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多半这几人,要么是将自己的穴位早就封死,要么,就是——
&ep;&ep;练就了什么邪功,导致了他们根本就不知痛痒。
&ep;&ep;这般,倒也有点好处,如若与人交战时,恶战之际,他们不知痛痒,只要不死,便拼了命的冲锋陷阵。
&ep;&ep;“这天底下还有人练就这样的邪功呢?大人,你说,他们这些人,到底是图啥嘛!”阿银听了后,只觉得,不寒而栗,后脊都掀起了一阵寒意。
&ep;&ep;不过么……
&ep;&ep;要是这种人为朝为国,冲锋陷阵去杀敌,倒也不是一无是处了。
&ep;&ep;“算了,你来审吧。”
&ep;&ep;苏允弦实在是懒得再同他们继续纠缠下去。
&ep;&ep;从地牢里能够听得到外头一声哨响,他加快了步伐朝着上头走了出去。
&ep;&ep;“公子,急报!”
&ep;&ep;驻守在南疆一带的异姓王,永安王,今夜携兵入城!
&ep;&ep;看到这一行字眼时,苏允弦的眉心突突直跳。
&ep;&ep;而今,白先生和他娘,一干人等全都来到了大湾县……
&ep;&ep;京城那边——
&ep;&ep;“可有原因?”苏允弦斜睨朝着一旁的安询问道。
&ep;&ep;安浔紧眯着唇,又埋头摇了摇头,他不过就只是一个跑腿来回送信的,至于,京城那边发生了什么,动向如何,安浔一概不知。
&ep;&ep;这……
&ep;&ep;思索良久后,苏允弦决定片刻不容迟缓,速速起身去见他娘和师父。
&ep;&ep;只是,此时还是青天白日,这节骨眼上若要是登岛的话,岂不是打草惊蛇。
&ep;&ep;他们朝外步履匆匆的走了出去。
&ep;&ep;苏家。
&ep;&ep;严敏从外头回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包药。
&ep;&ep;后院儿里躺着的那一位,逐渐已经缓过神儿了……
&ep;&ep;傅承欢躺在床上,朝着门口方向看去,一见到严敏过来,她拖着身子,试图想要坐起身,“夫人。”
&ep;&ep;“还是好生躺着,养着吧。”严敏深吸了一口气后,低声,说道。
&ep;&ep;原本,她是不想来的。
&ep;&ep;念及承欢在苏家也住了这么久,相处之间,倒也没有什么矛盾。
&ep;&ep;人才身受重伤,从鬼门关那,捡了条命回来。
&ep;&ep;只是,当务之急,牵连了这么多条人命的事情,严敏,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ep;&ep;“这是固元膏,恢复体力,气血,大有益处,喝两口。”严敏漫步朝着傅承欢的方向走了过去,她将手里的固元膏递给了傅承欢,随手,还帮她拉了拉被褥,盖上。
&ep;&ep;固元膏……
&ep;&ep;看着这般好物,一时间,傅承欢鼻尖儿一酸,眼圈儿泛红。
&ep;&ep;遥想当年,她也是傅家的掌上明珠,是爹爹放置心尖尖儿上的宠的。
&ep;&ep;谁料,一场变故,她竟过的猪狗不如。
&ep;&ep;装疯扮傻度日。
&ep;&ep;“多谢苏夫人了。”傅承欢尝了一口固元膏,甜滋滋的。
&ep;&ep;“有件事,我想问问你……”
&ep;&ep;严敏迟疑了许久,紧蹙起了柳眉,艰难的开口说道。
&ep;&ep;“什么事?”
&ep;&ep;傅承欢抬起了眉头,怔怔的看着她,微微一顿,又忙说道:“夫人有什么话,尽管开口吩咐就是。”
&ep;&ep;屋内,门窗全都被严敏给紧紧关起。
&ep;&ep;外面还有人在看守。
&ep;&ep;二人交谈之际,严敏也能够感受得到,傅承欢的为难……
&ep;&ep;此事牵连甚广,更甚是,一旦东窗事发,傅家甚至还要面对,牵连九族的罪名。
&ep;&ep;“夫人,我再想想,可以吗?”傅承欢紧咬着下唇,低声说道。
&ep;&ep;“没关系,我不会逼迫你不想做的事,孩子,一切尚好,待会晚些时候他们回来,我让人把矜言抱来,给你瞧瞧。”说罢,严敏将门一推,便朝外走了出去。
&ep;&ep;她也曾仔细想过,在牵连家族命运,大是大非面前,孰轻孰重,这种考验人性的事情。
&ep;&ep;也许,换做是她,也无法权衡和抉择。
&ep;&ep;亦不知为何,许是因为这几日严敏操心过度,她从傅承欢的屋里出来时,明显的能够感受到,自己的腰间小腹隐隐作痛,微微下坠。
&ep;&ep;一回房,仔细一瞧。
&ep;&ep;她这身下,竟是一片夺目的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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