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非要告你一状不可!”
&ep;&ep;成一没工夫跟他解释,硬把林业架着去了扶云轩主屋。
&ep;&ep;“二爷伤重,林大夫快去看看。”
&ep;&ep;听到此言,林业顿住,倒是不叫嚷了,进门去看贺延臣。
&ep;&ep;贺延臣的状态属实不好,林业给他把了脉,一向怪脾气的他也是一脸凝重,让成一给他把衣服脱掉,看了眼伤口,血是止住了,幸好缝了,不然这般深的伤口血一直流,怕是性命堪忧。
&ep;&ep;林业从匣子里拿出药,配了一番,磨成粉,这时成一已经给他擦了遍身子,穿好了亵衣。
&ep;&ep;他把贺延臣缠伤口的布条解掉,把伤口周围细细擦拭了一番,撒上特制的药,重新包扎好,扭身坐在桌前写方子,吩咐成一:“他怕是要发热,我写的这个方子,他一旦发热就给他服下。”
&ep;&ep;成一给贺延臣盖好被子,接过药方,走到屋外吹了声口哨,成二不知从何处来,出现在成一面前。
&ep;&ep;“按这个方子抓药,速去。”
&ep;&ep;成二接过方子,眨眼间便不见了。
&ep;&ep;林业从匣子里翻找一番,找了一瓶药丸出来,见成一进来,和他说道:“这瓶药丸待他退烧之后,给他服用,一日三回。”
&ep;&ep;“多谢林大夫。”成一接过瓶子,“二爷他无事吧?”
&ep;&ep;一般出门的时候,贺延臣总是会带着成一成二的,这回不方便带着他二人,就受了这么重的伤,贺延臣从小跟着国公爷习武,十岁就进了军营,一般人是伤不了他的,想来路上遇到何种艰难险阻不可一言概之。
&ep;&ep;“若是喝了药一个时辰能退热,便是无事,若是不能,你再来喊我。”林业说罢,就拎着他的宝贝匣子回自己屋睡觉去了。
&ep;&ep;贺延臣没一会就发起了高热,成一早就把成二带回来的药煎好了,察觉到他发热,赶紧给他喂药。
&ep;&ep;林大夫不愧是林大夫,也幸好贺延臣身子强壮,吃完药半个时辰就退热了,成一也算是放下了心。
&ep;&ep;一直到第二天中午,贺延臣才醒来,皱了皱眉:“成一。”
&ep;&ep;声音哑的几乎不成声,他昨天失去意识之前,翻进了自己的院子,他记得清楚。
&ep;&ep;“二爷。”成一从外面进来。
&ep;&ep;“我带回来的东西呢?”
&ep;&ep;“放好了。”成一一边说一边拿出药瓶倒出一颗,“昨夜林大夫来看过,开了药。”
&ep;&ep;贺延臣点点头,张开嘴任由成一喂了:“永安侯家有几个十几岁的女子?”
&ep;&ep;成一想了想:“永安侯嫡出的女儿有两个,嫡长女已经嫁了,嫡次女和五皇子定了亲,二房有一个女儿,已经及笄,尚未定亲,三房一个嫡出一个庶出,一个十岁,一个九岁。”
&ep;&ep;“五皇子的未婚妻是永安侯家的?”贺延臣之前见过一回,但五皇子平时不怎么出现在他面前,他事务又多,这倒也不怎么重要,所以只知道他定亲了,却不知竟是永安侯家的嫡次女。
&ep;&ep;“没错二爷。”成一点头。
&ep;&ep;昨晚那个女子十几岁,若是嫁了,发髻不该是那样,若是待嫁,他记得五皇子还有一个月就要成亲了,这种时候应该在家待嫁才对,那就剩下二房嫡女了。
&ep;&ep;“去查查永安侯一家,事无巨细。”贺延臣吩咐道。
&ep;&ep;“是。”
&ep;&ep;贺延臣修养了两日,带着拿回来的证据进宫复命。
&ep;&ep;承平帝正在御书房和户部谈论泗州水患一事,听闻贺延臣求见,让户部尚书先退下。
&ep;&ep;正好两人在门口遇上,户部尚书徐大人作了一揖:“贺大人。”
&ep;&ep;“在下身上有伤,不便行礼,徐大人见谅。”贺延臣点了点头道。
&ep;&ep;这户部尚书向来是个老油子,他笑道:“无妨无妨,贺大人身体无碍吧?”
&ep;&ep;贺延臣懒得和他周旋:“不好让陛下久等,在下先行一步。”
&ep;&ep;“自然自然。”徐大人陪笑。
&ep;&ep;最后一个然字还没说完,贺延臣已经越过他进了御书房。
&ep;&ep;徐大人脸上的笑容微收,一甩袖子小声嘟囔:“神气什么!不过是……”
&ep;&ep;话说到一半,他抬头左右望了望,到底不敢说了,脸色铁青地出了宫。
&ep;&ep;这户部尚书可是个肥差,这些年这徐尛干了些什么烂事儿贺延臣一清二楚,之前给他送美人送钱财的,贺延臣原封不动都给退回去了,他一见贺延臣就要攀谈几句,贺延臣向来懒得应付。
&ep;&ep;进了御书房,贺延臣规矩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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