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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徐扣弦的手指触到邵恩温热指尖,勾过车钥匙,唇角上扬,“怎么?邵律这是想等我开车送你回家?”

&ep;&ep;“我晚上喝酒了,作为良好公民,五四青年,遵纪守法,我开不了。”邵恩含笑肯定了她的想法。

&ep;&ep;徐扣弦乐了,晃了晃车钥匙,问他,“你怎么就肯定我有驾照?”

&ep;&ep;“你没有吗?”邵恩反问。

&ep;&ep;徐扣弦不可置否,“有倒是有,就是我开车,你敢坐吗?”

&ep;&ep;“都敢让你拿我身份证去借高利贷了,还会怕把命给你?”邵恩应道。

&ep;&ep;徐扣弦讲不过他,关了车门绕上驾驶位,把座椅往前调的间隙,邵恩就已经合了眼。

&ep;&ep;“你家住哪儿?”徐扣弦问。

&ep;&ep;“开去你家吧,我自己打车回去。”邵恩没睁眼,淡淡道。

&ep;&ep;近来晚上叫车软件总是出事,邵恩就是为了送自己回去才特地回的公司,徐扣弦此刻内心轻如明镜。

&ep;&ep;她没开车,侧目看向窗外,昏黄的路灯映着空旷的道路,两侧是巨大的梧桐树,夏日夜晚依然蒸腾着白日的高温,徐扣弦想说些什么,喉咙滚动,话到嘴边又还是吞了下去。

&ep;&ep;“要去喝酒吗?”徐扣弦清脆的声音漾在静夜里。

&ep;&ep;“嗯,那去吧。”邵恩仍是闭目,面上读不出任何表情,回应道。

&ep;&ep;****

&ep;&ep;酒吧选在徐扣弦家附近,是家典型的清吧,后半夜大部分人都已离场,徐扣弦跟邵恩两个人承包了整片吧台。

&ep;&ep;早先邵恩喝过一轮,此刻并不贪杯,倒是徐扣弦已经换了第二杯。

&ep;&ep;两人随口闲聊,也都问有问答。

&ep;&ep;“为什么想做律师这行?”邵恩拿杯碰了徐扣弦的问。

&ep;&ep;“我妈是个法学教授,我爸是法官,我不学法律似乎怎么都说不过去了吧。”徐扣弦抿了口酒,自嘲笑了下,又道,“那你呢,为什么做律师?”

&ep;&ep;“你本科时候听没听过那句话。”邵恩问。

&ep;&ep;“那句?”徐扣弦疑惑道。

&ep;&ep;“如果不是为了养家糊口,谁会出来做律师。”邵恩答。

&ep;&ep;徐扣弦被他逗乐了,“邵律,何不食肉糜啊,每小时收两千五美金,这都算穷的话,大部分挣死工资的人都可以去跳楼了。”

&ep;&ep;邵恩仰头喝了一大口,烈酒入喉有丝丝辣感,“没说现在,以前念书时候是真的穷。”

&ep;&ep;徐扣弦单手托着腮,大有听故事的样子,可邵恩再也没能往下说,只道,“都是旧事了。”

&ep;&ep;喝完酒后,邵恩踩着熹微晨光送徐扣弦回家,再自己离开打车走的。

&ep;&ep;办公室里,被倒扣在邵恩书桌上那本《洛丽塔》,翻到的那一页第一句,“洛丽塔,我的生|命|之|光,欲|念|之火……”

&ep;&ep;作者有话要说:  邵禁欲:我的老婆为什么这么皮??

&ep;&ep;弦妹挑眉:说谁皮?

&ep;&ep;邵禁欲:我皮,我皮。

&ep;&ep;第15章

&ep;&ep;周一阴天,乌云密布,北京的早高峰车水马龙,地铁通道里摩肩接踵,唉叹跟焦虑盘踞在每个谋生者心头,挥之不去。

&ep;&ep;徐扣弦起了个大早,精细的化了淡妆,身上套了西服套裙,锁骨发挽成发髻拿卡子别在脑后,深棕色公文包双手拎着盖在膝上。

&ep;&ep;全身镜里映着一个标准的白领角色。

&ep;&ep;仅不到三个月,徐扣弦就已经记不起曾经那个蓝灰色长卷发,戴异色美瞳,穿紧身裙踩细跟高跟鞋,扮相张扬的自己了。

&ep;&ep;始终是没有人能抵抗时间,拒绝成长。

&ep;&ep;****

&ep;&ep;徐扣弦到的早,在人事哪里闲聊了一会儿,等办公室里人来的差不多了,人事才带着她去工位上。

&ep;&ep;非诉多半是团队协作创收,律所二十多位非诉律师,分了两组人,现下忙的主要有两个案子。

&ep;&ep;一个是某上司公司基金发行转让的公司业务。

&ep;&ep;另一个是国际贸易公司涉外上市。

&ep;&ep;涉外业务那边正缺人,徐扣弦被分到了涉外那组,很不幸,高筠这个小团体也在负责涉外业务。

&ep;&ep;涉外业务已经进行到一半,前期准备的已经差不多了。

&ep;&ep;徐扣弦跟一圈人简单的认识了一下,就把捧了满怀的底稿抱回座位上开始翻阅。这一读,就是一上午,徐扣弦是被饭菜香气拉回的现实,等她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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