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墨心打字太慢了……
&ep;&ep;表打俺……
&ep;&ep;☆、第四回府衙监牢审颂德惊闻陈州侯爷行
&ep;&ep;陈州府衙大牢,光线昏暗,潮气煞人,共有牢房一百三十间,其中男牢八十间,女牢五十间,各有牢头、狱卒层层把守,虽不比开封府衙大牢的森严气势,但也算戒备严密。
&ep;&ep;而在这男牢之内,另行辟有十间牢房,为死牢,其中囚押之罪犯,都是身犯死罪之人,戒备更是森密几分。而今日,这死牢之内,却关进两人,无论如何都显得有些奇特突兀。
&ep;&ep;其中一人是位儒雅俊朗的蓝衣男子,另外一个则是个消瘦少年,虽不比那蓝衣男子之俊雅,但也算眉目清秀。
&ep;&ep;两人前脚入了牢房,后脚就跟进几个狱卒,将两人所在牢房用腕粗的铁链层层锁住,气氛甚为凝重。
&ep;&ep;但那两人,却丝毫不以为意。蓝衣男子不过是微微抬眉,便找了一处悠然坐下,而那名少年,虽然面带几分愁容,有些唉声叹气,但也未见绝望之色。
&ep;&ep;“你们两个吃了雄心豹子胆的家伙,这次定然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ep;&ep;狱卒撂下狠话,便愤然离去。
&ep;&ep;待狱卒走远,就见那名少年坐在地上,叹了口气,无奈开口道:“我说展——咳,展大爷,如今咱到了这死牢,您有何高见哪?”心道:两次,已经两次了!不到三月之内,咱这个堂堂现代人,居然就进行了两次监狱度假游,啧啧,就算这牢饭是免费供应,也不用如此频繁光顾啊……
&ep;&ep;那蓝衣人却不答话,只是缓缓起身,默默环视死牢中的众多囚犯。
&ep;&ep;只见这死牢之内,关得尽是些骨瘦如柴之人,神色萎靡,目光黯淡。而在相邻牢房之内,角落里蜷缩一人,囚衣裹体,发髻散乱,但借着阴暗光线望去,此人相貌清俊,五官端正,眉宇间带有书卷之气,和这死牢之内气氛格格不入。
&ep;&ep;展昭走到牢房监栏旁,蹲下身子,对邻牢之人说道:“这位兄弟,不知该如何称呼?”
&ep;&ep;邻牢那人似乎没有听到,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ep;&ep;展昭顿了顿,又道:“兄弟,小弟名叫阿昭,今日我们能在这牢房相遇,也算有缘,兄弟总该给个称呼吧。”
&ep;&ep;那人还是默然无语。
&ep;&ep;金虔一旁看得好笑,心道:这只猫儿平常都是被旁人搭讪,如今却叫他向别人搭讪,恐怕这成功率不会太高。
&ep;&ep;那展昭听到金虔嗤笑之声,猛然转头,一双黑烁眸子直直望着金虔,直瞅得金虔一个激灵。
&ep;&ep;“咳……”金虔干咳了两声,挠挠头皮,站起身,突然向着牢外大喊:“来人哪,大爷我口渴了,还不赶紧端水过来?!”
&ep;&ep;这一嗓子,顿时把把死牢内的一众死囚都吓了一跳。来这死牢之内,喊冤的有,叫嚣杀人的有,哭诉不堪的有,就是没有人胆敢如此大谱,竟然叫狱卒端水伺候的。
&ep;&ep;邻牢那人也有些惊异,缓缓转过头,望向金虔。
&ep;&ep;就听一阵嘈杂脚步声由远而近,两个狱卒冲了进来,大声喝道:“谁,是哪个家伙在这里大呼小叫的?”
&ep;&ep;金虔一见来人,顿时像换了个人般,点头陪笑道:“两位狱卒大哥,咱小弟有些口渴,麻烦两位大哥给咱端碗水。”
&ep;&ep;“就凭你?!”其中一名狱卒冷笑道:“我就是有水,送猪送狗也不送你!”
&ep;&ep;金虔一听,顿时大声嚷嚷起来:“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虽然咱被关进大牢,也是个人哪!”
&ep;&ep;“人?被关进这里的犯人,就连猪狗都不如!”狱卒也高声喝道。
&ep;&ep;金虔嘴角有些抽搐,压了压火,才道:“两位,说话也不要如此难听,咱不过是想喝碗水而已……”
&ep;&ep;“闭嘴!”两名狱卒突然从腰间抽出两条鞭子,冲着金虔环在监栏上的手臂抽去。
&ep;&ep;金虔只觉眼前抽过两道黑风,还未反应过来,就觉背后一阵劲力,将自己向后扯去,就听“啪,啪”两声,皮鞭抽在了木栏之上,而自己已被展昭稳稳拉到身后。
&ep;&ep;那两名狱卒见自己皮鞭落空,哪里肯罢休,刚要上前破口大骂,突觉浑身一阵发寒,定睛一看,只见那名蓝衣男子,面色沉凝,一双如电黑眸,正正瞪着两人,竟有一种千军万马压阵于前的错觉。
&ep;&ep;两名狱卒怔在当场,浑身打了个寒颤,互相瞅瞅,故作神气地收起鞭子,道:“今天爷心情好,不和你等计较!”说罢,两人便灰溜溜地冲出了死牢。
&ep;&ep;金虔躲在展昭背后,抬手抹了抹额头冷汗,心道:这“出奇制胜”的计谋险些变成“苦肉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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