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路涵把文件夹朝单左熙脸上用力呼去,男人呀,就只会体谅男人呀。
&ep;&ep;单左熙疼地哇哇叫:“你这泼妇,打人怎么能打脸?不知道我是靠脸吃饭的吗?”
&ep;&ep;路涵顿了下,她是真得承认:单左熙跟谢珃从头到尾就是同一类人,所以他跟自己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别说是情人就连普通朋友都无法担任!
&ep;&ep;路涵叹了口气,“单左熙,你以后还是别再浪费时间消遣我了。我们真不合适。”
&ep;&ep;单左熙起初不察,他捂着脸故作哀嚎,有点像哄,但也透出了一丝丝不耐烦:“诶,都把我打成这样还不够?说话好听点。”
&ep;&ep;路涵沉默地看着他。
&ep;&ep;有时候无声胜有声,单左熙的心脏莫名地被攥紧。
&ep;&ep;他嗤笑一声:“别老是乱开玩笑,小心我当真了就有你哭的。”
&ep;&ep;“你哪时听我开玩笑?”
&ep;&ep;“算了,好男不跟女斗。我原谅你了——”
&ep;&ep;单左熙大方地摊手,然后转身拽着谢珃:“哥,我陪你喝酒去,够义气吧?”也甭管谢珃戒酒多久,硬将他拖往市中心的酒吧街。
&ep;&ep;明明是强势的动作,但在旁人眼里看来有种仓惶。
&ep;&ep;路涵知道他是听懂了。
&ep;&ep;**
&ep;&ep;第二天,莫闫菲来替换通宵守床的路涵。
&ep;&ep;路涵揉了揉泛血丝的眼,嘱咐她就算是上厕所也给憋着,然后双手插兜就回家洗澡睡觉。
&ep;&ep;约莫下午三点左右,所有人终于等到姜眠呻.吟醒来。然而,姜眠是稍有意识就被生生痛醒来的,毕竟身上被捅了五个洞口和两手指纹被玻璃块划破都不是小事。
&ep;&ep;她睁眼看着围坐在床头的四人,路涵、莫闫菲、董雪帅……还有姜淼淼,真意外。视线再往上,瞟见还有三分之一的吊瓶,无需提醒,姜眠很识相地继续躺平。
&ep;&ep;路涵忙道:“你虽然没伤到根骨,但伤口较多在活动关节处,别乱动,安生躺几天等结痂。”
&ep;&ep;姜眠缓缓点头,安静地忍住四肢传来的剧痛。由于太痛,不用看都能感觉到伤口在哪处,是溃烂还是抽搐中。
&ep;&ep;路涵又道:“回头我跟皮肤科的黄医生要管祛疤膏,保准你连伤疤都没留下。”
&ep;&ep;姜眠忍俊不禁:“我能安全活着就够了,还怕它留疤?”
&ep;&ep;路涵嗤鼻:“你都伤在手臂大腿明显处,要真留疤了,大夏天好意思穿短袖短裤出门吓人吗?”
&ep;&ep;“……”姜眠顿了下,既然安全了就再得寸进尺的想想:“那你再帮我多要几管祛疤膏。”
&ep;&ep;还能臭美就知道没事了,众人松了口气。
&ep;&ep;姜淼淼如今跟姜眠是建立了利益性的革命友谊。
&ep;&ep;姜眠出事后被送到路涵所在的医院,有路涵照顾,她第一反应是找董雪帅问明情况,没料到这还不是一桩简单的交通事故?而路涵检查姜眠身上的创伤,虽然同个创口有被同一锐器创出的两次痕迹,但单凭这个还不能举证肇事者有罪——
&ep;&ep;毕竟法律要求证明一个人有罪,而不是证明无罪。
&ep;&ep;姜淼淼把玩着腕上的玉镯,调侃道:“杀人目的无非就五种:纠葛杀人、报复杀人、无目的杀人、激情杀人、雇佣杀人。你觉得自己是哪种?”
&ep;&ep;姜眠皱起眉毛:“我不认识他,有这人的资料吗?”
&ep;&ep;董雪帅早将手头调查的资料全部打印成纸,闻言念道:“李执,四十六岁,货车司机,已婚,有个高三备考的女儿,业余时间接单跑uber……”
&ep;&ep;单从资料来看,这是一个跟她八竿子打不着干系的老实人。
&ep;&ep;董雪帅补充道:“我跟严警官核查过,他一家三口名下所有银行账号、支付账号最近都没有异常的资金进账,所以雇佣杀人这项可能性不大——”
&ep;&ep;姜淼淼插了一嘴:“可能性最大。”
&ep;&ep;董雪帅疑惑地看着她。
&ep;&ep;姜淼淼偏过头,侧脸艳丽逼人:“我们都不认识他,但他一个素未谋面的‘老实人’为什么认得姜眠还要杀姜眠?他一家三口除了穷点,医保卡显示无病无灾,所以杀人——要么是被逼、要么是自愿。而自愿就跟权钱挂钩,用现金旧钞雇凶是最好的隐形钩!因为旧钞流动很难被发现。”
&ep;&ep;这可谓是一言惊醒梦中人呀。
&ep;&ep;但莫闫菲仍在梦幻中:“会不会真是你们妄想太多了?兴许人家真是疲劳驾驶呢?”法制社会,到处都是监控摄像头,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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