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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贺沉的腰窝也真的是很敏感。

&ep;&ep;他一碰,贺沉就浑身打颤,呼吸都乱得一塌糊涂。

&ep;&ep;闻砚深垂眸,洗澡的动作一顿,低咒了一声,把水温切换成了冷水。

&ep;&ep;冰冷的凉水冲遍闻砚深全身,可他眼睛炽热得像有焰火在燃着。

&ep;&ep;分手?那是贺沉单方面以为的。

&ep;&ep;从一开始,他要的就是贺沉的整个世界。

&ep;&ep;贺沉,是逃不掉的。

&ep;&ep;第16章闻砚深失控

&ep;&ep;闻砚深快洗完的时候,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

&ep;&ep;他没多想,以为是秘书送过来需要他签字的紧急文件。

&ep;&ep;闻砚深穿好睡衣擦干头发后走了出去。

&ep;&ep;外面的人不是他秘书。

&ep;&ep;床上多了个人。

&ep;&ep;卧室没开灯,微弱的月光从窗口渗透进来,闻砚深只能隐约看到眼前这人的身形轮廓。

&ep;&ep;发型和侧脸,还有放在床头的外套,都像极了贺沉。

&ep;&ep;那人本来躺在床上,见闻砚深出来,慌忙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过身背对着闻砚深。

&ep;&ep;闻砚深的脸一下子黑了。

&ep;&ep;只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就足以让闻砚深判断出来。

&ep;&ep;床上的人不是贺沉。

&ep;&ep;闻砚深没说话,打开灯,慢条斯理地从书桌上拿起一副眼镜,拆下镜片。

&ep;&ep;卧室里一片死寂,落针可闻。

&ep;&ep;咔嚓——

&ep;&ep;镜片突然被生生折断。

&ep;&ep;床上的人抖了抖,就在这时,几块碎玻璃碴扔在了床上。

&ep;&ep;闻砚深不疾不徐地开口,语气冷得像浸了冰,“自己滚出来,要不然……这枚镜片就是你接下来的下场。”

&ep;&ep;那人手忙脚乱地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没穿上衣,下半身只穿了条黑色短裤。

&ep;&ep;是季之。

&ep;&ep;“闻总。”季之咬着嘴唇,脸涨得通红,目光里带了几分为难与哀求,咬着牙憋了半天,却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ep;&ep;他再楚楚可怜,闻砚深对贺沉以外的人也生不出任何怜香惜玉的意思。

&ep;&ep;“一分钟,你把衣服穿上自己出去,或者我叫保安过来。”闻砚深别开眼,转身往外走。

&ep;&ep;仿佛多看一眼,都是脏了自己的眼睛。

&ep;&ep;刚走出几步,季之从后面扑过来,想要抱闻砚深的腰。

&ep;&ep;闻砚深像背后长了眼睛,避开对方的触碰,抬手挡了下。

&ep;&ep;“闻先生,您选我吧,您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什么都愿意做。”季之却抓住闻砚深的左手,终于挤出来一句,“贺沉能做的事,我也能,我哪里比不上贺沉了?”

&ep;&ep;闻砚深不置可否地拆下了眼镜的另一块镜片。

&ep;&ep;季之却误会闻砚深是默许了,要看看他想怎么表现,如何勾引,于是他红着脸深深地吸了口气,抬手去解闻砚深的睡衣扣子。

&ep;&ep;还没碰到纽扣,闻砚深一抬手,镜片狠狠划过季之的手心,动作快准狠。

&ep;&ep;季之手心里还有烟头烫溃的伤口,镜片划出一条深可见骨的狭长血线,直接贯穿了旧伤,瞬间鲜血四溅。

&ep;&ep;季之疼得惨叫惊呼。

&ep;&ep;“啊——”

&ep;&ep;闻砚深满脸漠然,随手将染血的镜片丢到一边,抽了张纸巾,不疾不徐地擦拭着手上的血渍。

&ep;&ep;“你哪里也比不上贺沉。”闻砚深扫了季之一眼,“别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他的名字,你不配跟他相比较。”

&ep;&ep;退一万步来说,即使他真的私生活混乱,也不会在这种时候饥不择食。

&ep;&ep;他的专属总统套房,季之这么个三流小明星都能随随便便地偷摸进来,这能说明什么?

&ep;&ep;他的身边,有人包藏祸心。

&ep;&ep;闻砚深断断不能容忍,他打电话叫了秘书过来。

&ep;&ep;秘书来得很快,看到这一幕人都傻了,额头上全是冷汗,“闻总,这、这是……”

&ep;&ep;“去查。”闻砚深不急不缓,声音四平八稳,更像是暴风雨降临的前兆。

&ep;&ep;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季之,从茶几上的果盘里拿出一把泛着银寒光芒的水果刀,自言自语似的,说道,“六次了。”

&ep;&ep;“什么六次?”对上闻砚深黑雾弥漫的眼眸,季之大惊失色,眼神渐渐变得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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