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而无缺院和红颜坊一样,满院裹素。
&ep;&ep;姚玉容好奇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发现没走多久,就瞧见了一两个院落,却不知道是哪两个院落。
&ep;&ep;这些院落看起来一模一样,与红颜坊的木屋外观样式也差不了多少——大概是月明楼的制式房屋——虽然都造的颇为雅致,可千篇一律的看多了,也难免俗气起来。
&ep;&ep;不知道,姚玉容心想,凤十六所在的凤院在何位置,麒麟院、九尾狐院、冉遗鱼院,又会在什么方向?
&ep;&ep;就在她这样想着的时候,凤惊蛰带着他们,迈入了一个门口挂着“演武堂”的牌匾的院落。
&ep;&ep;当然,此刻那块牌匾上,也缀着白布。
&ep;&ep;而进去之后,姚玉容便开始观察起四周的环境。只见这个院落很大,几乎和后世的中学操场差不多大。
&ep;&ep;这里似乎是无缺院的男孩们用来对战的地方,一进去,便能瞧见角落里堆着许多兵器架——大概是后世中学的操场加礼堂二合一效用的场地。
&ep;&ep;在正前方,几张木桌拼成了一长条,上面摆满了牌位。不远处放着一些乐器,一些女子正坐在自己的乐器前,进行最后的调声。
&ep;&ep;九春分在身旁低声解释道:“每年清明,楼里会将上一年在任务中殒命的前辈统一祭拜。据说,第一个仪式是红颜坊与无缺院的坊主院首会每人念上一篇祭文,但无缺院现在院首空缺,大概只有红颜坊的坊主一个人出面了。”
&ep;&ep;“然后,据说会有祭舞。不知道今年会是由谁演出。”
&ep;&ep;九春分知道的这些讯息,八成都是从他兄长九乙辛那知道的。
&ep;&ep;这么说来,那位九尾狐院的现任院首,恐怕泄露了不少事情。这让姚玉容有点郁闷——因为青叶几乎守口如瓶,半点多余的消息都不肯轻易告诉她。
&ep;&ep;她又凝神去看那些名字,想看看会不会有自己有印象的存在——当初,除了凤惊蛰外,她还记得一个名字——丙申。
&ep;&ep;可无缺院的牌位能从姓氏上看出这些逝者来自哪些院落,却对姚玉容毫无帮助——因为她并不知道丙申姓什么。
&ep;&ep;牌位众多,没过一会儿,姚玉容就看花了眼。她只知道,她看过的牌位上都没有丙申这个名字。
&ep;&ep;而那些明显是红颜坊的名字里,却连是哪个院出来的都辨认不出,只能由人群里时不时响起的女孩的哭声判断,那或许是她们的姐姐。
&ep;&ep;相比之下,无缺院哭泣的男孩非常少,他们大多只是面无表情,一脸严肃。
&ep;&ep;当姚玉容他们进入演武堂的时候,里面已经按照年级站好了好几列队伍。
&ep;&ep;凤惊蛰走到了二年级生和四年级生之间,于是姚玉容在自己的左边瞧见了正一脸惊喜的冲她挥手的冉初七,以及右边正在对她微笑的红药。
&ep;&ep;——还有凤十二。
&ep;&ep;此刻,他正站在红药的身边,也在对着她,和她身边的凤十六微笑。
&ep;&ep;他比红药高上一些,与她说话的时候,便总会垂下眼睛望着她。那神色充满了温柔耐心,眼神里仿佛溢满了无奈与宠爱。这时候,他凤眼的线条优雅妩媚,眼尾似有似无的略微上扬,十分撩动人心。
&ep;&ep;无数的人都在明里暗里的打量他,偷看他,欣赏他。
&ep;&ep;而当他抬起眼来的时候,眼睑之上便会在眼尾处弯出一道月牙般动人的浅浅痕迹,显出几分漫不经心的凉薄与迷离。
&ep;&ep;那张脸,实在很适合出现在杂志封面或者电影屏幕里,他站在人群之中,竟然好看的格格不入。
&ep;&ep;姚玉容想起了红药说他解决下药的方式就是□□女生,那一瞬间,她很理解那些女生为什么如此轻易的屈服在他的美色之下——如果他愿意主动站在你面前,和你柔声细语的说话,你也会受宠若惊的愿意为了完成他的愿望,而万死不辞的。
&ep;&ep;不过,凤十二的眼神略微迷离,看人的时候,还总是习惯性的微微眯起,更显风情,可不管怎么看,姚玉容都觉得……
&ep;&ep;他应该是近视了……
&ep;&ep;没准还散光。
&ep;&ep;“这小子怎么能进凤院。”而在姚玉容朝着冉初七挥了挥手,又回以红药一个微笑后,她听见麒初二正在不满的低声抱怨:“他应该进红颜坊才对吧。”
&ep;&ep;有那么一瞬间,姚玉容竟然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ep;&ep;而凤十六转头看了他一眼,冷静道:“长得没他好看,并不是我们的错,不必妄自菲薄。”
&ep;&ep;麒初二:“……”
&ep;&ep;九春分:“噗。”
&ep;&ep;他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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