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刚说出口两个字,姜予安就扭头看了她一眼,不让她再说。
&ep;&ep;白芷性格活泼开朗,但有时嘴巴没个把门的,迟早招来祸患。
&ep;&ep;“回府再说。”云苓拉住白芷,白芷是大大咧咧,但不是没有脑子,其中利害也清楚,不敢再多言。
&ep;&ep;“姑娘您怎么下来了。”和小厮在一楼至二楼的台阶上碰到,小厮殷勤道。
&ep;&ep;“在二楼看了会子书,透了透气,登记好了?”姜予安说道。
&ep;&ep;“登记好了,您下次再来。”说罢,小厮把书递给了云苓。
&ep;&ep;姜予安点了点头,带着白芷和云苓出了云端书局。
&ep;&ep;一般孤本很少人买,孤本的价格贵,能买得起的基本都是非富即贵,另外一些贵重的书籍,也需要另取,都会让客人在雅间稍候,但很少有人会买孤本,雅间少有人在,所以那人才敢在书楼雅间那般说。
&ep;&ep;姜予安要做生意,自然是要把京中的官员贵胄都要摸清的,京城势力驳杂,万一冲撞了什么贵人,她这个酒楼也不必开下去了,刚刚那个男子,她大概也知道是谁。
&ep;&ep;至于他口中的贺延臣,可算是京城里的名人,定国公府世子,官拜大理寺卿,皇帝特许兼任武德使,掌武德司,为人狠辣无情,铁面无私,外人皆称他为贺大人,鲜少有人叫他贺世子,便可见他的一切都是自己赚来的,绝非靠家中,几年前就有好多贵女想要嫁他,听说了他的一些事迹之后,竟是都歇了心思,不敢嫁了。
&ep;&ep;至于其他的,姜予安也不甚清楚,她能打听到的就这些,也不敢往深探察,至于他本人如何,长相如何,姜予安不过是永安侯府二房的女儿,如何得见那般人物?
&ep;&ep;走在路上,姜予安小声交代:“今天书楼里听到的都烂在肚子里,一个字都不许往外说。”
&ep;&ep;“是。”白芷和云苓小声应道。
&ep;&ep;永安侯府的马车就等在一旁,主仆三人坐上马车,去了畅意酒楼。
&ep;&ep;畅意酒楼这两年愈发势大,隐约要成为京城第一大酒楼了,但谁都不知道这酒楼背后的老板竟是一女子。
&ep;&ep;酒楼的特色便是几大菜系都可做,在京城便能吃遍全国,甚至还有外域美食,厨子也是外域来的。
&ep;&ep;姜予安下了马车,从后门进去,上了顶楼她的房间,这里是专门供她算账的屋子,不算大,账本一本一本归置整齐,有个美人榻,若她累了还能歇息,这是盘下这楼装修之时,姜予安特定为自己留的。
&ep;&ep;掌柜定期会把账本放到这个屋子来,姜予安差不多每月底回来看一眼。
&ep;&ep;“你们俩不用候着了,自去玩吧,半个时辰之后回来,云苓,回来的时候喊掌柜上来一趟。”姜予安坐在她的专属椅子上,吩咐道。
&ep;&ep;云苓和白芷行了礼就退下了。
&ep;&ep;半个时辰之后她算完了账,云苓正好敲门,掌柜的进来作了一揖:“小姐。”
&ep;&ep;“平叔不必拘礼,这月酒楼绩效不错,下月开业四年店庆,咱们之前准备的新菜品便上吧,新菜当日限量五十份,提前十日就在门口挂好招幌,让楼里的说书先生多吆喝几句。”姜予安说道。
&ep;&ep;“另外,只要抢到新菜品的,便送酒楼的三品牌子,店庆当日,每桌都可玩关扑,若是投中,可获得红票一张,下回来店里,可抵五百文。”
&ep;&ep;这牌子共分三品,一品为最高,二品次之,三品再次之,是姜予安想到吸引顾客的法子。
&ep;&ep;三品牌子在酒楼一次性消费十两便可获得,往后每次来酒楼就可打九五折,二品牌子需要一次性消费五十两,每次可打八五折,一品牌子需要一次性消费一百两,每次可打七五折。
&ep;&ep;至于关扑,是现下时兴的一种玩法,抛钱币,套圈,投壶等,一桌仅有一次机会,和银子挂钩,还有趣味性,自然是吸引更多人来了。
&ep;&ep;“是,小姐。”平叔把这些一一记下。
&ep;&ep;“暂且这些吧,辛苦你了平叔。”姜予安点头。
&ep;&ep;“不辛苦。”平叔笑笑,自从来了京城跟着小姐,比起在扬州日子轻松多了,钱赚的也快,这哪算辛苦。
&ep;&ep;姜予安和平叔最后对了一遍流程,便回府了。
&ep;&ep;贺延臣那晚回来之后,只私下派人知会了一声国公爷,因此现在像是他一回来便马不停蹄进了宫,然后才回府。
&ep;&ep;贺延臣没敢告诉长公主他受伤的事情,不然惹她担心不说又得吃一顿排头,今日休沐,国公爷在家,他先去了明照堂书房和国公爷交谈了一番,圣上交代他的事情不好说的过细,国公爷也没有多问,没过一会长公主身边的雨声来,说长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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