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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山雕去了酒庄的“畜栏”,他怀疑于老根弟弟转化的战兽就躲在畜栏里,因为这附近即无山峰亦无密林,能够让战兽藏身的只有酒庄。

畜栏里只有几头驴,只要看一眼就知道都是凡驴,胡山雕没有再察看下去,他转身去了“药房”。

于老根的头被白布包的象印度阿三,左眼肯定是瞎了,眼珠子都被胡山雕扇碎了,右眼视力肯定也受挫,于老根是废了。让胡山雕高兴的是,这仆人居然还能说话,虽然说得含糊,但仔细听还是听得清楚的。

那巴掌扇的于老根心胆已破,胡山雕问什么就答什么。

于老根七年前亲眼目睹自己的弟弟从人变成野兽,也因此常常做恶梦,哭嚎着“阿弟,你为何变成畜牲”。

由于他当时就在现场,他弟弟转化为战兽初期人性尚存,就跟上了于老根,于老根虽然害怕,但这是他亲弟弟啊!他就在酒庄的畜栏后面挖了个地窟,把其弟藏在里面。于老根并不老,身强力壮,为了养活战兽弟弟,他选择最脏最累的活,以此掩盖自己的行踪也方便外出狩猎。

附近无山无林,于老根主要就是捕渔,渭河就在附近嘛!河内鱼类众多,战兽是杂食的,吃草都可以,单单是填饱肚子的话,养活也不是很难。但战兽终究是缺乏人性,它是受灵魂内残余记忆的影响,才会对血亲亲近,一旦影响减弱,就会对血亲造成伤害。

于老根之前碰到胡山雕时的状态,就是他弟弟的法术造成。

由于于老根无法准确描述其弟的状态,胡山雕也就不敢出现在其弟面前,战兽见到他就会发起攻击,万一是强大玄径低梯进度失败转化的战兽,胡山雕也是怵上一怵的。于老根伤很重却不敢忤逆胡山雕的命令,拖着残躯去了“畜栏”。

鳞甲遍体,首尾长约十一尺,首如鳄尾如鞭,腿短掌大,卧槽,这不是穿山甲吗?

胡山雕很失望,驯服一头穿山甲战兽为座骑,这要骑着赶路,谁不知道他是玄修啊?若是楚士司的话,倒无需在意这一点,但胡山雕不是,也不可能申请成为“楚士”。

就在胡山雕失望之时,异变突生。

嗵嗵嗵,九道光芒破土而出发出重捶擂鼓般的声响;若是悬空俯瞰,则能发现九道光芒之前所埋的地方是有玄机的,用线将九个点连起来象片叶子。

胡山雕是等九道光芒浮在空中后才“看”出象叶子,他眉头皱了皱后疏展开,嘀咕道“伽蓝叶”。胡山雕的嘀声音尚未落定,就听到了古怪腔调的篆文咒。

“浓淡明暗闲忙伽蓝叶”,篆文音咒一出,九团光芒爆炸,洒下点点余辉,将穿山甲与于老根笼罩其下。在两者皆被光芒所罩时,其二人身上顿时泛起千丝万缕的“血线”,血线自行组构成一人一兽形态,并彼此靠拢。

胡山雕暗呼一声“完蛋”,若是对方尚未念出篆咒,他可以暴力破掉空中一个光芒,则“伽蓝叶”被破。不过,胡山雕认为对方布局严密,应该早就将外力破阵的因素考虑在内,并且,其行动节奏与步骤都非常稳健,说明筹划已久。

“究竟是谁?”

胡山雕认为嫌疑者可以锁定在酒庄内的人,毕竟,知道于老根有个弟弟转化为战兽的事情,也只有酒庄里的熟人。胡山雕没有现身,他知道布阵者要驯服穿山甲,迟早是要现身的。

为时已晚,胡山雕没有能力破坏,他就搜索抢怪之人,但此人隐匿能力颇强,胡山雕的“反应”属性又差且没有探查的法术,只能看到于老根兄弟俩血线组成的人,“融”为一体。

当两者融为一体时,血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收缩成“血滴”,胡山雕颇为不甘的发动“临之奔盾”想要冲进去。这滴血,他是无法服食的,但他若是能成功冲进去就可将其蒸发掉,从而破坏“抢怪人”的驯服。

嘭,无形的防护将胡山雕隔堵,但能清晰发现人、兽、血都出现较为强烈的震荡,胡山雕顿时一喜,这种情况表示“抢怪”的实力比他弱。抢怪人自然也清楚这一点,他不得不从隐身之地冲了出来。

胡山雕一见此人面目就是一声卧槽,光防着黑发黑眼黄皮肤的同胞,却忘了黑皮肤卷头发的番鬼同胞。

没错,黑番也是我大天朝的子民。

七十年后的现今,广州那地方窝着过百万土生土长黑番,不看皮肤光听声音,你绝想不到对方是黑番的。要是能重新回到2018年,胡山雕决定警告广东人,不要老惦记着吃湖建人,先把十几万黑番吃了,省的以后发展壮大。

“施黑番,你敢抢酒业,我宰了你”。顿郾独臂提着长刀大吼。

施黑番激活“符”时引出大动静,畜栏周围慢慢聚集听到响动的酒庄之人。

前强盗,胡山雕的忠实基友“顿郾”是第一个赶到的,但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直到施黑番从隐藏地出来,他立即脑补出施黑番是要抢酒业。

施黑番哪里会将独臂侠客的话记心上,他一现身在“羁绊阵”内就仰首将“血滴”吞服,于老根的身体顿时如同漏了气的球瘪了下去成为一具干尸。穿山甲则张开鳄嘴将这具干尸连骨头一起吞了下去,不等它消化完,施黑番就翻身骑上,地面泛起涟漪,人与兽一起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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