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说罢,金虔不由分说拉着展昭向门口冲去。
&ep;&ep;“……”
&ep;&ep;展昭看看自己身上的素色长衣,不免苦笑连连。
&ep;&ep;*
&ep;&ep;待二人回到三班院宿房门外,一直扯着展昭的金虔却突然停了脚步,滴溜溜一个转身退到展昭身后,拱手堆脸笑道:“展大人,您先请!”
&ep;&ep;展昭无奈,只好只身进门。刚跨门槛,就听屋内传来隐隐哭叫之声:“你、你你不要过来,俺、俺俺不、不听,俺、俺俺不跟鬼打交道……”
&ep;&ep;金虔一听不由皱眉,心道:咱都出门找救兵回来了,怎么还是这两句老词,太没创新了吧?
&ep;&ep;展昭一听此言,才觉实情当真有异,立即一个箭步冲进内屋,高声喝道:“什么人?”
&ep;&ep;金虔一看展昭冲了进去,胆子顿时大了不少,随后也溜了进去,顺道扶起墙边的郑小柳。
&ep;&ep;只见展昭一身素衣,辉映月色,一把寒剑,冷光四溢,正是:一身正气,妖邪不侵。而那郑小柳,前一刻还是惊恐万状的模样,一见到展大人身影,顿时来了精神,双目放光,好似两盏探照灯,锃光瓦亮。
&ep;&ep;再看那只白色幽魂,似受惊吓,幽幽退在一角,低头垂肩,若有难言之隐。
&ep;&ep;金虔一看鬼魂被展昭镇住,顿时大喜,心道:
&ep;&ep;这回咱可是押对宝了!这只猫儿不愧是皇上亲口册封的“御猫”,果然不同凡响!别的猫科动物只有通灵的本事,咱开封府老包座前的四品带刀猫儿还有镇邪的本领。啧啧,难怪老包日审阳、夜断阴,还不受恶鬼侵袭,看来,除了老包头顶的那弯新月外,这只猫儿也算得上是个前提条件。
&ep;&ep;就见展昭手持巨阙,稳稳上前两步,提声道:“何方妖孽,竟敢到开封府撒野?”
&ep;&ep;那只鬼一听,立刻扑倒在地,幽幽饮泣道:“大人,草民是有冤要申啊!”
&ep;&ep;展昭和郑小柳听言顿时一愣,金虔却是松了口气,心道:幸好,这只鬼真是来伸冤的,不是什么恶鬼。
&ep;&ep;展昭顿了顿,但见此鬼言行悲切,不似恶鬼,便收回巨阙,又提声问道:“你说你有冤要申?但依展某所见,在下恐非世人,为何来到阳间伸冤,不去向那阎罗哭诉?”
&ep;&ep;那鬼一听,顿时嚎啕大哭起来,边哭边道:
&ep;&ep;“大人,草民何尝不想,只是草民无法进得地府啊!”
&ep;&ep;展昭不由惊异,又问道:“为何会如此?”
&ep;&ep;那鬼又哭道:“只因草民被人杀害,一身血肉又被烧成乌盆,一缕冤魂被封其中,不得解脱,下不得地府、上不得天庭,如何去阎罗殿告状?”
&ep;&ep;展昭听言,不由大怒,高声道:“竟有如此之事,你速将前情后果,细细道来。”
&ep;&ep;那鬼立刻面露欣喜,叩头道谢,才开口娓娓道来:
&ep;&ep;“草民姓刘名世昌,在东都外城居住。家有一妻一子,本是缎行生理。只因乘驴回家,行李沉重,那日天晚,在一烧陶兄弟家借宿。不料他兄弟好狠,将草民杀害,谋了资财,又将草民血肉和泥焚化烧成此乌盆。如今草民被封在这乌盆之中,抛却妻子,不能见面。只求各位大人能替草民在包大人前伸明此冤,报仇雪恨,就是冤魂在九泉之下,也感恩不尽。”
&ep;&ep;众人听罢,顿生怜悯之心,口中唏嘘不已。
&ep;&ep;展昭沉吟片刻,蹙眉道:“刘世昌,若你所说属实,包大人明察秋毫,定能还你一个公道。”
&ep;&ep;刘世昌一听,又是一阵叩头,高声呼谢。
&ep;&ep;展昭点点头,又转身对金虔和郑小柳说道:“你二人待明日天明,就立刻携此乌盆,到大门之外替他鸣鼓申冤。”
&ep;&ep;郑小柳立刻回道:“属下遵命!”
&ep;&ep;金虔却心道不妙:开玩笑,这岂不是说今天咱要和一只鬼同睡一宿?这也太刺激了吧?明天还要替他申冤?有没有搞错,那开封府大堂是何等地方,那守门的门神没有十个也有八个,这只鬼怎么可能进得去?到时候那乌盆要是突然哑了,老包一冒火,咱这屁股岂不是要无端端挨板子,不成、不成,此等蠢事咱堂堂现代人怎可为之?
&ep;&ep;想到这,金虔打定主意,对展昭说道:“展大人,此举不妥。”
&ep;&ep;展昭正欲转身离去,听到金虔之言,不禁一愣,问道:“金虔何出此言?”
&ep;&ep;金虔赶忙拱手道:“展大人,这刘世昌乃是留在世上的冤魂,大堂乃是官府重地,想必阳气甚重,恐怕这鬼魂进不去。”说罢,金虔赶紧观察展昭的脸色,心道:不知道这从电视剧上照搬的台词管不管用?
&ep;&ep;但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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