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意将她半路出家学的散打伎俩倾情献出。
&ep;&ep;于是——
&ep;&ep;桌底接连传来同一个女人的连连惨叫。
&ep;&ep;警察们听得于心不忍想要掀桌救人,但路涵明面帮忙、暗地却将桌子使劲往下摁,叶转见势也加入。
&ep;&ep;两个女人使劲压桌,默默加剧重力。
&ep;&ep;警察们也不笨,反应过来遂眼神复杂地看着她们。
&ep;&ep;路涵客气回笑,既然都被发现了,那——她索性坐到桌台上!有种,先掀翻她!
&ep;&ep;警察们也想同情姜眠,但公事公办,见路涵不让,有三人直接动手将她连桌给抬开。
&ep;&ep;桌子一动,底下混乱提前中止。
&ep;&ep;最先露面的是趴倒嚎得毫无千金之范的阮知秋,另外两人……人呢?
&ep;&ep;众人目光追随被抬走的桌,见姜眠和莫闫菲正掀布钻出。两人从外形看倒显无碍,最多发丝微乱但乱得不碍美观,依旧矜持优雅,妥妥碾压趴着的那位。
&ep;&ep;作者有话说:
&ep;&ep;第49章
&ep;&ep;对比鲜明,令人啼笑。
&ep;&ep;阮知秋竭力眨开被辣椒油刺痛的眼,但眼前一片红色迷蒙,每个人的脸晃得不真切。她眯着眼,费全力也瞅不清,试图求助谢珃却无回应,终究得靠好心的警察来扶。
&ep;&ep;她反抓着那警察逼问:“你们刚刚都看到了,姜眠那贱人打我!她蓄意伤人,你们还不抓她?”
&ep;&ep;“抓我干嘛?”姜眠将她话头打断,“我不过就是眼滑泼了菜,手滑丢了盆,再脚滑摔个跤——然后很不幸地摔到你身上,仅此而已。但纯属意外,至于意外之外,可有谁见着我亲手打你了?”
&ep;&ep;毕竟她都把人拽进桌底了。
&ep;&ep;姜眠不知道阮知秋会拿枪恐吓,也不敢赌那枪是真是假,但论道行,阮知秋这位养尊处优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小姐真不如早早就当家的她。
&ep;&ep;警察以“持假枪”缘由将阮知秋带回警局,而姜眠作为受害者与其他目击证人都需要协助录口供。但在离开前,她转身看向默默尾随的谢珃。谢珃目光是隐忍而焦灼的,欲言又止地看着她。
&ep;&ep;姜眠此时,才冷然睨他:“谢珃,我们离婚了,所以你来这里是因为阮知秋?”
&ep;&ep;听得这话,谢珃心中叫苦:“……姜眠,我只可能是因为你。”
&ep;&ep;“但她也是你招惹来的。”姜眠仍是冷冷地看着他,“上回是子奇因为你的风流新闻招罪,这回是我被你撩拨的女人拿枪恐吓。如果你不能管好你跟你身边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牵连到我们母子,我会再向法院起诉,申请剥夺你的探视权,或者带着儿子彻底离开鹏市远离你。”
&ep;&ep;“不要!”谢珃猛然抬头,颤声:“姜眠,我求你不要。我真得没想到会发生这些事,我很抱歉……”
&ep;&ep;“说抱歉有什么用?迄今为止你有什么解决方法呢?回回倒是说得很诚恳、愧疚,你自己是满足感动了,可压力跟灾难全在我这边!”姜眠摇头喃喃地道,“谢珃,嫁过你。我真得很不幸。”
&ep;&ep;谢珃浑身抖了一下,不知应如何接下去。
&ep;&ep;姜眠转身,头也不回地尾随莫闫菲她们坐进警车。
&ep;&ep;***
&ep;&ep;警局。
&ep;&ep;对姜眠而言是老地方。
&ep;&ep;她、莫闫菲、叶转、经理四个相关人士正配合警方录制口供,路涵和谢珃则静立门外等候。至于阮知秋,在与阮父一通电话后,保持沉默等律师,期间盯着姜眠的眼神相当不善,似乎仍有不轨。
&ep;&ep;没多久,阮父就带着律师匆匆前来。
&ep;&ep;阮知秋在律师陪伴下,方才开口说自己只是拿支假枪跟姜眠闹着玩,仅仅是让姜眠“吓一跳”,没有造成任何严重后果,也就无需承担什么责任。但,她要追究姜眠和莫闫菲对自己的蓄意伤害!
&ep;&ep;阮父得知自己女儿被打,当即怒指姜眠,让律师必须重重地告她。
&ep;&ep;可律师是阮父重金聘请的名师,冷静,双商在线,行事有章可循。
&ep;&ep;他反过来告诉姜父:当时在场确实有多双眼睛看着姜眠摔倒在阮知秋身上,但这是“故意”或“无意”,因现场人证口供不一致而无从判断,至于两人滚进桌底后发生的事就更是无人亲眼目睹,所以指控姜眠伤人难,最多就是怀疑……
&ep;&ep;可怀疑需要证据,而阮知秋身上有伤却无指纹跟脚印!
&ep;&ep;阮知秋一听,不服。
&ep;&ep;她惊怒道:“桌底就我们三个,我身上的伤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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