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往眼睛上蒙了一块布就敢坐在外面,万一要是被国主的眼线发现了,那就算能进了大门,也是危机四伏了。
&ep;&ep;卞焱又不知是说了什么,士兵看上去依旧很坚持,卞焱叹了口气,走到阿默身边拍了拍他,像是要让阿默让开,阿默本来没动,但卞焱附耳在阿默那说了什么,阿默这才下了马车。
&ep;&ep;那士兵冷哼一声,上前一把掀开车帘,阳光骤然撒进昏暗的车厢,映出了朱钰因为生病有些苍白的脸,朱钰此刻少了几分傲气,多了几分倦容,五官又生得好,倒是有几分病美人的感觉。
&ep;&ep;那士兵看见朱钰,愣了一会,又看了一眼卞焱,似乎是明白了什么,露出了猥琐的笑容,接着又去掀另一个马车的车帘,朱钰心中不禁担忧起来,那辆马车里可是他救下的那位美少年,这士兵见到他都能露出这么恶心的表情,要是见到那少年可不就
&ep;&ep;但出乎意料的是,那士兵看到那少年的表情不是惊艳,而是惊恐,他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还哆哆嗦嗦的往后挪,而那车里的美少年也毫不客气,直接跳下了车,狠狠一脚踢在了那士兵的胸口,而那士兵却根本不敢还手。
&ep;&ep;这是什么情况?朱钰懵了,再看那个少年,早已经没了在马车上哭哭啼啼的模样,取而代之的是盛气凌人,他扫视了一圈周围的士兵,没有任何一人敢与他对视,那少年又开口说了什么,那士兵便连忙点头,弓着腰示意他们可以走了。
&ep;&ep;卞焱的脸上尽是得意的神情,他跳上马车,大摇大摆的在前开路进了城门,阿默也驾着马车紧随其后,一行人就这样进入了海淮国的主城,顺利的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ep;&ep;马车一直驶进了一处僻静的宅院,阿默扶着朱钰下车,福满跟在后面,卞焱则是带着那少年前去扣门,朱钰打量了一下这个宅院,四周都用高墙围起,通体黑色,地处郊区,马车进城后也行驶了很久后才到了这里,门上没有匾额,也不知道是谁的府邸,但看起来这个府邸的主人并不想让人知道这里。
&ep;&ep;卞焱扣了三声门后,很警惕的查看了四周,确定没有人跟踪后便自行推门走了进去,朱钰带着满腹的疑惑跟在后面,这个府邸这么大,大门竟然会没有人看守,而且连锁都没上?
&ep;&ep;但很快朱钰就知道为何这个府邸不上锁了,这进入府邸后竟然有长长的走廊,九曲十八弯,到处都是岔路口,卞焱走在最前,一路上都在各种假山花草上摸索,大概是只有这些东西上面才会有正确路线的提示,直到走的朱钰都快晕了,一座竹屋才在朱钰他们面前显现出来。
&ep;&ep;这竹屋清静素雅,和这大宅显得有些格格不入,门口站着一个清秀的侍童,看见朱钰他们过来,连忙上前把他们迎进屋,屋内也如外面一样,竹桌竹椅竹塌,侍童为朱钰他们端上了热茶,之后便退出去了,卞焱把手中茶一饮而尽,整个人都放松了起来,看来这里应该便安全了。
&ep;&ep;那边那个蛮夷,你把我们带到了什么地方,冷飕飕的,连个人气都没有,这里到底是干什么的啊?不会是什么做地下交易的地方吧?福满缩在朱钰身旁问道。
&ep;&ep;我发现你这个小胖子别的本事不行,胡思乱想是第一名,就这,这么高雅的地方能是你说的做地下交易的吗?这里是地下吗?卞焱恨不得直接敲福满的脑袋一下,再说了,殿下还在这呢,我怎么会带殿下去危险的地方?
&ep;&ep;那谁知道呢,刚才在大门口你是故意引那个士兵来看马车的吧?明明可以找个小道进城的,你非要大摇大摆的从正门走,安的什么心啊?福满不服气的说道。
&ep;&ep;你懂个锤子,这就是我和你这个笨蛋的区别,我要是手里没东西,敢从大门走吗?卞焱指了指身旁的美少年说道,有了他,在海淮国的主城内,我们是想去哪就去哪!
&ep;&ep;从刚才我就想问了,朱钰看了一眼那少年,开口问道,他究竟是何种身份,为何守门的士兵都怕他?
&ep;&ep;这可是机密,怎么能告诉你这个外国人。卞焱往天上翻了翻眼睛,明显是不想告诉朱钰。
&ep;&ep;他是提督统领的大公子,所以这座城里除了国主,没有人敢动他。阿默看向朱钰说道,早上卞焱告诉我的。
&ep;&ep;殿下!您怎么什么都往外说呀!卞焱气的七窍生烟又无可奈何,只能愤恨的看着朱钰,差点把手中的茶杯都捏碎。
&ep;&ep;所以他是自己离家出城,结果遇上了人贩子?那这里又是哪里?朱钰索性把心中的疑问都抛出来,他想要了解的明明白白。
&ep;&ep;如果是按照卞焱早上告诉我的,这里应该就是海淮国二皇子的私宅。阿默回道,卞焱说要带我们在这里暂住一阵。
&ep;&ep;不是,殿下,你真不能再说了,这可是国家机密卞焱急急忙忙的想要阻止阿默,但门外却在此时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