襟让他自叹不如。
&ep;&ep;江窈笑道:“一路上多保重,我让紫苏他们给你们准备了些干粮,你们带着路上吃。”
&ep;&ep;紫苏和香莲把几个大包袱提了出来,这是他们在街上买回来的一些包子馒头,咸菜,肉干,果脯等等。
&ep;&ep;萧诚等人急着回去复命,便不会再坐马车了,骑马赶路,露宿山林也是正常的事。
&ep;&ep;萧诚感动万分,道:“夫人且在云州住着,三年后若有机会,萧诚愿来接夫人回京。”
&ep;&ep;等人走后,江窈瞬间垮下了笑脸。
&ep;&ep;她实在笑不出来,她膝盖疼死了。
&ep;&ep;跪了半个时辰,还是跪在石子地上,她撩开裤腿一看,果然青紫一片。
&ep;&ep;胡氏,她记下了。
&ep;&ep;香莲打了热水来给她擦洗,又仔细地给她抹上药膏,心疼得眼泪汪汪道:“都怪奴婢没有提前想到缝个护膝给小姐戴上。”
&ep;&ep;紫苏气愤道:“亏我以前还觉得这萧夫人是好人,想不到只是做给外人看的。”
&ep;&ep;她搬出针线盒来,快速地缝制起护膝来。
&ep;&ep;江窈道:“如今萧诚他们走了,咱们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了,把钱都盯紧点,别叫人背地里偷了去。”
&ep;&ep;三千两银子在京城不算什么,在云州可算是一大笔钱了,他们到了萧家这几天,没有表现出多有钱,穿的衣服也是很素净的。
&ep;&ep;胡氏旁敲侧击地打听着,江窈就说在路上遇见了水匪,银子都叫水匪抢走了。
&ep;&ep;胡氏闻言脸色又青又紫,不知道还以为是她的银子被抢了。
&ep;&ep;接下来两天她们又照常去了山上继续第一天的仪式,两天下来江窈感觉自己的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ep;&ep;她跪在地上麻木地看着眼前的牌位,耳边是神婆的念叨。
&ep;&ep;胡氏坐在一边的椅子上,丫鬟撑着伞站在她旁边遮阳,她手里拿着团扇轻摇着,好不惬意。
&ep;&ep;看见江窈如此凄惨,胡氏就心情甚好。
&ep;&ep;江窈默默地想,听说萧宸之是少年将军,武功盖世,十五岁就可单手擒狼,若是他还活着,看着自己媳妇被人欺负会如何?
&ep;&ep;她也不求多的,就许愿一个单手掐死胡氏吧。
&ep;&ep;还有胡氏敢这么对她,肯定是得了侯夫人授意的,她还没和离时,没少受侯夫人欺负,最好新仇旧恨一起算。
&ep;&ep;她脑补着自己有一天把侯夫人踩在脚下的情景,小心地挪动了一下膝盖。
&ep;&ep;虽然有护膝,但长时间不活动,膝盖也是会麻木的。
&ep;&ep;太阳逐渐毒辣起来,仪式快要结束之时,胡氏起身领着丫鬟们先行一步。
&ep;&ep;紫苏和香莲在旁边看着,焦急地等待,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小姐马上就要解脱了。
&ep;&ep;临近正午,神婆终于停下来了,中气十足地说了声:“礼——成——”
&ep;&ep;“恭喜二少夫人,日后就是正经的萧家人了。”
&ep;&ep;紫苏和香莲赶紧把江窈扶起来,江窈冷汗直冒,咬牙笑了笑,“多谢。”
&ep;&ep;神婆完成自己的事后,就准备下山,萧家的下人早跟着胡氏走了个干净。
&ep;&ep;江窈主仆三人慢慢走在后面,前两天萧家的马车会在山下等着。
&ep;&ep;只是今日到了山下后发现,哪里还有马车和萧家人的身影。
&ep;&ep;她们三人站在一片荒郊野岭里,脚下是碎石,头顶是连绵起伏的大山,旁边有条小河缓缓流过,天地间静得只能听见虫鸣。
&ep;&ep;“小,小姐,他们人呢?”紫苏傻眼了。
&ep;&ep;香莲也有些慌乱,但她比紫苏冷静一点,道:“小姐您先坐下歇息会儿,我去远处看看。”
&ep;&ep;紫苏也逼迫自己冷静下来,扶着江窈在一块石头上坐下,从包袱里拿出水壶来,“小姐喝点水。”
&ep;&ep;江窈虽然最开始有点震惊,但很快想明白了,原来胡氏打的是这个主意。
&ep;&ep;把她们丢在荒山野岭自生自灭是吧。
&ep;&ep;难怪她会做有人想害她的梦。
&ep;&ep;若是真换做从京城来的富家千金,还真可能受不了打击,吓都要吓死了。
&ep;&ep;“没事,别怕。”江窈安慰道,“先坐会儿。”
&ep;&ep;紫苏紧紧抱着包袱,很是后怕,要不是小姐提醒她们把金银细软收好随身携带,她们现在回不去云州,真就只能身无分文地流落在外了。
&ep;&ep;江窈道:“只要钱在手里,就不用怕,我记得这里离村子不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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