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苏达一头雾水:“什么意思啊?”
&ep;&ep;段洵:“公主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女,不容亵渎。”
&ep;&ep;苏达彻底懵逼了,我是谁?我在哪儿?为什么每个字都听得懂,但连起来就特么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ep;&ep;他一脸痛苦转头看向旁边的两兄弟,问:“请问你们知道他在说什么吗?”
&ep;&ep;小飞和阿坦两个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ep;&ep;苏达又看向他,但见他已经拿起吉他自顾的调弦,显然是没打算多做解释,估摸着再追问,还得惹恼这阴晴不定的家伙。
&ep;&ep;好在早已习惯他时不时的抽风,苏达决定放弃刨根问底,端起酒杯笑道:“行了,你高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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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宁迦十一点多从酒吧出来,街道上照旧是没什么人了。
&ep;&ep;她插着口袋,朝学校的方向走了一小段,忽然听到一阵摩托车的轰鸣,下意识转头一看,却见身后十几米处,四辆小车,将三辆摩托车堵在了路边。
&ep;&ep;车子停下后,从里面哗啦啦鱼贯而出十几个人,各个手中拿着球棍钢条之类的玩意儿,将三辆摩托车上的四人团团围住。
&ep;&ep;她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这分明就是聚众斗殴的前奏。
&ep;&ep;哪怕是换做昨天,一看这架势,以她向来胆小怕事明哲保身的作风,绝对是立马开溜,以免被伤及无辜。
&ep;&ep;只是,那摩托车上的四人分明就是hell的那几个家伙。
&ep;&ep;如今她知道sin应该就是前世的段督主转世投胎,看到他现在有危险,她就没办法再视而不见了。
&ep;&ep;她咬咬唇,悄无声息躲在一颗行道树后面,拿出手机,打了报警电话。电话接通后,她一边心如擂鼓小声在电话里说明情况,一边看着那边的动静。
&ep;&ep;摩托车上的四人此时已经摘掉头盔下了车。
&ep;&ep;暗沉沉的夜色下,剑拔弩张。
&ep;&ep;对方打头的是一个身材颇为彪悍的男人,仲秋十分的夜晚,只穿着件短袖,让人怀疑是故意为了露出两只粗壮的花臂。
&ep;&ep;他甩着两条花臂,昂首走上前,从头到脚写着嚣张,开口的声音简直像拿了个扩音喇叭:“臭小子,还认得爷爷我吗?爷爷也不为难你们,你们几个跪下来认真道个歉,前天晚上你们绑我的事,爷爷就不跟你们计较了!”
&ep;&ep;夜色寂静,隔得又不算远,他那破锣大嗓门,宁迦听得一清二楚。
&ep;&ep;前天晚上?
&ep;&ep;不就是他们几个在巷子里放血杀人的那晚?
&ep;&ep;她懵了一下,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片刻后,忽然灵光一闪。
&ep;&ep;虽然她没看清楚那晚地上那人的身材长相,但几乎可以肯定就是这位大哥了。
&ep;&ep;难怪新闻里一直没有那起命案的报道,敢情根本就没什么命案,看这人那嚣张跋扈的架势,只怕是伤都没受。
&ep;&ep;一想到这辈子的段督主那晚并没有犯罪,她心里算是重重松了口气。
&ep;&ep;毕竟这里是法治社会,比不得上辈子想杀人就杀人。
&ep;&ep;她继续担忧地看着那边的动静。
&ep;&ep;对方十几个人,还个个拿着武器,但显然并没有吓到hell四人组。
&ep;&ep;阿坦靠在身后的摩托车上,举起手做了个刨耳朵的动作,然歪头看向几步之遥的男人,笑得像个小恶魔:“原来是你孙子啊!你说说你长这么大个儿子,胆子怎么就那么小?我们就跟你玩个游戏,哪晓得一点红酒你就给吓晕了,还尿了一裤子,那臊味儿,啧啧啧——”
&ep;&ep;得,宁迦算是知道那晚到底怎么回事了。
&ep;&ep;不过他也是服了这脏辫小哥,那晚他们四个对付一个,嚣张点没关系,如今四个人被十几拿棒带棍的人围住,说话还这么欠揍,那真的是大写的作死。
&ep;&ep;果不其然,阿坦的话成功激怒了花臂大哥,张牙舞爪吼道:“我看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兄弟们,给我——”
&ep;&ep;可哪知,他一个上字还没说出口,眼睛忽然睁成了一对铜铃,嘴里的话变成:“你……你……”
&ep;&ep;原来是一只枪直直对上了他的额头。
&ep;&ep;人群中发出的抽气声,连隔着几十米的宁迦都听得清清楚楚。
&ep;&ep;实际上看到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她自己也倒吸了口冷气。
&ep;&ep;拿枪的人正是靠在摩托车上的段洵,他掀起眼皮凉凉看向两步之遥的男人,开口的声音很慢,却冷得像是淬了冰一般:“我怎么了?不相信我这是真枪,还是不相信我敢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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