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张木冷冷地看着赵婆子,“你以为你家儿子是天帝老儿呢?还休妻,他有什么资格休我,他要想休妻,得爬回祖宗怀里早百年投胎才好!”这说的是本朝早就废除休妻这一陋习!
&ep;&ep;赵婆娘见张木诅咒自家儿子去投胎,立马怒目圆睁,张口就要骂,却眼见一不明物体飞了过来。
&ep;&ep;“坏人,你又欺负我家姑姑!我让我爹揍你们!”小水糖葫芦也不吃了,“咻”的一下子就扔了过去。赵婆子侧身躲了一下,糖葫芦刚好就砸到旁边少女的坎褂上,胸前立刻就沾了一块红色的印记,少女立马皱着眉头,“娘,我这衣服今天才穿呢!”
&ep;&ep;“有娘养没娘教的东西,敢砸老娘,老娘今天非得好好教你规矩不可!”说着就要过来逮小水,小水忙躲到张木后面,张木看着眼前没教养的妇人,十分不耐,一把把企图抓小水的赵婆子猛推了一下!赵婆子收势不住,踉跄了一下,差点栽倒。
&ep;&ep;“哎呀呀,儿媳妇打婆婆了,这是哪家的规矩啊,这个小女昌妇竟然敢打婆婆!”赵婆子唱作俱佳地当街表演了起来!
&ep;&ep;张木的气性也被这婆子给激了出来,想她张木在新世纪也是一个铁口白牙的小泼妇,不过是来这古代,心里不得劲,想安分一段时间而已,没想到还有这么无耻的人!拉过小水,就骂道:“你才是老女昌妇,你以为我不搭理你就好欺负了,泥人尚还有两分气性呢!你是我哪门子的婆婆,不要往自个儿脸上贴金,脑子不好就不要随便出门!在街上乱咬也不怕咬断了舌头!”
&ep;&ep;赵婆子被张木的突然呛声震住了,愣了一下,忙接着骂:“你这个没人要的小女表子,你胆子肥了,还敢骂老娘了!不过是一个被我家儿子穿过的破鞋,有什么好矫情的!”
&ep;&ep;张木穿梭了几个世纪里真是头一回见到这样恶心人的婆娘,以前在新世纪讲究文明,偶尔听几句骂咧咧的话,也不过是混蛋、神经病、疯子、t之类的,最多也就一两个词,就算嘲讽也都是涵义不明地两句;来到这里,也长听见张老爹一家骂几句赵家的不是人,也没这般当面锣对面鼓的(可能也有,只是张木没见到)!
&ep;&ep;当下,张木就用袖子抹眼角,一脸凄容地说:“各位婶娘叔伯帮忙评评理,我在她家五年,孝敬公婆,友爱小姑,每天鸡还未啼,我就爬起来做饭干活,她家儿子在学堂里读书,笔墨纸砚样样价值不菲,我没日没夜地绣花挣钱帮她家买纸墨,她家儿子却在书院里和秀才的女儿勾搭上了,声声地说我五年不出不贤良,小妇人无奈只好和离,可是她家却连活路都不想给我,将我堵在这里这般羞辱!真是生生地要断了小女子的活路!”说罢,忽为张木生出点悲意,要是原身还在,估计会再次一根绳子吊死吧,古代女子的困境竟就这样生生地铺成在她面前,以前觉得被婆婆逼死的女人都是古老的社会里遥远的往事,每每被书中文字心惊的时候,张木都会对自己说:“都过去了”,可现在,当历史变成现实,被娇惯长大的女孩子,此刻觉得又滑稽又心悸!
&ep;&ep;周围看热闹的人听张木这般说,又见她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都觉的这婆子真是太过分了,有人出来劝说赵婆子给人家姑娘留一条活路,赵婆子却眼睛往上一翻,不屑地说道:“她也是在我家听了几年诗书的,竟然这般寡鲜廉耻,被夫家休弃,不但不一根绳子上吊,竟然还大咧咧地出来丢人现眼!”
&ep;&ep;听了这话,周围的妇人都一下子炸开了,自□□废除休妻制度,鼓励女子再嫁以来已经经历了三代,百年来这镇上也有一些妇人和离再嫁的,此般听到赵婆子和离女子就该抹脖子上吊的言论不禁心生愤懑!
&ep;&ep;人群躁动之际,张木已忍无可忍!
&ep;&ep;kao!!真是一条疯狗!!张木左右张望了一下,扫到左边赶集的大叔正抱着一根扁担满目怒意地瞪着赵婆子,一把夺过来,“我劈死你这个老虔婆!”
&ep;&ep;说着就用扁担劈头盖脸地打过去,赵婆子没想到张木会一下子发疯,忙拉着女儿跑,手上的两袋糕点也不要了,胳膊和后背疼的她都要背过气去了!张木作势追了两下,见人跑了,也就算了,也没真准备劈死她,不然不是给自家惹麻烦嘛!
&ep;&ep;眼睛瞄了小水一下,小水非常麻溜地捡起了两袋糕点!张木把扁担还给刚才的大叔,非常客气地向人家道谢,然后就拉着小水和王大嫂走了。
&ep;&ep;王大嫂还沉浸在刚才张木发疯的势头里缓不过来神,见张木拉她,才反应过来,忙激动地说:“大妹子,你刚才真厉害,那老婆子嘴太缺,就应该好好教训她,我真想不——到”说到这,王大嫂忽然收了声,猛地一跺脚,“大妹子,我们赶紧回家,一会那赵婆子肯定要带着她三个儿子去你家里闹,我们赶紧回去和你爹知会一声!”
&ep;&ep;张木刚才是痛快了,现在一听王大嫂一提醒,也立马想到这赵婆子肯定要来闹,当下就和王大嫂去菜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