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当然,这一回的羊肉是已经切好了的,一片片薄如蝉翼,撒了盐与胡椒,闻着便是香喷喷的。
&ep;&ep;宋晚玉先把那盆羊肉往霍璋处推了推,认真道:“你多吃点。”
&ep;&ep;霍璋却先给她盛了一碟:“你也吃。”
&ep;&ep;宋晚玉朝着霍璋笑了笑,接了来——霍璋给她盛的羊肉,当然是要吃完的!肯定不能浪费了!
&ep;&ep;与此同时,宋晚玉还是忍不住的伸出手,偷偷的在桌子底下揉了揉自己的小肚子——虽然只两个月不到的时间,霍璋看着还和以前一样的瘦,但她却好像被养胖了些——毕竟,整天陪着霍璋大碗吃肉,又不出门跑马打马球,可不就有小肚子了?!
&ep;&ep;不过,宋晚玉还是十分坚定的提起木箸吃羊肉。
&ep;&ep;毕竟,比起霍璋,小肚子什么的也不重要。
&ep;&ep;大不了,她今晚回去在院里跑一会儿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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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霍璋的恢复速度比孙太医想象的更快些,等到十一月底的时候,他已经能够扶着墙走上几步路了。
&ep;&ep;宋晚玉十分的高兴,简直恨不得天天留在西院,给霍璋做人形拐杖,帮着他重新练习走路。
&ep;&ep;只是,年底事多,眼见着自秦王去了前线后,贼势愈衰,己方的情势越发好了,天子心下大慰,长安城上下也都跟着松了一口气。
&ep;&ep;静极思变,天子这才松了口气,便要预备着在十二月里往华山行猎。
&ep;&ep;这样的事,往日里宋晚玉是最喜欢的,天子也觉得女儿这些日子中闷在府里怕是要闷坏了,大手一挥,便要带着宋晚玉一起去。
&ep;&ep;只是,宋晚玉如今正惦记着霍璋的事,实是不想在这时候离府,难免有些犹豫。
&ep;&ep;见她迟迟不应,天子也是不乐,觉着自己这一腔慈父心肠都白费了,不免说她:“你如今是越发不耐烦应付我这个阿耶了,便是带你去华山行猎,都这样不乐意?”
&ep;&ep;宋晚玉一时也寻不出拒绝的理由,只得先应了下来:“我没有不乐意!阿耶带我去华山,我自是高兴的。”
&ep;&ep;其实,去华山行猎倒也不是不好,只是她实在是放心不下霍璋,不知该不该把霍璋也带上——要是带霍璋去华山,一路颠簸不提,就怕会遇着什么不好的意外或是撞见什么故人;可若是留霍璋一人在府里,难免又要出事。
&ep;&ep;宋晚玉心里想着这事,又要道:“我就是在想着,这几日实在是有些冷,这会儿出门,只怕还得多备几件裘衣。”
&ep;&ep;闻言,天子这才觉得宽慰了些,摆摆手便道:“这些事,让下人准备便是了。”
&ep;&ep;宋晚玉点点头,想着天子也是慈父心肠,自己好些日子没入宫了,还是耐下心来在宫里坐了一会儿,陪着天子说了一会儿话。
&ep;&ep;一直到了午膳时候,天子留她在宫里用膳,宋晚玉这才觉得不对:等等!萧清音这日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
&ep;&ep;因着宋晚玉与萧清音关系不错,以往宋晚玉入宫,在宫中留膳,天子要么带她去蓬莱宫用,要么便是唤萧清音过来陪着.......
&ep;&ep;可是,今日午膳却只有天子与宋晚玉两人。
&ep;&ep;宋晚玉总觉得哪里不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问了一句道:“今日怎么不见德妃?”
&ep;&ep;天子提着木箸,夹了块红烧羊肉吃了,顺道看她一眼,反问道:“怎么想起问这个?”
&ep;&ep;“往时入宫总能见着她,今日却是连人影都没见着。”宋晚玉便小声道,“我这不是担心德妃为着先前鱼汤那事生我的气嘛.......”
&ep;&ep;说起鱼汤那事,天子便又故意板着脸,看了宋晚玉一眼。见她似还真有些忐忑,天子这张冷脸方才有些绷不住了,笑起来:“瞧你整日里胡闹,原来还知道担心别人生气呀?!”
&ep;&ep;宋晚玉厚着脸皮道:“是呀,我最担心阿耶你生我的气了。”
&ep;&ep;天子心下妥帖,露出笑容。
&ep;&ep;哄完了人,宋晚玉方才接着问道:“要不,我还是再去与德妃道个歉吧?”
&ep;&ep;话声未落,宋晚玉便要起身。
&ep;&ep;天子以为她是真的要去蓬莱宫与萧清音道歉,连忙伸手把人给拦住了:“行了!她哪有你这样小气,那事都过去多久了,都快忘了,更别提是生气了。”
&ep;&ep;顿了顿,天子又道:“再说了,德妃如今也不在宫里。”
&ep;&ep;闻言,宋晚玉神色微变,忍不住追问道:“怎么了?”
&ep;&ep;天子虽偏疼她却也是个仔细的,见她这神色,不免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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