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白云霭无比惊恐的望着安旭,她非常确信,这个男人疯癫了!她可以看出他眼底的疯狂和……杀意!
&ep;&ep;“安旭,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她的声音破碎了,被恐惧所占领,颤抖着、害怕着。
&ep;&ep;“做什么?”安旭笑得前俯后仰,“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啊!我们这不就要洞房吗?”他把白云霭压在床上,脸上净是嫌恶。
&ep;&ep;他看起来不像是要洞房的新郎,倒像是要寻仇的……
&ep;&ep;“既然新娘不对,那新郎也该是错的吧?到底哪个新郎好呢?不如多试几个?”安旭脸上的表情非常狰狞,话语中的寓意却让白云霭挣扎了起来。
&ep;&ep;“你疯了!我爹不会放过你的!”白云霭尖叫着,而房内此时赫然出现了许多原本不在的男人,还有一个长得和白云霭一模一样的身影,那是安肆,安肆擅长易容而且体态娇小,扮成白云霭,意外的没有任何的违和感。
&ep;&ep;“云霭啊云霭!你爹爹不会知道的啊!从前你是怎么辱安玖的,今天我要通通替安玖讨回来。”在他替安玖报仇后,安肆便会成为白云霭的替身,安肆是这方面的高手,他一点也不担心会露馅。
&ep;&ep;安旭的嘴角挂着邪肆、冷血的笑容,“安壹,第一次就交给你了,要上交的元帕别忘了!待会儿完事了,就把她丢去春澜院吧!我交代过春澜院的人了,你可要把她看好了,别让她死了!”春澜院是京城里头最不入流的妓院,有可能见过白云霭的贵族子弟绝对不会涉足的地方,进出春澜院的都是些贩夫走卒,以白云霭的样貌,在那儿应该会挺受欢迎的。
&ep;&ep;“属下遵命!”安壹的声音非常低沉,他应了一声是,很顺势的开始解开裤头。暗卫虽然没有心,但他们有凝聚力,他还记得当初白云霭是怎么推安玖去死的。
&ep;&ep;死侍本就该为主人而死,他们的一生所求,便是死在光荣的战役里头,但是安玖的死,对他们来说并不光荣,安玖的死就像一个无足轻重的婢子,辱没了她的身份,以安玖的身份,应当死得盛大!这才全了他们安字辈的自尊,死侍是蝼蚁,但他们也有自己的运行、自己的骄傲,更何况他们是龙侍,有更深的自恃。
&ep;&ep;男暗卫虽然也被限制了生育的能力,可是还是能人道的,为的就是有些时候需要他们帮忙教训下人,就像是今天这样的情况,安壹就是首选。
&ep;&ep;安壹无比高大,身高足足有九尺高,整个人像是一面墙似的,那胯下的阳物可是安旭精挑细选的,一个小处子绝对无法承受他的狂暴。
&ep;&ep;安壹褪去了上衣,露出了无比精壮的胸膛,那满身狰狞的伤痕是安壹武勇的证明,安壹已经很久没有机会碰到女人了,他昂扬巨大的男刃上面缠绕的青筋隐隐跳动着,看起来狰狞恐怖,让白云霭吓得哭嚎不止。
&ep;&ep;“不要!不要!走开!我爹会杀了你的!会杀了你们全部!”
&ep;&ep;白云霭拼命的踢腿尖叫,可是哪有可能撼动安壹半分?安壹庞大的身躯欺了上去,轻而易举地分开白云霭健康白皙的双腿。没有任何前戏就贯穿了白云霭的身子。
&ep;&ep;“啊……”白云霭的尖叫声滑破了空气,安壹没有什么怜惜,在她身上尽情的耸动着。
&ep;&ep;白云霭凄厉的哀嚎声充盈于耳,安旭发出了满足的轻喟,他背对着那凌乱的床榻,脸上是狂喜。
&ep;&ep;从一开始奋力的抵抗,到了最后那尖嚎越来越嘶哑,最后变成了细碎的哭声,到了最后,连哭声都止歇了。
&ep;&ep;“安壹,别弄死了。”其他人忍不住提醒,白云霭的气息越来越微弱了。
&ep;&ep;安壹双目猩红,脑海里面浮现了一抹窈窕的倩影,他们没有人能为她报仇,可如今主子开了这道口子,人人倒是十分珍惜这个机会。
&ep;&ep;出一口恶气的机会!脑海中徘徊着为安玖报仇的念头,安壹加快了动作,空气中只剩下碰碰作响的声音,以及无力地抽噎声。
&ep;&ep;白云霭望着帐顶,眼角悄悄滑下了泪水,心中充满了懊悔,不过此时此刻懊悔是最无用的了。她无力挣扎,身下撕裂的疼痛让她弓起了身子,不知多久之后,空气中飘出一股欢爱后的麝香味。
&ep;&ep;安壹拿着元帕,擦拭着她两腿之间沾染了精水的处子血,那粉红色的印子像极了血樱,白云霭说不出心底的感觉,只是闷哼了一声,身上又欺来了另外一个陌生的男子。
&ep;&ep;白云霭悄悄闭上了双眼,只希望当下所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恶梦,然而身体的感受却又是如此真实而不能忽略。
&ep;&ep;白云霭的手指陷入了床榻之间,身体自然的保护机制让她初经人事的甬道开始出了一点水意。
&ep;&ep;“没想到丞相千金是个荡货呢!”和安玖最不对付的安参专司收集情报,花楼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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