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是我老婆,难道不应该喜欢?”
&ep;&ep;是他逻辑有问题,还是他问的不着边?
&ep;&ep;阿克:“我是问你什么时候喜欢上她的!你不会真假戏真做了吧!”
&ep;&ep;“这还需要假戏真做?我们本来就是真的,家里还有结婚证,日久生情这不可以?好歹我们结婚好几个月了,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喜欢上也很正常。”
&ep;&ep;“我呸!”阿克毫不留情的吐槽,“放你哔——[消音],你这种无情种,劳资在你身边十几年,什么时候见你喜欢过一个人?日久生情,我放你哔——[消音],老实交代,你到底什么时候对她有感觉的?等等!你特么不是开玩笑的吧?”
&ep;&ep;傅之冬表情变得严肃:“你看我像是开玩笑的吗?”
&ep;&ep;阿克拨浪鼓似得猛摇头:“那你告诉我咋回事?”
&ep;&ep;他双手交叉,平静道:“其实很简单,我们两个结了婚之后,我并非不是不喜欢她,但相比较而言的,我也没对她存在什么好感,但就觉得她挺好玩的,拍摄杂志封面的时候呆呆的,傻傻的,看起来像你家里养的那只小仓鼠。”
&ep;&ep;“……”哦,说她媳妇是耗子。
&ep;&ep;“还记得那次饭局吗?我听到她名字的时候,一瞬间就记起来那可能是即将要成为我妻子的人,所以不免留意了一点,第一印象还不错,瘦瘦的,白白的,笑起来嘴角有抹浅浅的酒窝,特别讨喜,人也特别有礼貌,很有礼节修养,千金大小姐的行为举止,散发出来的气息却是邻家女孩的害羞和可爱,后来拍摄画报,持着专业的态度却面对我时生出的无措和紧张让我想要逗逗她,所以不免我就举止大胆了些,没想到那傻姑娘僵的像块石头缩在我怀里,你不知道当时我真想大笑出声来。”
&ep;&ep;“那个时候我便知道,这个女人对我还是有一点好感的,人向来要谦虚一点,我也不敢肯定她对我有别的意思,毕竟女人心这个东西比大海还深,难以预测,直到……那次家宴。”
&ep;&ep;***
&ep;&ep;两人除去工作后的第一次见面是在宁家老宅。
&ep;&ep;宁家的上上下下没有谁不知道宁欢生是被众人捧在手里的小公主,尤其是老爷子,更是把她当成心肝宝贝,疼爱有加。
&ep;&ep;欢生自幼早产,在她之前本有两个哥哥,却皆在临盆之时,纷纷遭遇难产,好不容易把孩子生下来了,却在保温箱不到两天的时间里双双毙命,一个如此,另一个也是如此。
&ep;&ep;那这一段时间里,宁家沉浸在灰色地带,整座宅子笼罩在阴影当中,公司的股份也逐渐跌落,众人的心思也很难再打起劲儿来,整个宁家的欢声笑语日益消失。
&ep;&ep;直到而后的两年里,母亲又幸运的怀上孕,因前两个孩子的无缘夭折,宁母在怀孕之时,便为肚中的胎儿取名为欢生。
&ep;&ep;欢天喜地的出生,莫要在平添生命了。
&ep;&ep;这是一种希冀,带着父母、带着老爷子、更是带着整个宁家对这个孩子的希望和期待。
&ep;&ep;或许是日日吃素所换来的结果,又或者是老爷子夜夜烧香所拜来的心愿,虽然阻止不了早产,却也意外的保住了性命,一家人喜极而泣,自然将这好不容易得来的丫头视为珍宝,一家上下系数将自己的宠爱给予了这个来之不易的孩子。
&ep;&ep;但因为是早产,欢生免不了身体虚弱,生下来的时候体重只有1.5kg,于是老爷子从小就让她吃各种强身健体的营养品,但早产留下的病根用后天的补给到底没取多大的作用,欢生还是很容易生病,她体质弱,受不了寒冷,包里无论什么时候都会有暖宝宝和感冒冲剂。
&ep;&ep;可欢生虽然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但孩子就是孩子,在这种环境下被压得喘不过气来,难免不会想要出去走一走,闯一闯。
&ep;&ep;一开始对于欢生独立的想法,宁老爷子坚决持有反对意见,他不认为欢生一个人可以,她这么多年,都是他们在照顾,少了家里人,她一个人在外面无依无靠,被欺负了,她怎么办?他这做爷爷的,不得心疼死。
&ep;&ep;可青春期向来以执拗出名,欢生倔脾气也不知道跟谁学的,认定了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ep;&ep;有时候老爷子因为想起这事而不高兴,宁母都会笑着说:“小生的脾气还不是跟您学的,您看看,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ep;&ep;听到这话,宁老爷子的心情瞬间变得舒畅,出门了,也要跟旁边的街坊邻居炫耀“哎哟,我们小生啊那是像我咧,一样的倔脾气!”
&ep;&ep;宁老爷子是家中最令人尊重也同时是权利分量最重的一个人,可想而知,她既讨得爷爷的喜欢,那自然的,欢生在这个家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她偏偏选择的是一条最难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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