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帮兔崽子干点什么事也不牢靠,这玩意能胡来吗?那破布条子都腐的没筋骨了,万一有点事一挣不就开了吗!简直是胡闹。”老村长边说边寻声音来源,这一找不要紧,不由大吃一惊。
在场的众人也吓的面如土色,你看看我我看你,那声音来自小娥的下体!分明是一个婴儿的声音!我的那个天!死人要生孩子吗?这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
老村长一看知道这事太离谱了,让人把一大块塑料布扯起来把棺材和四周罩起来。同时大声喊五婶过来,又用酒把棺材里喷了一遍,让五婶看看小娥下体怎么回事。五婶战战兢兢上牙直磕下牙,浑身如筛糠般的直抖,嘴里嘟嘟囔囔直说小娥莫怪的话。
幸亏五婶经验丰富过来一听一看就说:“俺的那个娘诶!这……这是死人……要生孩子!……我从干这一行起也没有给……给死人接过生呀……这不是太离奇了……”
老村长听她这么一说也是好象说梦话,但嘴里叭地吐出一口烟说:“真的?没看错吧?那就不管那个!你就当给活人接生,该怎么干就怎么干!大伙都在这儿哪!接吧。”
五婶又壮了壮胆子,只是不顺手啊,人要弯腰进棺材里,双手往里够才行。五婶人不是高个人,胳膊短有棺材帮挡着非常吃力。有人从河坡上捡来了几个烂树墩子,垫在了她的脚下这回略好些了。五婶用手解去了小娥下身衣裤,一看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一个婴儿的头伸出了出来,正好卡住了。那婴儿脸憋的紫色,只发出了弱弱的哭声,那声音似乎越来越弱了。真若是再迟了这孩子必死无疑。活人生孩子能配合接生,可这死人根本就没法接生。五婶的汗哗一下子就下来了。
人死了肚里的孩子却没死,阴差阳错的还竟能让人发现了,这不是奇迹么?
五婶顾不得多想,反正小娥己是死人,她横下一条心努力的把孩子接下来,所有的人都在外面焦急的等着,老村长站在雨里来回走着,旱烟袋不离口烟锅子火时明暗,浓烟在他身边打着旋的转,然后四散而去。
就在这时天空突然就骤黑下来,一股黑风围定大伙迟迟久久不肯离去。大伙都有一种不好的兆头,正在大伙不知怎么办才好时。一个头发灰白一身灰布裤褂的老太婆从远出走来,大伙都挺纳闷人们都被雨淋湿了,怎么那老太婆的衣裳不湿?娘的怪了!
那老太婆在人们不远处站定,用沙哑的声音问:“你们这是干什么呢?挖坟掘墓要断子绝孙的。是要遭报应的!你们也不知道害怕?这种损阴丧德的事。”老村长见这个婆子来的蹊跷,这绵绵雨里这么大岁数了在泥泞的河坡人溜达什么?并且还说种话。
他忙走过去,那婆子见老村长过来,不由自主的倒退了两步。老村长没好气的说:“有事你就去办,不知道怎么回事别在这儿胡说八道。老子从娘胎里出来还不知道什么叫害怕!老子跟日本鬼子肉博战没了家伙,我摁住鬼子活生生的把鬼子咬死了,咬的鬼子脖子是血!临从鬼子身上爬起来,吐了好几口才把烂肉丝子吐干净!那鬼子疼的不是人动静。活该!上中国地上来发横撒野,咬也咬死他。”
老村长又吐口烟冷冷地说:“你说我还有什么可怕的吗?”正在这时五婶大惊失色地喊:“老村长,你快来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