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傅宝宁扭过脸去看这个忽然间冒出来的韦良瑜,韦良瑜也同样在打量她。
&ep;&ep;傅宝宁生的美貌,却不是世人赞颂的婀娜多姿,柔婉动人,而是一种充满了活力的朝气蓬勃,一双丹凤眼狭长而锋锐,整个人看起来鲜艳而又张扬,不像是时常用来比喻美人的名花,倒像是一头虎头虎脑的小豹子。
&ep;&ep;这个终极攻略目标,看起来也没有那么难搞定嘛,怎么会被设定成史上最高难度呢。
&ep;&ep;韦良瑜看得意动神摇,对傅宝宁也起了三分心思,四目相对,他向她温和一笑,轻轻唤了一声:“宝宁。”
&ep;&ep;傅宝宁用看肉猪的眼神,微笑着向他点了点头。
&ep;&ep;韦良瑜见她嫣然一笑,心里更是痒痒的,只是碍于齐国公和宁国长公主在场,倒也不敢放肆,只注视着她,柔声赞道:“宝宁风采卓绝,叫人一见忘俗……”
&ep;&ep;从怀里取出一枚玉佩,他微微弯腰,含笑递了过去:“遇见你我很高兴,送给你。”
&ep;&ep;傅宝宁接过那枚玉佩,不怀好意道:“你高兴的太早了!”
&ep;&ep;韦良瑜:“……”
&ep;&ep;时辰已经有些晚了,齐国公并不曾留客,韦良瑜也乖觉,见过攻略对象之后,就起身告辞。
&ep;&ep;他走了,傅宝宁才去问宁国长公主:“他到底是谁?所谓的婚约,又是怎么一回事?”
&ep;&ep;“良瑜是你父亲旧友的儿子,当年你阿爹与他父亲同在滇缅战场作战,几经生死,亲如兄弟。那时候良瑜已经出生,我也怀有身孕,他们便约定结亲,我若生男,便叫两个孩子结为兄弟,我若生女,便叫两个孩子结为夫妻……”
&ep;&ep;宁国长公主拉着女儿的手,徐徐向她解释:“后来的事情,你自己也该知道了,我生下了你这小魔头,按照约定,便该叫你与韦良瑜结亲。只是后来韦良瑜的父亲告老还乡,再无消息,你父亲以为这婚约就此作罢,才没有同咱们提这件事。”
&ep;&ep;这故事傅宝宁之前已经听过一次,现在再听,也是换汤不换药,略微思忖几瞬,她问宁国长公主:“那现在的韦家,又是个什么光景?”
&ep;&ep;说到这儿,宁国长公主似乎有些感慨:“要说这个韦良瑜,倒也真是个人才。他父亲返乡没几年,便旧伤发作,吃药也没用,不多时便去了。他母亲见丈夫因战场刀兵而死,便不许儿子习武,只叫他读书,将来参加科举,谋取功名……”
&ep;&ep;齐国公叹口气,又赞誉道:“这孩子生的一表人才,人又孝顺,学识也颇出众,已经中了解元和会元,我冷眼看着,怕不是会连中三元呢!”
&ep;&ep;连中三元?
&ep;&ep;本朝开国以来,还没有出现过连中三元的人呢。
&ep;&ep;傅宝宁听得有些咋舌,却也没有过多纠结,而是继续道:“那他此次上京,是——”
&ep;&ep;“他是进京来赶考的,记挂着这桩婚约,特意来咱们家拜访,不过,我听说他好像打算定居于此,此次前来长安,连他的母亲和妹妹也一起带来了。”
&ep;&ep;齐国公说到这儿,脸上不禁闪过一抹歉疚,他看着女儿,道:“当初定下这桩婚约,是阿爹考虑不周,宝宁要是不喜欢,那就退掉吧,我认良瑜为义子,再帮他张罗一个好妻室便是了……”
&ep;&ep;这怎么行?
&ep;&ep;因为张远东那个渣渣,傅宝宁对这些异界来人没有任何好感,更别说世界意识也清楚的告诉她,来的都是恶魂。
&ep;&ep;虽然她不知道凤凰男是什么意思,但总也能够察觉,那不是形容正经人的词汇。
&ep;&ep;“我倒也不是不喜欢,”傅宝宁做出一副扭捏样子,捏着自己的衣角,不好意思的说:“他长得俊,又有才华,只是之前没见过,也没相处过,总不好贸然决定嘛……”
&ep;&ep;齐国公听得微怔,然后失笑,他摸了摸女儿的头发,怜爱道:“也好,先试试看,如果宝宁跟他合得来,那就成婚,如果合不来,那阿爹再补偿他,收为义子也就是了。”
&ep;&ep;傅宝宁乖巧的“嗯”了一声,就听宁国长公主道:“韦家败落已久,并没有多少银钱,良瑜带着染病的母亲抵达长安,也是暂且租住在客栈里,你既有心与他增进了解,不妨明日就去走一趟,既是见一见良瑜的家人,也好以这名义送些钱物过去,就道是见面礼,免得他面薄难堪。”
&ep;&ep;给韦良瑜钱?
&ep;&ep;他怕不是在想屁吃。
&ep;&ep;傅宝宁心里这么想,却没有往外说,脸上老老实实的应了,同爹娘道别之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ep;&ep;把《律令法典》找出来,她开始进行判定。
&ep;&ep;“韦良瑜是异界灵魂,为攻略傅宝宁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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