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母亲一拍两岁儿子的背便决定了的——既然哥哥单名一个年,那妹妹就叫念吧。值得一提的是,江年之所以取这个名字,是因为生日在春节罢了。
&ep;&ep;毫无逻辑可言。江念的眉间带了点笑意,她想起江年以前和她吐槽,说幸好爸爸没有一拍脑门给他取名叫江春节,或者江炮仗。
&ep;&ep;那时她揶揄他,说叫炮仗也不错啊,毕竟他那容易一点就炸的性格。
&ep;&ep;回忆着以前的事,没过多久就到了目的地。
&ep;&ep;她打开车门,不期然的看见了早就等在酒店门外的江年。
&ep;&ep;“……进去吧。”他垂着眼睛对她说。
&ep;&ep;白日里因为背光的缘故,其实她没怎么看清他现在的模样,现如今面对面站着,灯光璀璨,这才看清楚阔别两年的兄长。
&ep;&ep;他的右眉上多了一道疤。
&ep;&ep;俊朗的面孔似乎更加坚毅了,怎么说呢……更添野性?
&ep;&ep;毕竟他的性格一向也很野。
&ep;&ep;可偏偏在面对她的时候,像个锯嘴的葫芦。
&ep;&ep;真是……好叫人烦躁。
&ep;&ep;江念也不看他,抬步走上阶梯,擦过他的身侧,径直走进了饭店里。
&ep;&ep;江年在原地怔了一下,鼻尖还萦绕着刚才擦肩而过时,她身上清淡的香水味,心脏仿佛被人狠狠地捏紧,然后猝然放开,只剩下空荡荡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