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
&ep;&ep;按规矩,看座是给萧煊一人,常侧妃和琉月只能站着。
&ep;&ep;“谢母妃。”萧煊起身,来到淑妃跟前,坐在檀木椅子上,“儿臣今日来,有一事要与母妃商议。”
&ep;&ep;“哦,何事?”淑妃的视线在琉月身上转了转,那姑娘穿着一身淡粉色衣裙,肤色白皙,容姿清妍,窈窕玉立,说是倾城之色也不为过。
&ep;&ep;萧煊看了琉月一眼,在淑妃跟前跪下,“她是儿臣的侍妾,姓韩名琉月,是儿臣喜欢的人,儿臣今日带她面见母妃,是想请母妃应允,升她为侧妃。”
&ep;&ep;话音甫落,琉月心中一动,王爷要立她为侧妃,单凭原主贫贱如草芥的身份,这事能成吗?
&ep;&ep;常侧妃心急如焚,王爷要立韩琉月为侧妃,又对她极为宠爱,如果淑妃娘娘点头答应,要置她于何地啊?
&ep;&ep;“是么?”淑妃还是头回听儿子说起喜欢哪个女子,不免又多打量了琉月两眼,“不知她家中是……”
&ep;&ep;“她出身普通人家,但儿臣甚喜爱她,想抬一抬她的位份,还望母妃成全。”萧煊神色认真道。
&ep;&ep;淑妃思量一瞬,道:“煊儿,你先出去,母妃有话问一问琉月。”
&ep;&ep;萧煊皱了皱眉,躬身行礼,“是,儿臣暂且告退。”
&ep;&ep;萧煊的身影消失在殿门口,淑妃先是问常侧妃,“本宫从未见过记档的册子,煊儿可曾去你房里过夜?”
&ep;&ep;常侧妃跪下回道:“回禀母妃,王爷未去妾院中。”
&ep;&ep;“另外两人呢?”
&ep;&ep;常侧妃摇头,“也没有。”
&ep;&ep;淑妃将目光移到琉月身上,想问问萧煊有未幸过她,又觉得跟一个外人打听儿子的隐私,不太好说出口。
&ep;&ep;福林看淑妃犹豫不决,附耳上前,出了个主意,“不如奴才找个嬷嬷,一验便知。”
&ep;&ep;“不妥。”淑妃当即否决,“没听煊儿说吗?这姑娘是他喜欢的,若是带下去验了,惹得煊儿不高兴,可就不妙了。”
&ep;&ep;淑妃凝神思索,向福林低声说了几句,福林点头应是,退下去没一会儿,又折回,端上来一只泥金红漆托盘。
&ep;&ep;“你,过来。”淑妃看向琉月说道。
&ep;&ep;“是,娘娘。”琉月慢慢走过去,每一步都小心再小心,生怕出什么低级差错,给王爷丢脸。
&ep;&ep;“把衣袖挽起。”淑妃揭开青瓷小盅上的盖子,用干净的紫毫笔伸进里头蘸了蘸,在琉月白藕般的玉臂上点了一颗红痣。
&ep;&ep;红痣半天未消,淑妃气得扔了手中毛笔,眉头紧蹙,痛心道:“本宫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啊……”
&ep;&ep;煊儿向来不近女色,给她挑的三个姑娘,一个未曾幸过,说是没有遇见喜欢的人。
&ep;&ep;现在带了一个声称是他喜欢的女子过来,要立她为侧妃,结果她还是姑娘身子。
&ep;&ep;煊儿压根没碰过她。
&ep;&ep;难道真如外边传言那般,煊儿有断袖之癖,或者房事有碍?
&ep;&ep;淑妃不敢再想下去,她就这么一个儿子,若是煊儿无法繁衍子嗣,那她在宫里苦心经营这么多年,又有何意义?
&ep;&ep;就算争来储君之位又能如何?满朝文武,谁会拥立一个没有子嗣的太子?
&ep;&ep;淑妃心如刀绞,但心里还是隐隐希望这事不是真的,期望的目光看向琉月,“煊儿与你在一起时,有未……”
&ep;&ep;“母妃。”萧煊步入殿中,打断了淑妃的话。
&ep;&ep;淑妃立即收拾好仪容,笑着道:“煊儿,母妃考虑过了,立侧妃需上玉谍,琉月身世不显,母妃也很为难。”
&ep;&ep;淑妃看儿子脸色不快,软下语气道:“母妃可以承诺,琉月怀上身孕,可以立她为侧妃,否则母妃无论如何也不能松口答应此事。”
&ep;&ep;虽然煊儿还未娶王妃,后院人又少,琉月若是能侍寝怀上身孕,也不管那些老规矩了。
&ep;&ep;大不了,以后,去母留子吧。
&ep;&ep;萧煊得了准话,跪下叩首,“是,儿臣记下了,多谢母妃。”
&ep;&ep;回去的路上,萧煊让琉月与他同乘一辆马车,留意到她时不时搓手臂,便问道:“怎么了?母妃与你说了什么?”
&ep;&ep;“没什么。”琉月捂着被点红痣的右胳膊,忍不住撸起袖子,“娘娘给我点了这个。”
&ep;&ep;“守宫砂?”萧煊下颌紧绷,漆黑如墨的眸中暗涌浮动。
&ep;&ep;母妃这是不留情面,将了他一军。
&ep;&ep;“真是守宫砂啊。”琉月又搓了两下,没搓掉,“原来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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