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楚然并不接她的话,反而笑道:“来,来,让楚哥哥看看,你莫非是妖怪变的不成?七八岁的脑袋里面就知道这些,物反为妖啊。”
&ep;&ep;说罢,揪了郑城月的耳朵,作势要看。
&ep;&ep;郑城月心下一个机灵,这楚然最是聪明不过,她摆的这点见识,看起来是没什么。可是这对于一个闺阁中七岁的小女孩来说,确实太奇怪了些,而且她家还是个非常普通的人家。
&ep;&ep;“你才妖怪呢。都说了,是我先生说的嘛。”郑城月赶紧撇清。
&ep;&ep;楚然这才放了她,刮了刮她鼻子,道:“这话只能对楚哥哥说,在其他人面前,可不能再说,嗯?”
&ep;&ep;那尾音带着微微的沙哑,纵使郑城月还年幼,也听得有一丝不自在。
&ep;&ep;“知道了。反正是先生说的。”郑城月摸了摸被他揪红的耳朵,虽然不痛,她还是不高兴,“你干嘛这么用力说得不对也用不着这样嘛。”
&ep;&ep;白嫩的脸,鼓得如方才吃的灌汤包。
&ep;&ep;“这是让你有点教训,话可不能乱说。”楚然哈哈大笑,不过不知想起什么,低头附在她耳边轻声道:“不过你说的有一点不错,这齐王确实不是个东西。”
&ep;&ep;那老东西的儿子少年时,和我还曾打过一架。不过这话他可没对郑城月说。
&ep;&ep;送了郑城月上了自家的马车,楚然才骑马回了将军府。
&ep;&ep;姜氏见了他回来,“你这在营里待着算了,回来作甚?”
&ep;&ep;楚然自从被丈夫丢到大营里,简直如龙遇到水一般,当初以为他会哭天唤地,谁知道竟然是将野马放出了笼。
&ep;&ep;“娘,我明天休沐,明天陪娘亲。”楚然笑嘻嘻道。
&ep;&ep;姜氏笑道:“可用过饭了?”
&ep;&ep;楚然道:“用过了。”
&ep;&ep;姜氏叹道:“那营里的饭食肯定比我做的好吃啊。”
&ep;&ep;“我方才还想说呢,我都没吃饱,娘你做了什么好吃的,给儿子尝尝。”楚然道,反正他胃口大,多吃点也没关系。
&ep;&ep;待看到一桌子肉食端了上来,楚然不由有些傻眼。
&ep;&ep;好在楚之望也归了家来,楚然简直如蒙大赦。飞奔将老爹拉了过来。
&ep;&ep;楚之望并无太大胃口,楚然见父亲皱着眉,不由问道:“爹这是怎么啦?可是遇到事儿了?”
&ep;&ep;“你二舅收到你外祖父的信了。”楚之望并不介意和儿子说些事,他的一切都是儿子的,自然也希望他早点知道他未来拥有的东西。
&ep;&ep;楚然不以为然:“二舅迟早都要回京城。爹有何为难的?”
&ep;&ep;楚之望看儿子一张俊逸的脸,唉,还是个少年人,不由指点道:“你可知很多人都不愿意做京官?”
&ep;&ep;“山高皇帝远呗。”楚然道。地方官,做什么都方便,且一个地方控制在自己手中,那就相当于一个隐形的王国。
&ep;&ep;楚之望点头:“这边城,对你二舅而言也是的。”
&ep;&ep;楚然不以为意:“二舅的心应该不止此处吧。四舅不会出仕。二舅必然会回去京城。”
&ep;&ep;嫡子不能继承父亲的衣钵,那么只有大房和二房。地方官再好,也比不上朝廷重臣的权利。
&ep;&ep;“他自然会回去京城,但是这儿有样东西却是他现在必须控制在手里的。现在你外祖父要运作将他调回去,就无疑是断了他的一只臂膀。”楚之望沉声。
&ep;&ep;“边城虽然地处危险,但有眼光的人都知道这儿是座宝藏。二舅有眼光,但是外祖父的眼光也不差啊。”楚然道。
&ep;&ep;姜阁老是只老狐狸,可没少教他一些歪道理。比起姜二舅,楚然更信外祖父运作给儿子的位置必然不差,所以楚然不明白为何姜二舅这么不想回去京城。
&ep;&ep;楚之望看了儿子一眼:“看来你在斥候营里也没有多少进步。”
&ep;&ep;说罢,站起身来,直接丢了儿子一个冷脸。
&ep;&ep;楚然哪知道今天父亲的脸色比变色龙还快。好在他心里素质强大,被老爹这么一说,也不在意。
&ep;&ep;只过了十来日,他随着斥候营里的两个老手出了城,一路往西,穿过丛林,越过一条河,见到了一座很是险峻的山,站在山顶上,一座较为矮点的赤色铁矿山影在四周参天的崇山中。
&ep;&ep;那铁矿山上仿佛有篝火,偶尔能见到隐隐一点时而闪现。
&ep;&ep;楚然策马回城。到了营了,找了地图,那座铁矿山赫然不在其间。
&ep;&ep;楚然这才去见了楚之望。
&ep;&ep;姜正炀对楚然被丢在斥候营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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