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小兄弟,快让让地方,让廖大夫给你妻主扎针,保证马上就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妻主。”
&ep;&ep;夏琳的拒绝淹没在群众的一片热情中。
&ep;&ep;她死死揪着夫郎的衣角用眼睛无声的祈求:
&ep;&ep;相公,别走——(尔康手!)
&ep;&ep;韩珺狠狠心掰开妻主的手,同样用眼神回复:
&ep;&ep;亲爱的这针你不挨咱们没法收场。
&ep;&ep;放心,我师傅有分寸。
&ep;&ep;两分钟后夏琳惨叫。
&ep;&ep;这就是你说的有分寸?他分明是故意扎我。
&ep;&ep;韩珺心疼看着夏琳。
&ep;&ep;“大夫……”
&ep;&ep;“放心,这几个穴位只是扎着疼,但对她有好处。”
&ep;&ep;还不等韩珺再说什么,旁边瞧热闹的人比他还激动。
&ep;&ep;“对对,你瞧你家妻主,脸色都红润了,声音也嘹亮,这是见好啊!廖大夫真乃神医也。”
&ep;&ep;“是呀,那姑娘刚刚疼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可怜的哟,听听现在中气多足。”
&ep;&ep;“廖大夫就是厉害。”
&ep;&ep;“我猜宫里的御医也不过如此吧?”
&ep;&ep;廖大夫被一通马屁拍的心情大好,又扎了叁五针,便放过了夏琳。
&ep;&ep;此时夏琳真的已经眼泪汪汪了。
&ep;&ep;疼的。
&ep;&ep;韩珺心疼抱着妻主给她擦眼泪,连连安慰恨不得针是扎在他身上。
&ep;&ep;廖大夫看到徒弟没出息的样子摇头,嘴上还跟众人解释着:
&ep;&ep;“多亏了这位小兄弟跑得快,我来的及时,不然这位夏姑娘就没命了。”
&ep;&ep;有人就问:
&ep;&ep;“大夫,你的药怎么是从怀里拿出来?怎么没放药箱?”
&ep;&ep;廖大夫说:
&ep;&ep;“你们有所不知,这位夏姑娘是我的病人,从小就有心疾,咱们县上有这病还活着的仅有夏姑娘一人,所以她的药是特别配置的,用了许多名贵药材,这样的药哪能随便放在医药箱?需要特殊保存。”
&ep;&ep;“今天我也是听小伙子说街上有人心口痛,怕又是心疾,为了以防万一,才特意拿出夏姑娘的药带上的,哪知道出事的竟然是她,也算老天有眼,歪打正着吧。”
&ep;&ep;“还是夏姑娘命不该绝。”
&ep;&ep;韩珺适时的询问。
&ep;&ep;“医药费?”
&ep;&ep;廖大夫说:
&ep;&ep;“我知道你家困难,这次我的出诊费就不收了,针灸的钱也不收了,只收个药钱,按成本价给你,叁两四钱银子。”
&ep;&ep;“什么?”韩珺惊呼倒退。
&ep;&ep;“竟要这么多钱?”
&ep;&ep;“我就算把嫁妆全拿出来也不够。”
&ep;&ep;围观的人和韩珺一起惊呼,有好多人一辈子都见不到银子长什么样,这小小的一颗药就要叁两四钱?还是成本价!
&ep;&ep;廖大夫说:“凡是能救命的药都很贵,夏姑娘的药还算成本低的。”
&ep;&ep;韩珺夸张的捂着嘴:“怎么办?妻主?”
&ep;&ep;夏琳站出来,小小的身子档在韩珺前面。
&ep;&ep;“我刚模模糊糊听见,好像有人认识刚刚那个要打我的女人是不是?”
&ep;&ep;“对对对。”
&ep;&ep;“她就是钱掌柜那个惹事儿精妻主。”
&ep;&ep;“这就好办。”夏琳说:“我本来好好的,她把我害犯病,没道理要我自己花钱看病她却没事儿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凭什么?”
&ep;&ep;“我要去衙门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