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自打他老娘来了以后,夫妻俩的感情急转直下,如今处在一个房间两人却没什么话说。洗漱完各自躺在床上,两人都没睡着,也许是两人都有想要和解的想法,当江保国将手伸到王文君的胸前解开她的衣裳时,王文君没有拒绝。
&ep;&ep;两人都是年轻男女,就在千钧一发之际,西屋的江婆子在开始摔东西敲墙叫人了。江保国一下子就萎了起来,王文君的嗤笑一声,推开江保国坐起来穿上衣裳。
&ep;&ep;“你娘自打来了这里,这样的事情没有十次也有八次了吧?有意思没有?早不闹晚不闹,非得夫妻俩办事的时候闹?那你还结什么婚?你直接跟她过得了。”王文君也不是没想过要好好的照顾江婆子,可江婆子的一系列做法彻底让她绝了这个心思。
&ep;&ep;一入夜就闹也就算了,每天早上她吃什么穿什么她都要在边上说上几句,对她横挑鼻子竖挑眼的,企图用拿捏江保国前妻的那一套来拿捏她。王文君自小也是被娇宠着长大的,她能受这个气?
&ep;&ep;王文君直接甩手不干了,一切都让江保国去忙活。
&ep;&ep;昨天她妈给她写了信,在信上说让她软和一些,让她温顺一些,说江婆子都这么大年纪了,说不定哪天就入土了,为了她疏离夫妻感情不值得。王文君仔细想了想,觉得她妈说得对,于是在刚才才软下了态度,可惜终究不值得。
&ep;&ep;那头还在咳嗽还在砸墙,若是以往,江保国肯定会立马往西屋去,可今晚江保国怎么也不想动。
&ep;&ep;西屋的动静慢慢地停了下来,王文君的呼吸也变得轻缓了起来,江保国闭着眼:还是得尽快找到陆清娴母女,要是找不到她们,他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了。
&ep;&ep;一转眼便到了六月,虞清娴的醋卖的越发好了,她送过货的那些饭馆在尝了她的醋后都来她家拿货,他们拿货剩下的醋便被她拿到菜市场去散卖。
&ep;&ep;做醋成本低,她的荷包越来越鼓。
&ep;&ep;这天虞清娴正在厢房做醋,木心在厨房做饭,水心在屋里写作业,她家门被敲响了。
&ep;&ep;虞清娴放下手里的活拍着衣袖走出来:“谁啊?”她高声问道。
&ep;&ep;没人应答,虞清娴去打开门,门外站着的赫然便是江保国。虞清娴眉头一皱双手一合就要把门关上,江保国察觉到她的意图,伸出手来死死抵住。
&ep;&ep;虞清娴的力气比江保国大,不一会儿江保国便落了下风,她插上门栓往屋里走。
&ep;&ep;江保国黑着脸又在外头敲门,木心听到动静走出厨房:“妈,谁来了?”
&ep;&ep;水心也从东屋的窗户里探出头来。
&ep;&ep;虞清娴脸色不变:“你爸爸。”
&ep;&ep;木心怔在了原地,水心想到那个陈世美,撇撇嘴不感兴趣地关上了窗。
&ep;&ep;虞清娴没管木心,径直往厢房去。木心这孩子心软,很多事情都得她自己想明白。
&ep;&ep;木心在原地呆了好一会儿,灶膛里的柴烧落了她才赶忙往厨房跑。外头的敲门声还在继续,水心从屋里溜出来跑进厨房。
&ep;&ep;“姐,你说江保国是来干啥的?”水心打小就没见到过江保国,这一趟农场之行让她对江保国更是厌恶,她拒绝叫江保国做爸爸。
&ep;&ep;木心抿抿嘴:“没礼貌,那是爸爸。”江保国走的时候木心还不满两岁,对江保国也没有记忆,但在水心出生之后的那一年多是江婆子带的她,江婆子总是对她说江保国的好,她对江保国的崇拜之心在那会儿就已经种下了。
&ep;&ep;她对江保国的崇拜随着她的长大已经所剩无几,农场之行让她对江保国彻底死心,可他找到这里来了,木心的心中却徒然生出一些奢望来。
&ep;&ep;江保国是来找她跟水心的吗?木心的心砰砰跳。
&ep;&ep;水心哼了一声:“我可不承认那是我爸爸。”水心看了一眼木心的脸色,站起身来往外走去,敲门声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停了,水心进了厢房。
&ep;&ep;“妈,你说江保国是来干啥的?”
&ep;&ep;虞清娴用大铲子搅拌着大缸子里的物料,闻言她道:“管他是来做什么的呢,反正不会是想你们的。”
&ep;&ep;水心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我姐好像不这么想。”
&ep;&ep;水心郁闷死了。她就不明白了,江保国那种陈世美有什么好留恋的!这么多年,他对她跟姐姐有有过养育之恩吗?没有!反倒是她妈累死累活的养活一大家子,好不容易他回来了,他却有新欢了,而且他对他们还一点都不好!
&ep;&ep;她们在农场呆了三天,他连话都没跟她们说几句!
&ep;&ep;“你姐姐心软,随她去吧,她会想通的。”
&ep;&ep;水心噘嘴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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