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一眼,又笑眯眯地望着那小花马说:“叫阿美和阿丑。白的叫阿美,黑的叫阿丑。”
&ep;&ep;江洲也顺手摸上了那匹小花马,“可我觉得阿丑不丑。”
&ep;&ep;颜倾怔了一下,又指着小马问江洲:“那它叫什么?”
&ep;&ep;江洲摇头:“还没名字,你来取吧。”
&ep;&ep;颜倾想了想:“阿花?”
&ep;&ep;阿花?江洲顿时想起了那个偷看自己洗澡的阿花,一张俊脸“风云突变”。江洲打了个响指,咬着牙说道:“阿花好,就叫阿花!”
&ep;&ep;小马儿自此有了一个响亮的名字,叫阿花。
&ep;&ep;阿花本来和它爹娘一起生活在某个牲口攒集的马厩里,上回江洲去挑马,挑中了它爹娘,顺带把它也买下来了。江洲把它们一家三口都送给了颜倾,阿花从此随爹娘入住了宽敞的新家——颜家的马厩。
&ep;&ep;春绯每天都很殷勤地过去侍奉颜倾,时间久了,引起了赵氏的不满,赵氏又跑到颜父跟前一通抱怨人手不够,颜父立马让春绯回去全心全意地侍奉赵氏。那时,颜倾的伤势已经大好,不需要人照顾了。
&ep;&ep;江洲每天都会去看颜倾,为了避免给她惹来闲话,他只挑人少的时间去瞧她,而且不会进屋里去,都是站在窗前看她一会儿,陪她说一会儿话。虽然他们的关系已经得到了颜父的默许,可是,这只是他与颜父之间秘密达成的约定。更多的人还是不知情,况且,她一个姑娘家,就算是许给了他,在没有成婚之前跟他来往太过亲密也不成体统,传出去外人也会笑话她的。
&ep;&ep;一边怕被人撞见他们幽会,一边又天天来往地这么频繁,虽然小心谨慎,有一次还是撞上了正在侍奉颜倾的春绯。春绯知道江洲是家里的客人,奇怪地打量了他一眼,他匆忙说走错地方了。
&ep;&ep;颜倾也觉得不妥,阿爹真的不知道么?阿爹没道理完全不知道,可他除了上回问了一句有没有肌肤之亲的话后,再也没来质问过自己什么。她忍不住再次质问江洲:“你究竟是怎么跟我阿爹说的,他竟然没有责骂我,我们每天这样见面已是于礼不合,连春绯都有些怀疑了。”
&ep;&ep;他知道是瞒不住她的,便委婉地说道:“你爹当然知道我们的关系,为什么坐视不理,因为他默许了我们的关系。”又急忙追问她:“你愿不愿意跟我在一起呢?跟我在一起罢,把你的身心都托付给我。”完了怕她误解又补充道:“当然不是现在,你好好考虑吧,有的是时间。”
&ep;&ep;听到他的一番话,她欢喜得不得了,她做梦都渴望他跟前世那样喜欢自己。可是,当她回忆起前世两人相处的温馨,也就想到了后来的分离,甚至会在脑海里浮现他跟苏晚晚洞房花烛的那一副画面,她心里又添堵了,她看见他深情地吻上苏晚晚的额头,把她推倒在红绡帐内……她觉得他是喜欢苏晚晚的。她不明白他后来为什么会喜欢苏晚晚,他不是一直都喜欢自己的吗?难道忘了她,他就喜欢上了别人?
&ep;&ep;“怎么了,你不愿意?”江洲见她心不在焉,心里慌了,急切追问:“你不愿意跟我在一起?”
&ep;&ep;“你跟别人有过婚约了吗?”她突然问他这样一句,江洲不答,转过脸去,“你不用思虑太多,不愿意将来也由不得你。”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ep;&ep;江洲走后,她一直在思量着他的话,阿爹已经默许了他们的关系……她觉得自己真的不了解阿爹,她知道阿爹很顾及颜面,之前一直告诫她不要跟男人厮混,现在却对她和江洲二人的密会坐视不理。她知道他一直不喜欢自己,可是他有时候又流露出对自己的关切之情。她知道他重利,一直想跟王家结亲,以攀附权贵,可后来竟然拒绝了王隶的请求。然而,几天后,她更加不知道阿爹葫芦里在卖什么药了,因为他又答应了王隶的请求,做出把姐姐许配给王隶的决定,王隶还欢喜地表示不日将把聘礼送到。
&ep;&ep;姐姐还是跟王隶定了亲,难道是天意?颜倾知道挽回局面的希望很渺茫,因为无论是王隶还是阿爹,他们的意志从来没有因为她的话语而有过半分的动摇。
&ep;&ep;就在她非常苦恼的时候,王隶来找她了。王隶一开口先就那日的表现跟她道歉,随后又坦白地跟她说:“我和你姐姐早见过面的。去年,在你们颜家商铺,她当时站在柜台前,覆着面纱,她不认识我,我却认识她,与我讲了几句话后,我便对她倾心了,归去后朝思暮想,不能遗忘,郑重思虑后才决定亲自来你家提亲的,你可以理解为我是看上了她的美貌吧。我不知道你为何这么讨厌我,不让我娶你姐姐,我还帮了你跟江洲呢!”王隶瞅了面无表情的她一眼,又说:“我早看出你想坏我的好事,就让江洲去缠着你,不料,你俩却好上了,还不谢我这个未来姐夫?”
&ep;&ep;颜倾木然地哦了一声,又失落地说道:“那我求你以后好好待她,对她宽容一些,要想办法取得她的真心,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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