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位,继续吃早饭。
&ep;&ep;约定的时间到,黄昊千邀请阮苏去店里,交图纸给她。
&ep;&ep;店面她没有派人收拾,依旧是被砸后的狼藉模样。阮苏坐在摇椅上看图纸,几分钟后,抬头对黄昊千比了个大拇指。
&ep;&ep;这人看起来呆头呆脑的,设计能力却不错,的的确确给她“造”出一座岛来。
&ep;&ep;小岛通体为淡蓝色,上下两层打通,需要手艺高超的匠人用木料打造出活灵活现的椰树,放在大厅中央。
&ep;&ep;椰树下面是水,人造沙滩。食客们的位置则在沙滩上方,一边享用美食,一边享受日照与阴凉。
&ep;&ep;尽管画面目前只停留在纸上,但阮苏已经能想象出完工后的盛况,相当满意。
&ep;&ep;黄昊千见顾客夸赞自己,也十分开心,趁机对她解释一些小细节。
&ep;&ep;“阮太太,您看这些墙壁,眼下市场上流行采用全木材料铺墙,我认为这不太符合您的要求,所以希望使用西洋进口的蓝色瓷砖,一来颜色搭配恰当,二来防水效果好。当然,价格方面也会比其他方法贵一些,大概是两倍的造价,您看能接受吗?”
&ep;&ep;“行,没问题,你看着办。”
&ep;&ep;阮苏嗯嗯地应着,不打算插手太多,毕竟她是个门外汉,还不如让专业人士来决定。
&ep;&ep;这时破损的半边门处有个脑袋跃跃欲试地探进来,脸上带着那两个鲜明的红脚印,眼中全是堤防。
&ep;&ep;阮苏看见他的模样就想笑,起身走过去问:“赵先生,你怎么来了?”
&ep;&ep;赵祝升小声问:“段瑞金不在吧?”
&ep;&ep;“不在,这是我的店,他不常来。”
&ep;&ep;“呼,那就好……”
&ep;&ep;他拍拍胸膛吐出一口长气,放心地走了进来,巡视四周,越看越不好意思。
&ep;&ep;“那天我正在气头上,光顾着出气了,把店砸成这样真是抱歉,要不我带人来修一修吧?”
&ep;&ep;阮苏笑吟吟地拒绝,“不必了,我已经雇好了工人,明天就开始装修。赵先生要是真想帮忙,以后多带人来捧场就是了。”
&ep;&ep;这话只是随口一说,毕竟他自己家就是开饭店的,带也是带自己家去。
&ep;&ep;但赵祝升此人爽朗纯真,没什么心思,居然真的拍着胸脯保证了,还邀请她中午一起吃饭。
&ep;&ep;阮苏本来要拒绝,想到段瑞金,改口答应去。
&ep;&ep;她让黄昊千留下来与工人们沟通,采购原材料一事也交给他,自己带着小曼坐上赵祝升的车,随他去吃饭。
&ep;&ep;汽车路过珍宝斋时,她感觉有目光一直看着自己,可是朝窗外望了望,珍宝斋内顾客零星,并没有人在看她。
&ep;&ep;她心不在焉地感叹,“要是这里能租就好了,我看南街就数珍宝斋的地段好。”
&ep;&ep;赵祝升把着方向盘侧脸看了眼,道:“好是好,不过你还是别想了。”
&ep;&ep;“为什么?”
&ep;&ep;“想也想不来啊,珍宝斋是荣家的,荣家的东西别人能抢得赢吗?都不说已经当上大帅的老大了,就说这老二荣闲音,产业遍布南北,连上次政府出兵剿匪的军粮都是他捐的,市长省长见了他也要退让三分呢。”
&ep;&ep;“这么厉害?那他还开这种小打小闹的店做什么?”
&ep;&ep;“舍不得嘛,他们当初就是靠着珍宝斋发的家。就跟我家似的,无论后来的饭店开得多大,我爸还是喜欢去最初的那家小饭馆坐着收钱。”
&ep;&ep;阮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忍不住又朝珍宝斋看了眼。
&ep;&ep;一楼无异,二楼的一扇窗户半掩着,里面仿佛站着个人影,身材挺高大,不知是不是她的幻觉。
&ep;&ep;赵祝升今天大出血,请两人吃了法国大餐。回来以后,阮苏旁的都不管了,专心致志忙装修。
&ep;&ep;她已经连续吃喝玩乐一个月,很久没有干点正事,因此非常有激情。
&ep;&ep;在她与黄昊千及一众工人的齐心协力下,只花了二十多天,装修便大致完成。
&ep;&ep;效果不能说差,跟想象中有一定区别。但是颜色特别清新亮眼,风格独特,保管只要不是近视眼的人,一到南街就能看见这家店。
&ep;&ep;一日收工时,黄昊千站在门外,对正要上车的阮苏道:“阮小姐,过不了多久就要开张了,给取个名吧。”
&ep;&ep;阮苏停在车门旁,双手抱在胸前,鞋尖一下一下的点着地,思索起来。
&ep;&ep;叫什么名字呢……香喷喷,饭饱饱?不行,太俗。
&ep;&ep;外婆家,杏花楼?有侵权之嫌。
&e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