后缓缓道:“曾经在一本医书上见过,有这种症状。”

&ep;&ep;妘锦急忙问:“那假如有人是这种症状,宁太医可有治疗的法子。”

&ep;&ep;宁太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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