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眼见顾闲的剑就要刺到面前,葛新慌忙跳开,嘴里不知暗骂了一声什么,拿出短刀来,与顾闲交手。
&ep;&ep;葛新的武功十分精悍毒辣,手中一把短刀,每处都不离顾闲的要害,不过二十招之后,便已将顾闲先手得的优势全部夺了去。
&ep;&ep;他一边挥刀,口中一边道:“顾堂主,我观你也是个人才,如今天香堂已灭,你又何必继续为他们卖命?”
&ep;&ep;顾闲的招式已由猛攻转向防守,故作无奈道:“那我有什么办法?我毕竟还是天香堂的堂主。”
&ep;&ep;葛新见顾闲剑势渐缓,立即劝道:“你可以加入我青龙会啊,我青龙会正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ep;&ep;顾闲将剑光一收,立在原地,惊喜道:“你真的肯让我加入青龙会么?”
&ep;&ep;葛新也将短刀收起,似已放松,笑着走上前,道:“当然可以,我就是你的举荐人,日后我们就一起建立西北的......”
&ep;&ep;嗤!
&ep;&ep;话刚到此处,两人似有默契一般,竟都不约而同地急速出手!
&ep;&ep;两人刚才做的都不过是虚与委蛇,故意麻痹对方的行为。
&ep;&ep;顾闲一剑刺向了葛新的左肋,葛新却一刀朝着顾闲的腹部捅去!
&ep;&ep;顾闲的剑长,一击得手,立即要抽身后退,葛新见顾闲要走,马上中途变招,手腕一扭,划伤了顾闲的右臂。
&ep;&ep;顾闲道:“呵呵,看来我跟萧堂主不是一路人,跟你倒是一路的人。”
&ep;&ep;葛新左肋渐渐流出鲜血,渗出了衣裳,他的头上微微见汗。他知道,他受的伤远重于顾闲,必须速战速决,不然他就会被拖死在这里。
&ep;&ep;“受死!”
&ep;&ep;葛新如同一只凶豹,猛地扑上前去,在空中挥出短刀,刺向顾闲的头部。
&ep;&ep;顾闲却不与他硬抗,将身法施展到极致,徐徐退去,游走在他身侧,右手把剑不出,始终不与其正面交锋。
&ep;&ep;葛新一阵穷追猛打之后,忽然笑道:“我知道了,你的右臂已经受伤,你已无法用剑了,所以不敢与我抗衡是么?”
&ep;&ep;顾闲面色不变,冷冷道:“你不妨来试试。”
&ep;&ep;葛新果然改变了打法,他不但不去攻顾闲身上的要害,反而将刀锋一直对准着顾闲的右臂。
&ep;&ep;两人飞快地交手,渐渐从萧少英的房间里打到了天香堂的大院中。
&ep;&ep;天香堂没有任何护卫出现,只因葛新在今夜的晚饭中下了分量很足的蒙汗药,护卫们此时全都在蒙头大睡,根本不知外面的情况。
&ep;&ep;铿!
&ep;&ep;葛新这一刀点向顾闲的肩井穴,使得他不得不出剑招架。
&ep;&ep;可是这一剑已明显慢了许多,不复之前的有力,被刀锋击在了一旁,哧的一声,他的肩膀上已见血。
&ep;&ep;“哈哈哈,果然如此,今日你必死于此!”
&ep;&ep;顾闲继续闪躲,手上却用出了最为省力的“松风剑法”,这套剑法讲究的是自然,轻灵,顾闲手臂虽然受伤,用出这套剑法来,却没有太大的负担。
&ep;&ep;葛新见此,冷哼一声,手上更加急了攻势,每一招不求伤敌,却尽量封死了顾闲的身法,逼顾闲出剑与他相争!
&ep;&ep;顾闲一剑剑地刺出,剑势越来越无力,到了最后几乎已抵挡不住葛新的刀。
&ep;&ep;夜风起了。
&ep;&ep;夜风很凉,吹在顾闲的伤口上,将他冻的有些麻木。
&ep;&ep;他从着风向,顺手将剑递出,轻轻挑在葛新的短刀上,几乎没有费什么力气,便将短刀击偏。
&ep;&ep;“咦。”
&ep;&ep;顾闲心中有所领悟。
&ep;&ep;他忽然想起了当初他加入青城派时,掌门余沧海在松风观前演练松风剑法的过程。
&ep;&ep;“内劲暗藏于剑中,含而不发。”
&ep;&ep;顾闲手中灵蛇剑配合着风的势头,一个细微的波动,又轻轻地将葛新的短刀荡在一边。
&ep;&ep;灵蛇剑本就弯延,此时这样一动,便真的宛如一条游动的蛇一样,滑开了短刀。
&ep;&ep;连续几次都是如此,葛新终于将短刀收回,后退几步,觉得有些不对劲起来。
&ep;&ep;“哼,管你剑法有什么诡异,你总之已快要拿不动剑了!”
&ep;&ep;葛新忍住伤口的剧痛,又扑了上来,甚至不惜以伤换伤,也要再砍到顾闲的手臂。
&ep;&ep;“如松之劲,如风之迅!”
&ep;&ep;顾闲刚刚闪身让开,不等葛新变招,身子便又忽的摇动了回来,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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