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战争向来是残酷的,只有生与死,刀戈相见,血液的冲刷才是唯一的途径,但是无数年以后人们忆起这场战争无一不瞠目结舌,叹为观止,无一不为这场战争的指挥者那天马行空的想法而惊叹,同时这场战争也诠释了战争的真谛无所不用其极,只要胜利,因为战争本来就没有对与错的划分。
&ep;&ep;杨伟是第一次切身感受到战场上那种萧杀的气氛,不禁热血沸腾,顶着严寒冬风等上了烽火城楼,头伤已经缠了起来,不过却给了他不错的造型,像是的武士,一只手还牵着那小女孩,这实在让杨伟头疼,仿佛小女孩已经认定他似的,死活也不离开他,而且杨伟也肯定这孩子的父母已经双亡了,显然是个孤儿了,还有一个名字傻丫,这实在让杨伟大为光火,这么水灵机巧的孩子,天啊,这到底是什么父母?于是杨伟自作主张起了一个他自认为十分雅致的名字浮萍!杨浮萍!
&ep;&ep;杨伟他头至今还有些眩晕,心里不住咒骂着:你娘的,现在的糖真他既粗糙又不纯净,而且含糖量有少的可怜,整整一大碗糖水基本上什么能量也没补回来。杨伟脑海中浮现出二十一世纪的白砂糖,像是白沙沙的雪,真是怀念啊,要是有机会,我一定唉,想那些做什么?糖是那么好制的?
&ep;&ep;杨伟努力地站在城楼上,刚才刚松了口气,这些挨千刀的就突然开始攻城,估计是刚才的震喊声惊动了敌寇了,努力睁开眼,仔细观察着城下的形势,暗暗摇头,难怪长安至今都未被攻破,什么东西嘛,看看那石弩投出的石块软绵绵的,就仿佛是放出来的一个屁,除了污染大气外,没什么作用,砸在城墙上也就是个碗大的疤,射程不够,既没有力度又没有高度,根本无法威胁到高高在上的城楼,更别说撼动长安城厚实的城墙,但是那弓弩却是杀伤力巨大,到底是彪悍贼寇,马上纵横,弓马娴熟,臂力惊人,所用之弓更是采用牛筋特殊制成,端的不俗。可是又能怎么样呢?
&ep;&ep;“哥们,你娘昨天让你相亲,尽快留个种,进行到什么地步了?”
&ep;&ep;“唉,就别说了,伤自尊了,那家伙,整一母猪,满脸恶疮,好吃懒做,就是做那事我还在奋斗呢,抬头一看,好家伙,人家睡的正猛呢,别说了,太伤自尊了,这几天我是天天做恶梦。”
&ep;&ep;两个兵蛋子趴在城楼下,任凭石弩乱飞,羽箭横飞,认真探讨着留种大事。不止他们两人,几乎全部的士兵都是如此,及时看到杨伟也只是恭敬地行个礼,丝毫没有感到他们的行为有什么不妥。
&ep;&ep;终于敌人在弓箭的掩护下冲到了城墙下,其实哪用什么掩护,估计直接冲过来也没人探出头来,迅速地搭上梯子,敏捷地向上攀爬起来。
&ep;&ep;“兄弟们,生意上门了,操家伙了!”懒洋洋的声音一招呼,让杨伟突然有一种到了黑店的感觉。
&ep;&ep;“哗啦”一排的盾竖在了城墙上,抵挡强劲的弓箭,同时十几根cuda的木棍出现在手中,分明是刚才士兵抱着缱绻的粗圆棍。
&ep;&ep;近十架梯子,可怜啊!刚冒出头,“砰”一声,一棍子下去,登时就蒙了,一时之间城墙上是劈里啪啦的声音不止,整个过程持续了不到三分钟,敌寇就鸣金收兵了。其间整taodong作整齐划一,训练有素,动作流畅,棍子下去既狠且准,一翻厮杀后,城墙上多了十几具尸体,皆是被弓箭所伤,相对而言,伤亡算是很小了。
&ep;&ep;敌人刚退,所有的士兵又都趴在了城墙下,唠起嗑来,在他们看来不让敌人攻上来就算是完成了任务,其他的都是扯谈。
&ep;&ep;杨伟目瞪口呆地望着整个过程,真是苦笑不得,难怪以敌寇之众至今仍然未能克长安而下,这分明是在过家家嘛,攻击者不想出奇招,攻击方式单一,当然了也不是没奇招,当日那毒蛇之计,狠辣冷血,可能寄了过多的希望在此招上,毕竟今时今日克制蛇毒就仿佛是天方夜谭,哪知多了个现代化双学科硕士?而守方也不思如何尽快退敌,整天在城墙上练达狗棒法,倒是练的水准很高了,但是又有什么用?简直就是在拼消耗嘛,战争一旦变成了拉锯战,那最终的结果免不了四个字:两败俱伤。
&ep;&ep;可是现在杨伟没时间,仅仅只有一日光阴。杨伟皱着眉头仔细地运目远望,只见城下贼匪也隐隐有一股颓废之气,虽然军容还算整洁,但是杨伟总有种感觉,怎么说呢?看着城下的贼匪,仿佛就是要一群去立贞节牌坊,说什么这是一群西部悍匪,他们擅长的打家劫舍,纵马游荡,烧杀劫掠,开弓放箭,虽然悍勇,但是脑袋却少了那么几根筋,又怎么会攻城略地?杨伟仔细地观察着,厮杀过程中也包括厮杀结束后,贼匪的战马一直低头,嘴巴一直嚼个不停,杨伟心念如电,脑海中瞬间从古代战争到一战、二战,再到海湾战争,从闪电战到毒气战,再道生物战,从国内再到国外,如此多的成名战役杨伟这么历史学硕士自然熟记在心。想着想着,杨伟的眼睛一亮,嘴角诡异地一笑,兴冲冲地冲下城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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