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开封府一行人尽数走了进去。
&ep;&ep;进门一看,众人不禁一愣。大厅正前,左边坐着一名男子,身穿华绣锦衣,头戴紫金擎冠,相貌俊美,熟人:驸马陈世美。而在大厅右侧,又坐着一名女子,神情高傲,挑眉冷视。
&ep;&ep;金虔心里顿时明了:想必这人就是公主大人了,啧啧,这可是稀罕人物,咱可点看仔细了。想到这,金虔赶忙闪目观瞧。
&ep;&ep;只见此名女子,肩披红粉绣凤的云肩,身穿莲花瓣的绫罗裙,上绣百花齐放、蝴蝶纷飞图,栩栩如生,芳香扑鼻,脚下一双金边银丝宫鞋,鞋尖各缀一粒珠玉宝石,一头乌丝如缎,挽成龙蕊髻,两边各插三根彩绘珠钗,珍珠粒粒玲珑剔透。再看此女相貌,柳眉清眸,高鼻樱口,皮肤滑嫩如蛋,只是眉宇间傲色过重,坏了这一张标致脸孔。
&ep;&ep;金虔暗暗点头:难怪陈世美不肯认秦香莲,暂且不提这公主与生俱来的一身荣华富贵,光看人家那长相,比起秦香莲那黄脸婆就强了不知多少倍。可这心里又不免有些担忧:这公主都出马了,恐怕今天的事难办。
&ep;&ep;包大人一看此名女子,立刻撩袍下跪,高呼道:“开封府尹包拯,参见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参见驸马爷千岁。”
&ep;&ep;其他众人,也同时下跪,嘴里念叨同样台词,金虔也混在里面,只是说辞不太标准,幸好人数众多,其他人也没听出什么破绽。
&ep;&ep;“平身。”上座的公主缓声道。
&ep;&ep;众人这才一一起身。
&ep;&ep;公主看了看包大人,才问道:“包大人不在开封府办公,来这驸马府何事?”
&ep;&ep;包大人双手拱在身前,垂首道:“回公主,微臣乃是为了秦香莲的一对子女而来。”
&ep;&ep;“秦香莲?”公主沉吟半刻道:“秦香莲是何人?”
&ep;&ep;包大人回道:“禀公主,那秦香莲乃是驸马爷的元配妻子。”
&ep;&ep;公主听言,不由一挑柳眉,怒声道:“一派胡言!驸马乃是本宫的夫婿,何来元配?”
&ep;&ep;包大人微微抬头,朗声道:“禀公主,微臣并为虚言。那秦香莲在十年前已与驸马爷成亲,育有一子一女,铁证如山。”
&ep;&ep;公主一听,面容扭曲,停了许久,才压下声音向陈世美问道:“驸马,包大人所言,可确有此事?”
&ep;&ep;别看那陈世美在开封府大堂上气焰嚣张,此时却是恭敬有礼,只见陈世美点头道:“公主,确有此事。”
&ep;&ep;众人一听,顿时大惊,心里都道:这陈世美是怎么了,转性了、还是良心发现了,以前抵死不承认认识秦香莲,怎么今天认的这般爽快?
&ep;&ep;金虔更是纳闷,心道:难道这历史上的真人陈世美人还不错?
&ep;&ep;可陈世美的下一句话立即推翻了这个假设。
&ep;&ep;只见那陈世美从怀中掏出一张白纸,展开放在桌上道:“那秦香莲以前的确是本宫的的元配,但在五年之前,她就已经被本宫休了。这张就是休书!”
&ep;&ep;此言一出,开封府众人无不失色,整个屋内顿时一片死寂。
&ep;&ep;金虔不禁将目光转向包大人,心道:老包啊老包,现在陈世美连离婚证书都拿出来了,外加一个公主千岁撑腰,情况对我方是大大不利,您老打算如何接招?
&ep;&ep;☆、十一回驸马府无故受气夫子院怒斥香莲
&ep;&ep;包大人顿了几顿,半晌才问道:“驸马爷,你说这张就是五年前休了秦香莲的休书?”
&ep;&ep;陈世美微扬唇角:“正是。包大人如若不信,尽可拿去,仔细查验。”
&ep;&ep;说罢,便将手中的白纸递给了包大人。
&ep;&ep;包大人双手接过,细细观看,脸色阴沉,眉头深锁,久久不语。
&ep;&ep;那陈世美又笑道:“包大人,你可看仔细了,这封休书可有不妥?”
&ep;&ep;包大人双手一合,将休书折起,恭敬将休书奉回道:“无不妥之处。”
&ep;&ep;陈世美听言,双眉高挑,哼哼冷笑几声,收回休书。
&ep;&ep;一旁公主见状,也挑眉道:“包大人,那秦香莲在五年前就已经被驸马休了,如今却来到这开封府诬告驸马,包大人素来享有青天之誉,想必必能还本宫和驸马一个公道。”
&ep;&ep;此言一出,别说开封府众人,连金虔都顿时怒火中烧,心道:这公主和陈世美还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居,绿头蝇找臭肉,臭味相投。看来这陈世美和公主八成是早有准备,商量好了在这一唱一和,啧……情况不妙啊!
&ep;&ep;再看包大人,身形微躬,颔首垂眸,猛一看去还真是恭敬有礼,不过一旁的金虔可看得清楚,那包大人一双黑手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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