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孙悟空想到了和他师父一起被抓来的付臻红,地上这一片狼藉只可能是对方所干,孙悟空到并不觉得这手法太过残忍,弱肉强食,本就如此。
&ep;&ep;他四下又看了一下,最终将目光定格在最右侧一处被碎石块堵住的房间口,孙悟空的耳力天生敏锐,他试着喊了几声师父,却并没有得到唐僧的任何回应,反而是隐隐听到了一阵很低的呻吟。
&ep;&ep;孙悟空身体一顿,不自觉放轻脚步慢慢朝着右侧的石廊走去,等他走到房间口的时候,里面的声音无比清晰的传入进他的耳中。
&ep;&ep;这是那个白骨小妖的声音。
&ep;&ep;孙悟空薄唇轻抿,他抬眸看了一眼面前的阻碍物,思索片刻后,变成了一只蚊子从碎石的缝隙中飞了进去。
&ep;&ep;在微弱的烛光下,他看到了正前方的床榻,也看到了床榻上被一层纱幔遮挡住的两道人影。
&ep;&ep;是他的师父和那个诡计多端的白骨精。
&ep;&ep;这轻透的红色纱幔根本挡不住孙悟空良好的视力,透过这层轻薄而暧昧的细纱,他十分清楚的看到了这小妖整个人与他的师父亲密的贴到了一起,衣衫凌乱,露出了小巧精致的锁骨。
&ep;&ep;孙悟空一下就想到了初次在白骨洞时见到这小妖的画面,对方就是这么不着寸缕的,同样也像现在这般,亲密无间的与他的师父贴在一起。
&ep;&ep;然而那个时候这小妖只是将他师父抱住,并未有任何其他的动作,也不似现在这般正微微后仰着头,红艳的嘴唇半张着,吐露出了那能引起人去无尽遐想的声音,而这声音,在这密闭的空间里,又显得那么的潮湿而温热。
&ep;&ep;孙悟空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声音,似痛苦,又似愉快,有些轻,又有些低,像是从喉咙里缓缓滚出来一样,透着一种缠绻又挠人心窝的蛊惑,如同他第一次从花果山出来,因为好奇而跑到繁华的街道里所偷尝过的甜浆,浓稠到让他觉得喉咙发紧。
&ep;&ep;有那么一瞬间,孙悟空甚至以为又是这白骨小妖在使什么诡计强迫着他师父,然而纱幔中所勾勒出的轮廓和身形动作却告诉他事实并非如此。
&ep;&ep;这小妖的手只是软软的搭在了他师父的肩膀,而他师父那本该握着佛珠的手却在动作着,孙悟空大惊,这个认知让他有些心慌,更让他觉得无所适从。
&ep;&ep;眼前的这一幕对于孙悟空来说,冲击力实在太大。他是由仙石孕育而生,磐石坚硬,心也应如磐石,他虽然不懂情爱,却也知道这样的事应该只有男女之间才会做。
&ep;&ep;他在菩提祖师麾下求道学法的时候,就曾听师兄弟们说过,人一旦归了佛,入了道,便要抛开一切尘缘。只有凡俗的人,才有机会两情相悦,才有机会穿着红色的喜服拜堂成亲,然后在洞房花烛的那一天晚上,做着情之所至的事情。
&ep;&ep;他师父是得道高僧,一向静心守戒,从不会被七情六欲动摇根尘。
&ep;&ep;但他师父为什么要帮这小妖做这般会被欲念驱使的事?
&ep;&ep;孙悟空不相信他师父会破戒。
&ep;&ep;他师父是男子,这小妖也是男子?难道是因为他们都是男子,所以就不存在男女之别吗?
&ep;&ep;没有男女之别,就不是男女之情。
&ep;&ep;男子与男子之间,是可以这样的吗?
&ep;&ep;孙悟空的思绪一下变得有些紊乱乱,或许是因为这突然的画面太过有冲击力,或许是因为密闭的空间里太过闷热的空气,又或许是因为那床榻上的声音太过缠绻和绵长。
&ep;&ep;理智告诉孙悟空现在最应该做的是悄无声息的离开这里,就像他毫无声息的飞进来一样,然而他的眼睛却紧紧的粘在了这纱幔里,他发现自己变得越来越奇怪,身体似乎在慢慢发热,呼吸也慢慢变得不顺畅。
&ep;&ep;付臻红在孙悟空刚进莲花洞的时候,就已经感知到了,他相信孙悟空的实力,这石猴找过来只不过是早晚的问题。
&ep;&ep;他现在的心思全然都放在了唐僧的身上,白衣僧人的指尖圆润而温热,那常年拨动佛珠的手像不沾染俗尘的雪莲。
&ep;&ep;此刻他所做的一切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温和如水。不染俗世的圣僧终究还是被付臻红拖了下来,以往的高远和沉寂,在这一刻变得不复存在。
&ep;&ep;付臻红看着眼前这闭着眼睛的唐僧,这僧人仿佛觉得只要闭上眼,就能抵住一切暧昧,将思绪分远和脱离。殊不知他此刻的面色早已经暴露了他内心的燥热和不宁,他那黑色的眼睫正微微的颤动着,清隽的脸上是一片薄薄的红晕,耳根像是滴了血一样,喉结更是无意识的滚动着。
&ep;&ep;付臻红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这白衣僧人,他半眯起漂亮的眼眸,抱住唐僧的脖子,在他耳边用细碎的声音轻轻低语道:“嗯…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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