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索性门外及时响起了礼貌的敲门声。
&ep;&ep;莫重站在门外,他身上其实有vip室大门的遥控器,不过他没有自作主张打开门,毕竟有脑子的都知道里面的人可能在干些什么..
&ep;&ep;莫重拿捏着言语中的分寸,问道:“顾总,您这边结束了吗?这块儿已经清场了,还请您移步到游轮餐厅享用晚餐。”
&ep;&ep;原来台下的拳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结束,看客们早就走光了,就只剩一两个拳手在台下处理伤口。
&ep;&ep;顾亦铭动作顿了顿,这人来得倒是...挺巧。
&ep;&ep;男人不动声色地收敛起身上的戾气,抬手摁下了大门开关。
&ep;&ep;看到满地狼藉的vip室,即便冷静如莫重,眉角还是忍不住跳了跳。
&ep;&ep;洒了一地的红酒,满地的酒杯碎屑和衣服碎片,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拳赛不是在台下,而是在这里举行的。
&ep;&ep;再看他精心“拾掇”了一番的小兔子,此刻正跪在最角落,抱着垃圾桶吐得天昏地暗。
&ep;&ep;小兔子身上的旗袍被撕扯地七零八碎,白馒头一样的小屁股无辜地撅着,上面除了青红的指痕似乎还洇着细细的血流..
&ep;&ep;莫重明知道选择把小兔子“送”会给顾亦铭,会发生些什么。
&ep;&ep;可这一幕亲眼看到眼里,不知道为什么,心脏还是咯噔了一下,像患上了心悸似的。
&ep;&ep;莫重的眼神暗得明显,他转过头,低声朝身后的手下说了些什么..
&ep;&ep;很快的,手下就取来一套新的衣服和一些药片。
&ep;&ep;莫重侧过身,就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避嫌什么,抬手示意手下送进去。
&ep;&ep;许苑吐过以后就连鼻头都红红的,全身上下呈现一种淡淡的粉,水润润的小眼睛氤氲着迷离像是谁都看不清..
&ep;&ep;像是禁欲者过度纵欲,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让人心旌神摇的蛊惑感..
&ep;&ep;莫重的手下拿着东西,蓦然看到这冲击性的一幕,一时竟忘了动弹,就这么痴愣愣地看着地上少年。
&ep;&ep;瞥到陌生人惊诧而又探寻的视线,许苑顿时如惊弓之鸟,羞耻地缩紧被“使用”过度的身子。
&ep;&ep;企图遮住自己布满痕迹的身体。
&ep;&ep;可他身上哪还有一块好布,反倒弄巧成拙地露出了大半的腰身。
&ep;&ep;那绛槁斑驳的腰际上浓厚的清辉还未处理,细细长长斑驳出清瘦的线条,俨然一捧点了处子红的清雪..
&ep;&ep;圣洁也污秽。
&ep;&ep;手下手一软,几片圆滚滚的药片就这么骨碌碌地滚到了许苑的身边。
&ep;&ep;他用力咽了口唾沫。
&ep;&ep;他津津有味地追着少年粉白交加的小身子看过去,却猛不防撞进一双墨如瞿石的眸里。
&ep;&ep;那是天生适配上位者的眉眼,可以指点江山,也可玩弄人间..
&ep;&ep;“很喜欢看?”
&ep;&ep;只四个字压迫力却直逼骨骼。
&ep;&ep;手下慌忙收回视线,战战兢兢道:“不..不是..我是来..来送东西的..”
&ep;&ep;顾亦铭却自顾自笑了,锋利高挺的鼻骨下浅浅弯着的嘴角,那笑声里充斥着寒意,就连浓郁的眉眼都影绰在一股极为霸道狠厉的信息素中..
&ep;&ep;顾亦铭的视线落在地上散落一片的白色药丸上,问道:“这是什么?”
&ep;&ep;“是保胎药..和止吐药..”手下回答。
&ep;&ep;顾亦铭波澜不惊地扫了站在门口的莫重一眼,若有所指道:,“照顾得还挺细致..”
&ep;&ep;他的视线落在许苑的身上,转而脸上的笑容变得嘲弄起来,“保胎药,需要吗?他这种人,生出的孩子怕是姓什么都不知道吧!”
&ep;&ep;莫重的手下噎了半晌,吞吞吐吐道:“保胎药不需要的话,这里还有这止吐药...”
&ep;&ep;手下好心提醒:“他看起来很不舒服的样子...”
&ep;&ep;可他还没说完,顾亦铭一脚将药全部踩进鞋底。
&ep;&ep;抬脚后,只剩一地齑粉。
&ep;&ep;...
&ep;&ep;“唔..”许苑吐得胃里只剩酸水,佝偻着身子断断续续的喊疼。
&ep;&ep;“难受...”
&ep;&ep;少年的声音孱弱似花枝轻曳,拖着酸水的腔调里勾着无意识的黏糯,像春日里被猛虎细嗅个遍的蔷薇,就连呼疼都在勾着人犯罪。
&ep;&ep;手下将求救的眼神投向莫重,向来冷漠稳重的莫重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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