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委员长到!”随着一声通传,我随着校长走入了作战室。
&ep;&ep;今天,校长要在这里召开关于第六次,也是最后一次围剿的作战会议,并且正式下达作战命令。
&ep;&ep;“委员长!”全体与会军官起立,向校长致敬。
&ep;&ep;“大家都坐下吧!”校长坐了下来,众人也都跟着坐了下来。
&ep;&ep;接下来,大家开始了战术战略的探讨,此次作战,是必须胜利的,政府调集了三十万精锐中央军,还包括大量的德械师部队,校长是志在必得。
&ep;&ep;“那么,就这样吧!十二日,我将亲自召开动员大会!”会议结束后,校长就此次会议作了总结。
&ep;&ep;“是!”众将官起立。
&ep;&ep;“张学良将军到!”突然,门外传来了一声通报。
&ep;&ep;我顿时就觉得奇怪了,此次围剿作战,并没有张学良的部队参战,他跑来做什么?校长也是一脸的疑惑,不过很快就变成了冷笑,而与会的众位中央官员也是一脸的不友好。
&ep;&ep;“校长,张学良此来,来者不善啊!”陈诚将军走到校长的身旁,对校长说道。
&ep;&ep;校长一脸的冷笑:“哼!我倒要看看他又要玩什么花招!”
&ep;&ep;“委员长!”张学良并不是一个人进来的,而是带了另外一个人进来,一个三十余岁的精悍男子。
&ep;&ep;张学良一进来就敬了一个礼,身边的精悍男子也随着他敬了一个礼。
&ep;&ep;“汉卿啊,此次作战,你部并不参战,你为何来此啊?”校长只是瞟了张学良一眼,而后就不再看他。
&ep;&ep;张学良的面色不太好,不过很快他就笑了起来:“委员长,此次学良来此,并非是为旁的,只是为了向委员长推荐一个人!”
&ep;&ep;“哦?推荐?什么人?”校长问道。
&ep;&ep;“便是他!他叫做白凤翔,是我的老部下了,我想推荐他回到热河去打游击,扰乱日本的部署!”张学良指了指他身边的精悍男子。
&ep;&ep;白凤翔?便是他?
&ep;&ep;“白凤翔?哦!我记得,民国二十三年,你还去往过庐山受训吧?”校长拍了拍脑袋,这样问道。
&ep;&ep;“正是!属下于民国二十三年前往过庐山,接受训练!”白凤翔向着校长再敬一礼。
&ep;&ep;“哦!那便好,那便好,去往热河打游击,行,行,去吧,去吧!”校长的面色上似乎有些尴尬,挥了挥手,竟然答应了张学良的请求!
&ep;&ep;“谢委员长!”张学良和白凤翔向校长致谢。
&ep;&ep;嗯?这个白凤翔看向校长的眼神,为什么有些不对劲呢?就像,就像是猎手看向猎物的眼神!不对呀!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感觉?
&ep;&ep;突然间,白凤翔的眼神转向了我!
&ep;&ep;四目相对,我突然有一种心悸的感觉!为什么我觉得,他也在用看猎物的眼神看着我呢?
&ep;&ep;…………
&ep;&ep;第二日晚间,用过了晚饭,校长伏在书案上写日记。
&ep;&ep;校长写日记的习惯据说是从参加了革命之前就有的,一直坚持到了现在,倒也难得,自从我和校长来到西安之后,校长就从来没有避开我记日记,他写日记的时候,我我就侍立于一旁,可以看到校长在写些什么。
&ep;&ep;今天,校长是这样写的:“今日汉卿形色急遽,精神恍惚,甚觉有异。此殆彼昨来见时受余责斥,因而不快欤?或彼今日已闻余训黎天才之言而不安欤?”
&ep;&ep;看来校长对于今天白天张学良的异样表现耿耿于怀,今天早些时候,校长对前段时间东北军和西北军剿匪不力的情况做了一次深刻的批评会议,会议上,校长着重批评了西北剿匪总司令部政工黎天才,看来这件事情,让张学良有些不安了。
&ep;&ep;只是这件事情,我并不认为是校长的错误,军队剿匪不力,还出现了那么多事情,本身就是主官的错误,校长的责罚是没有错误的;只是我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似乎张学良今日在开会之前就有些神情恍惚,而他的恍惚,似乎并不是因为黎天才被训斥的事情。
&ep;&ep;联想到白日张学良突然带着白凤翔觐见校长的事情,我突然觉得这两件事情有些关联……
&ep;&ep;“校长,这件事情,并不是校长的错误,云海也觉得今日白天张少帅之情况有些异常,校长不必自责。”我对校长说道。
&ep;&ep;校长停下了笔,叹了口气:“唉!这些事情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千头万绪,让我理不出来;罢了罢了,或许是我太过严厉了,等这些事情弄完,这场仗打完,再处理这些事情吧!云海,你去睡吧!校长也要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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