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也有两个书生知道陈幼恩家中显贵,又是京城人士想抱他的臭脚,话都没说两句便被几个书生堵的哑口无言。
&ep;&ep;“宋子遇什么个性我们能不知道?陈兄如此污蔑于他,也不瞧瞧他是不是会欺负人的人。”
&ep;&ep;“就是,在下没瞧见宋子遇欺负人,倒是瞧见陈少爷颐指气使、目中无人。”
&ep;&ep;“就是,你们几个莫不是瞧着陈家显贵,变想捧人家臭脚?就怕人家还瞧不上你,不过如今他这样,你二人只说有什么用,怎么不见去帮忙?”
&ep;&ep;陈幼恩被几个口舌厉害的书生气的浑身发抖,偏偏身上发出来的臭味又让人难以忍受,他忍了忍差点没让自己晕了过去,偏偏宋子遇还在那哀伤道,“陈兄不需要在下帮忙直接明说便是,如此说话倒是让子遇难以自处,罢了,陈兄不需要,我便不再说就是了。”
&ep;&ep;说完宋子遇落寞的转身,顿时引得几个书生对陈幼恩更加不满。
&ep;&ep;陈幼恩眼皮翻了翻晕倒了,有人惊呼,“呀,陈兄竟又倒在那里了……呕。”
&ep;&ep;宋子遇憋着没笑出来,身后几个书生已经恶心的直接吐了起来。
&ep;&ep;翠红红着脸回去给自家少爷取了衣服,几个书生已然愤而离去,只有陈幼恩孤零零的还躺在那里。
&ep;&ep;翠红忍着恶心将陈幼恩叫醒,陈幼恩察觉自己似乎又倒在那上头,差点没再晕死过去。手忙脚乱换了衣服,到了马车上时才发觉其他人已经离去,连等都没等他们。
&ep;&ep;出门在外人多聚集在一起总比孤身上路要好的多,陈幼恩上了马车将引用的水全都用来洗手洗脸了,他咬牙切齿道,“宋子遇,我不把你娘子弄到手,我枉为陈家人。”
&ep;&ep;翠红顿时哀怨的看着他,心里有些明白自家少爷为何会弄的一身狼狈了,定是肖想人家的娘子被人给算计了。翠红心里气愤,加上陈幼恩身上实在难闻,便有些懈怠。陈幼恩察觉到她的变化,本身就气愤难当,顿时火冒三丈,“连你也嫌弃我了?”
&ep;&ep;见他如此,翠红顿时摇头,“少爷,没有的事。”
&ep;&ep;陈幼恩哼了一声,不顾外头车夫能听见,撕拉一声将翠红衣服撕了,“给本少爷舔舔。”
&ep;&ep;陈幼恩如何利用丫鬟泄私欲宋子遇是不知道的。他上了马车后便有人招呼着大家伙提前离去,好远离陈幼恩,宋子遇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旁人让走他们也走,赶着马车追了上去。辞行宋子遇并未请人赶车,而是亲自赶车。一路上也没机会与徐容绣说这件事,一直进了府城又与高元化一起找到邓繁别院他也没说。
&ep;&ep;邓繁家住密州县离着府城稍远一些,出发也早,在昨日的时候已经到了沂州府,见到两人安全抵达,自然开心,当日傍晚便让人准备了席面一起喝酒畅聊。
&ep;&ep;此次出行高元化也带了妻子裴氏,而邓繁的妻子李氏与徐容绣早就相识倒也不显得尴尬,路上的时候行路匆匆,徐容绣也没机会与裴氏攀谈,如今到了地方,男人们喝酒去了,女人们也自行开了一桌躲在旁边的屋子里喝点果酒聊天。
&ep;&ep;徐容绣自打四年前穿越过来便习惯了冷着脸,如今面对李氏和裴氏竟也不好更改。李氏性子本就柔和知道徐容绣面冷心热,而裴氏却是清河县人士,父亲是个秀才,是高元化早年开蒙的夫子,到了年龄被父亲许给颇有才华的高元化,这几年夫妻二人也算相敬如宾。但对徐容绣的名声,裴氏是知道的,对此,裴氏对徐容绣并不热络,甚至颇为看不上眼。
&ep;&ep;裴氏知道自己夫君与宋子遇关系不错,她劝过两回让夫君与宋家人少接触,却被夫君训斥。如今让裴氏与徐容绣和谐相处,裴氏当真是不自在。但她厌恶徐容绣的同时心里又畏惧徐容绣,她可是知道的,徐容绣当初可是一言不合就拔刀的那种人,虽然从未见她真用刀砍过人,但瞧着那刀便容易让人心生畏惧,更别提当初徐容绣名声那么响亮了。
&ep;&ep;“不知高家嫂子要不要一同出去逛逛?”李氏作为主人本身便是温和的性子,与徐容绣说了几句话后也不忘带上裴氏。
&ep;&ep;裴氏刚才胡思乱想,根本没听见她说了什么,此时便有些茫然,“什么?”
&ep;&ep;李氏便又说了一遍,“后日便是七夕,离着乡试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我家夫君说后日一起出去逛逛,方才宋家妹子也说了要去,不如我们一起去逛逛瞧瞧府城的风土人情,如何?”
&ep;&ep;裴氏一听竟是这个,当即眉头一皱,摇头道,“夫君他们此行目的是为了乡试,怎可因为儿女情长误了大事,与其出门闲逛不如在家给夫君做顿体贴的饭菜,让夫君好生用功读书。如今离着乡试是有月余的时间,但时间瞧着很长,其实已经很短,十年寒窗苦读切不可因为一时玩乐耽误。”她顿了顿,瞧了眼徐容绣,还是坚定道,“两位妹妹年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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