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自然是好!”永安侯哪有不答应的,这可是定国公,是贺延臣,对他未来的仕途颇有帮助,他的女儿嫁给了皇子,她的侄女又和贺延臣定亲,他未来的仕途可以说是一路顺遂了!
&ep;&ep;都已经这般了,林氏还能如何?把姜予安的草帖给了媒人,然后就说身子不适告退了。
&ep;&ep;回了主屋,她气的摔了一个茶杯,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庆幸那个男子说话算话,当晚就自戕了,在这件事情上,林氏总算松了口气,如今事已至此,她和姜予嫣得先明哲保身。
&ep;&ep;贺延臣在姜予安来求助的当天晚上就去找了这人,找到的时候,那男人已经在城东的破庙里自戕了。
&ep;&ep;但事情并不是无法再下手,他查到这人有个妹妹,如今正在杏林医馆治病,询问了一番并没有什么结果,这女孩什么都不知道,但她无意间看到过有人上门找她兄长。
&ep;&ep;那人的脸她没看清,但衣着精美,像是个大户人家的丫鬟,那小女孩描述了一番那人穿的衣服,贺延臣听着像是宫里婢女们统一的制服。
&ep;&ep;这种衣服不止在宫里,皇子府的婢女也穿同样的,小女孩还说,那人的右手手背,有一小块黑色的胎记。
&ep;&ep;当天,武德司就找到了这个婢女,暗中押回了武德司狱,那婢女进了武德司狱,还没怎么样就被吓得什么都说了,但她知道的也有限,当晚,这婢女知道自己无论如何活不了,一头撞了墙,虽然发现的及时,但已经救不回来了。
&ep;&ep;两天后,整件事情的脉络武德司抽丝剥茧查了出来,贺延臣把所有证据归拢了起来,准备找个时日把这些东西交给姜予安。
&ep;&ep;这厢,媒人拿了姜予安的定帖,去了定国公府问卜,定国公回了明照堂,雨声上来给他倒茶。
&ep;&ep;“办妥了?”长公主正画画,看他进来问道。
&ep;&ep;“嗯。”
&ep;&ep;“那女子如何?”
&ep;&ep;“看着是懂事守礼的,永安侯夫人说高攀不上,我叫那女子自己来说,才定下。”定国公说道。
&ep;&ep;“嗯。”长公主点头,没有再多问。
&ep;&ep;傍晚贺延臣下职,定国公和他说了办妥了,姜予安的草帖已经拿回来问卜,贺延臣留在明照堂吃了晚饭,和定国公夫妇聊了会天才回了扶云轩。
&ep;&ep;他把查到的东西都拿回来了,姜予嫣和林氏做的确实算得上滴水不漏,每个下人管的部分都不一样,这个婢女只知其中一环,并不知全貌,而最后那李挺也被灭口,武德司也费了些功夫,才耽误到现在。
&ep;&ep;贺延臣想了想,出了门,直奔永安侯府。
&ep;&ep;天已经黑了,他也不好登门拜访,干脆翻了墙进去,上回成二来送过药,他也知道姜予安的住处,永安侯府戒备并不森严,他几乎没怎么费力,就到了她院子里。
&ep;&ep;本来答应了她三日,如今已经是拖了两日,提亲也没有提前知会,想到那天她的状态,他也想见见她,干脆就来了。
&ep;&ep;贺延臣敲了两下窗。
&ep;&ep;“好像有人敲窗户。”白芷耳朵尖。
&ep;&ep;姜予安看向窗户处,如果是院子里的人,只需要禀报就是,如何还需要敲窗户?怕是……
&ep;&ep;“你们先出去吧。”姜予安拢了拢衣服,站起身吩咐道。
&ep;&ep;她猜想外面可能是贺延臣的人,之前他说了三日,如今不止三日,应该是有结果了。
&ep;&ep;贺延臣听到她叫下人们出去,便知她心里有数,翻身上了房檐,等云苓和白芷走了,才下来。
&ep;&ep;正好姜予安打开了窗,亲眼目睹了贺延臣从屋顶跳下来。
&ep;&ep;“……”姜予安一时无言。
&ep;&ep;“怎的你亲自来了?”她轻声问。
&ep;&ep;“想着这事儿亲自和你说比较好。”贺延臣说道。
&ep;&ep;姜予安看了看外面,让开了窗户:“进来吧。”
&ep;&ep;贺延臣看她如往常一般,放了些心,想着说完就走,倒是没想到姜予安叫他进去。
&ep;&ep;他翻身进了姜予安的屋子,没有往旁边多看,拿出怀中的那本册子。
&ep;&ep;“李挺自戕了,废了些功夫才查到和他接触过的婢女,这条线太长,要查实不容易,所以才多费了些时日。”
&ep;&ep;姜予安接过来看了看,说道:“多谢你。”
&ep;&ep;“但暂时一定把消息按住,别走漏风声。”
&ep;&ep;贺延臣稍一思索就明白了。
&ep;&ep;姜予嫣怀孕了,五皇子唯一的嫡子,若是现在就拿出来这些东西,姜予嫣仗着孩子也不会被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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